第一鬼手的名号,绝非浪得虚名了,你们的事情包在我地身上了。”
廖三槐甩掉东子气喘吁吁的跑上来指着自己就是一阵吹嘘。小美没有理他,回头看向我问道:“有什么发现没有?”
我摇摇头说:“现在还不好说,但我想看看那口挖出来的石棺,不知道方便不方便。”
“这……”小美的神情有些为难。后来才知道,高远一直不让她插手高家的生意,所以很少来工地,那口石棺也只是听人说过从未亲眼见过,更不知道埋在哪里。“看来这位小兄弟也不简单啊!”
宣孔既然能被高远委以重任,自然不一般,一下子便听出我们来这里绝不是为了玩。“那当然了,我廖三槐的朋友岂是一般的凡人吗,宣老板你不知道,这两位小兄弟那可是有真本事的人,不亚于我之下啦!”
廖三槐倒是很给我面子,差点没被他捧到天上去。几番寒暄后,再次将话题移到了那口出土的石棺上。此事完全由它而起,也必定和它脱不了关系,如果不仔细看看很多谜团无法解开。但这个时候宣孔的脸上也露出了为难的表情,想了想说:“不瞒你说那石棺我倒是亲眼见过,但后来被表叔给埋了,埋在什么地方我却不知道。”
从样子来看,不像不知道,倒像是不肯说,他不说我也没办法。“那我给父亲打个电话。”
小美说着就要打电话。“不用打了。”
宣孔摇摇头:“昨天我联系过表舅,他说正在求‘秋叶大师’出山,要沐浴斋戒,不与外界联系,专心祈求。”
想不到这个秋叶禅师的谱居然这么大,见面还要沐浴斋戒,这下好了,完全联系不上高远,那么也就找不到石棺了。“不过……”这时宣孔想了想说:“我倒是依稀还记得那石棺的模样,可以画下来,只是那棺材上的纹路实在太复杂了,怕记不全。”
事到如今也只能这样了,半个小时以后画像大致完成。说是画像倒不如说是个简笔画,中间还经过好几次的修改。这也不能怪宣孔,当时手忙脚乱的,能记成这个样子已经很难得了。从画像来看,这口棺材体积很大,多处地方出现了残缺,纹理也很复杂,宣孔记不太清楚,唯独棺身上那多硕大的祥云图案分外显眼,也刻的很飘逸和传神。“不好意思,棺身上原本刻的是一个仙女飞天的模样,我实在记不清楚,只记得她身上的这朵祥云图案。”
宣孔说这话的时候直摇头,表示自己尽力了。“棺材上有刻女人的吗?”
东子巴扎着嘴呢喃道。“有啊!”
我点点头说:“有的地方会在棺身画八仙过海,其中何仙姑就是女人。”
“可这是一个啊!”
我摇摇头,这点我也想不通,为什么会只画一个呢!而且从走势来看与以往看到的何仙姑图画相差很大。“以我看了,那应该是‘飞天’才对。”
这时廖三槐忽然说话了。“飞天,那是什么?”
东子问道。“飞天是佛教中的一种地位低下的佛,敦煌莫高窟的壁画看过没有,画的就是这些啦!”
“棺材上有画佛教的东西吗?”
东子回头问我。我摇摇头,因为信佛的人大多选择火葬,寓意尘归尘土归土。即便有土葬的也不会往上面刻飞天,廖三槐也说过这飞天在佛教中的地位很低下,甚至都不能叫佛,连罗汉都算不上,那人若想死后成佛,也不该刻她们。这就奇怪了,既不是何仙姑,又不是飞天,那上面的这个女人又是谁,又象征着什么呢?说话间天色已经黑了下来,高小美提议先去吃点饭再说,毕竟这种事不是一天两天可以弄明白的。再说,她心底也并没有把‘宝’全压在我这里,宣孔显然也看清这一点,没在这事儿上纠结太长时间。既然来了,宣孔这个负责人总要做做样子,同高小美再次进了老宋的简易房里,送了一番‘温暖’,我、东子和廖三槐则先行一步走出工地。眼看四下无人这胖子猛地转过头来拉住我俩的手说:“三七……三七怎么样?”
他忽然来了这么一句,着实把我和东子说懵了,瞪大眼睛半天没有反应过来。“你神经病啊!什么三七,我还四六呢。”
东子率先回过神来骂道。“行行行!四六也可以,只要两位小兄弟不要捣乱,我廖三槐愿意让这个利润啦!交朋友嘛!不能太小气的啦!”
他赶忙把头点的像个捣蒜锤似的。明白了,原来这小子害怕我们抖了他的老底,黄了生意,想用钱封口。“三爷,你误会了,我们只是来帮朋友的。”
我笑了笑解释道。“了解,完全了解的啦!”
后者猥琐的一笑说:“我也是来帮朋友的啦!不过,这朋友归朋友,生意归生意,两码事,完全是两码事啦!”
“喂喂喂!廖三胖。”
东子可没我这好脾气,伸手推了他一下骂道:“听不懂人话是不是,都说了是帮朋友了,矫情什么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