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口差不多……”小美见我没心情和她说话,转身站起来去摸棺盖。“小心!”
高远和东子几乎是同时喊起来的。这么做无疑是危险的,毕竟昨天就是因为廖三槐的敲打才引出的血孑孓,虽然这口石棺不一样,但……谁也说不好。“不碍事啦……这是‘石簧琉璃锁’,没那么容易打开的,与昨天的那个不一样的啦……”这时身后的廖三槐满不在乎的走了过来将手重重的放在棺盖上笑了起来。“石簧琉璃锁!”
玉石若有所悟的点点头说:“好像听说,传闻古时北方有一门工匠,善用石头制造机关。最厉害的就是一个叫‘石簧琉璃锁’的东西,难道你指的是这个?”
“当然了。”
廖三槐哈哈大笑。“又吹牛,也不知道昨天是谁喊的‘东西南北风,白板带红中’,然后又是谁像头猪一样被老子推到坑上,还差点出了人命。”
东子忍不住的嘲笑起来。“不一样啦!驱魔捉鬼那东西不是我地本行了,难免有失误。但这种东西我系绝对不会看走眼的。”
“你真的没有看错?”
对于这个老油条,说实在的,我真不知道他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啧!几个意思啦!都和你说过多少遍啦,我地绰号可是‘岭南第一鬼手’啦!别的不敢说,在机关介个领域,我廖三槐排第二,没人敢排第一啦……你们啊!就是不信我。”
这时玉石想了想说道:“就算你懂机关,但是这可不是普通的机关,乃是传说中关上就打不开的‘石簧琉璃锁’,什么叫琉璃,完美无瑕、浑然一体才叫琉璃,别说是旁人,就连制造这种锁的人都无法打开。”
“哈哈哈!”
廖三槐听到他这么说忽然仰天大笑起来:“介话很明显就是用来唬人的啦!干我们这一行谁不是吹嘘自己做的东西完美无瑕了,如果说有漏洞,谁还会肯要啦……”我没等他吹完牛,一把拉住他问道:“三胖,你真的能打开这石棺吗,我告诉你现在可不是开玩笑的时候,闹不好会出人命的?”
没想到他一把推开我笑道:“老弟,不用替我担心啦!这方面我很有信心的,‘石簧琉璃锁’的图纸我可是从小就研究的啦!毛毛雨啦……”“你有图纸?”
玉石愣住了。“介有什么可奇怪的,‘琉璃锁’本来就是我们廖家的祖先发明的,有图纸很奇怪吗?”
“等等!”
东子忍不住插嘴:“不说制造这锁的是北方人吗,你……”后者笑了:“介有什么可奇怪的啦!难道北方只能住北方嘛,南方只能住南方嘛……我地祖上可是地道的北方人啦……要不是后来因为祖上犯了点事情被皇帝发配到岭南,我也不会是介个口音啦……普通话比你都标准,信不信……”廖家!祖籍陕西,精通石器机关,在唐宋时期就十分有名了。不过那个时候他们还是替一些豪门望族打造些小玩意儿。到了后来工艺渐精,大约在明清时期参与到皇陵的建造之中。这可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要知道为了永远保守陵墓的秘密,很多皇帝在皇陵建成之后会第一时间杀死工匠,因为没有人比他们更了解此中的构造,只有死人才会永远保守秘密。的确!最初的廖家因为这种事情死了不少高手。但后来也都精明起来,在建造的时候私底下给自己留一条活路,一看情况不对就从后路逃走,然后改名换姓,永远消失。本来挺好,谁知后来廖家的人卷入了一场皇陵失窃案,如果不是暗中活动险些被满门抄斩,即便是这样也落了个全族发配岭南的后果,从那以后廖家便在岭南开枝散叶,发展起来。廖三槐在廖家有些地位,所以这‘石簧琉璃锁’的图纸烂熟于心,也正是因为这个才敢口出狂言。听完以后玉石哈哈大笑,说既然有专业人士,那一切就都好办了。这话说完后,半天,却不见廖三槐有什么动作。东子不耐烦了,上前一拍他的肩膀骂道:“都夸你了,还磨蹭什么,等啥!等菜啊……”“哎呀……”这时他揉搓着手指为难的说:“老弟你说的轻巧啊!介琉璃锁可是很难开的呀……我这老眼昏花的……不容易啊!”
“好说,如果真能打开,我高某人不会亏待大师的。”
高远是生意人自然明白他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