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来,八戒山、净坛祠更是第一次听到。它虽然对你们很重要,但对我们而言……说句不敬的话,根本没有价值,我们为什么非要大老远的跑来搞破坏呢!”
既没有作案时间,也没有作案工具,更没有作案动机。这一切的一切表面上来看和我脱不了关系,但细想起来根本和我没什么关联。村民虽然气愤,却还没有失去理智,在俞兰亭的分析下纷纷点头。但是,如果不是我做的,又会是谁呢?看到众人不说话,他又尝试着解释。“我看啊!是时间长了,八戒山的地质结构发生了变化,外加开春不久山上的雪水融化才导致此处的山体承受不了庙宇的重量发生了坍塌,这一点也不稀奇。”
“这……”不是没有这种可能,八戒山有点喀斯特地貌的特征,内部好多地方都有空洞,那时山长常年积雪融化侵蚀出来的。日积月累山体内部渐渐被掏空发生塌方也完全可以说的通。“也太巧了吧!早不踏晚不塌,偏偏你们来的就塌,那个喀什么特地貌是你们家开的,说塌就塌?”
的确很巧合,巧合的有些不自然,如果完全把此事归于天灾未免让人难以信服。至始至终我都没一句话,小蛮也是。因为我们两个都同时的想到了一件事。九齿钉耙!我来净坛祠只做了一件过分的事情,就是动了塑像手上的耙子,这……会不会和它有什么关系。“好了!都不要说了。”
关键时刻闻云站了出来大手一挥说:“咱们这片出现塌方也不是没有过的事情,不能因为人家来过就断定是他所为,但是……”说到这里他话锋一转死死的看向我说:“正如他们说的那样,这未免有些太过巧合了。所以在这件事情没有调查清楚之前,你……哪里也不能去。”
得!这下好了,不用再发愁去京城还是苗疆了,此事一天没有调查清楚我便一天不能离开哼哼庄。“你们几个。”
闻云说完转身看向村民说:“下去看看有什么东西能利用的,三天以后就是‘赛猪会’必须加紧造出一个新的‘净坛祠’否则怎么给老爷上香。”
当务之急并不是搞清楚真相,而是三天后举行的‘赛猪会’,没有了净坛祠便无法举行。这是一个仪式,没有了仪式便没有了规矩,没了规矩还谈什么活动。如果让四邻八村的人知道‘赛猪会’没给猪八戒上香那还叫什么‘赛猪会’,简直就是笑话。而我们三个,特别是我和俞兰亭则被人带回了村子看护起来,没有闻云的发话不准出来,更不准离开哼哼庄。喝!这下好了。吃饭有人端,睡觉有人看。比在家都舒服,唉……看守的人押着我们下山之后,剩下的村民便尝试着到山崖下面找些能用的东西加班加点建造新的净坛祠。谁也没有注意到一处隐秘的山坳处闪烁着一对狡黠的眼睛,他注视着我们被押下山后嘿嘿的笑了。“王羽啊!王羽!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闯进来,没想到你这么快的又落到了我的手里。这次……看你怎么逃!”
说完便贱笑一声遁入黑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