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没有多少力气了,支撑了不过三五秒钟就撑不下去了,眼睁睁的看着蛇口一寸一寸的合上。就在这生死一线的时候脖子上的骨坠一阵抖动,小骨感受到了危险挣脱束缚逐渐变大,刚好站在白蛇的嘴里。它完全站起来要有一米八的个子,完全可以把白蛇的咀吧撑爆。但是后者也不是凡物,眼看小骨在嘴里不住的变大,将头向右一扭,顺势甩了出去。这一甩力量十分强大,后者被硬生生的甩在墙上骨架散了一地。不过白蛇并没有就此放心,它似乎感到这副骨架非同寻常,盘旋在石柱窥视。果然,时间不大小骨就慢慢的恢复过来,双手抱着骷髅头往上这么一摁,跳着脚丫子指着白蛇嘴里‘咔咔’直响,就好像在谩骂着什么。“这是什么玩意,哪儿蹦出来的。”
关梦的眼睛都看直了,他并不知道小骨的存在。“别怕,这是自己人。”
后者吃惊的看着我半天说了一句:“这把骨头难道是你爹的?”
“滚你的蛋,你爹才是骷髅怪。”
“废话,不是你爹的,你他妈拿副骨架挂在身上做什么?”
我没工夫和他解释,眼下小骨是否是白蛇的对手还未可知,最好的办法是三人合击。不过,当想要去包围的时候小骨却不乐意了,用手指骨指了指我们然后猛的甩手,意思仿佛是说:没你们的事,滚一边去。“都什么时候了,还意气用事,迅速解决掉。”
我差点被气死,这个时候还想单挑。不想小骨看到我不同意把双手往怀里一插,头颅向上仰望四十度角,垫着脚丫子拍打着地面。那意思是说你们要插手,老子就不管了。“我看还是算了,这种级别的较量不是你我可以插手的。”
关梦说道。他说的有道理,但我还是很担心,虽然小骨有一个摔不散的身体,但那金角蛇神也不是白给的,能打得过吗?话音刚落,白蛇找到一个破绽一个猛子扑了过去,小骨还没有准备好就被扑倒。不过后者也不是软柿子,翻身骑在蛇头就是一顿胖揍,然后两个人纠缠在一起从东面打到西面,又从西面滚在东面,居然平分秋色,谁也奈何不了谁。“住手!”
就在这时身后的墙壁忽然开启,从里面慢慢的走出一人来。只是这轻轻的一叫白蛇立刻甩开小骨来到这个人的身后,虎视眈眈的看着它。只见这个人穿着一身黑色的铠甲,腰间配着把巨剑,头上戴着金角头盔,脸上还罩着獠牙面具。虽然有面具的阻隔,使得声音失真,但依然可以听出这个是女人,声音阴冷给人的感觉十分骄傲,就好像是一个王者。再看这铠甲也是前所未见,它本身呈紫褐色,上面雕刻着兽波纹理,边上镶着一圈金色的边框,在火把的照射下金晕隐隐流动闪闪发光。“你们,进来。”
这个人轻轻一伸手没有多说半句废话,随后转身走了进去。我和关梦对视了一眼不知道是该进去还是不进去,一时间傻傻的愣在那里。“你们如果不进来,那个叫李文静的小姑娘就死定了。”
里面传来一句冰冷的声音。她是谁,是活的还是死的。可以号令动金角蛇神,难道是山国公主的英魂不成。我一边走着心里不住的打鼓,无数的假设在脑海里萦绕。难道她想复活需要人做祭品,那李文静就是祭品吗?那叫我们干什么,莫非一个祭品还不够,需要更多的人?也难怪我这么想,当初在古墓里的时候,烹尸鼎的样子还历历在目。古时候王者的想法往往非常可怕和残忍。就在这么胡思乱想的时候已经走进了里面,刚刚走进去迎面看到一匹高头大马腾空而已冲了过来。这里怎么会有马呢?不过这个时候已经来不及细想了,我和关梦吓得就地一滚躲避。可趴在地上等了好大一会,也没有任何动静。爬起来一看,下一刻羞的脸都红了。这哪里是一匹马呀,分明就是个石像。只不过这尊石像做的太逼真了,就和真的一样。这尊雕像是一匹白色的骏马腾空而起,仿佛下一刻就会落地绝尘而去。在它的背上是一个英姿飒爽的女人,浑身穿着盔甲手中高举一把巨剑,长发飘扬张口呐喊,好像在指挥着军队战斗。“这……难道就是山国公主吗,怪他娘漂亮的。”
关梦看的呆了。我点点头由衷的赞道:“金戈铁马去,马革裹尸还。虽然只是一具千年的雕像,却有一股军临城下的王霸之气,令人臣服。”
“多谢两位谬赞,幽怜先且谢过了。”
那个人就站在雕像之下,无限苍凉的说道:“忆往昔峥嵘杀场,转回头已是千年。城郭早破,敌将伏首,空有长剑在身,满腔悲愤……寻谁仇!”
“你……你真的是山国公主吗?”
虽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她亲口承认还是让人难以置信。“不可能。”
关梦不相信:“已经过了两千多年,就算是灵魂也该散去了,怎么还会游荡在人间呢?”
后者哈哈一笑回头,说了一句惊人的话来:“那是因为我霸占了李文静的身体,从地狱中爬了上来。”
说完转身拔出长剑,迈着步子逼了过来:“你们知道的太多了,不能留下。”
关梦大惊甩手就是一记神光,可神光射在盔甲上就被弹落了,居然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我也不废话挥舞着天蓬尺就是一通乱砍,可是到了山国公主的身上全部都失去了作用。小骨想上来帮忙却被金角蛇拦住了。“不可能啊,就算杀不死你,也不可能一点效果都不起的。”
我手中握着天蓬尺不可思议的看着。“妈的,关键什么的都靠不住,真刀真枪的和她干。”
关梦抄起黑刀上去就是一通乱砍,可是那盔甲也不知是什么铸造的,完全刀枪不入。反倒是后者反手一剑就把黑刀给磕飞了,又是重重一脚把他踢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