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一阵水响过后,甩出了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然后一颗美丽的人头显现出来。居然!有个女人在这里洗澡!这女人看到我们之后一点头没有惊讶,相反还笑了笑,最后把视线集中在我的身上,眼睛一亮,嘴巴一裂笑了起来:“你就是王羽了吧?”
她居然认识我,不不不!她是猜出了我。这点好像并不难,因为谢芸和侯丽都是女人,唯有我一个是男人。只是他是怎么知道我的存在的呢!“你是谁?”
我盯着她阴沉的问道。她并没有立刻回答我,而是把身体向后一扬,一路仰泳游了树下,那里有一套黑色的衣服。然后就那样旁若无人的站了起来,一件一件的把衣服穿了上去。“不要脸!”
侯丽腮帮子一红呸了一口骂道。那女人好像听到了她的骂声,回头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叫了一声:“倒!”
‘噗通!’诡异的事情发生了,侯丽忽然双眼一翻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侯丽!”
我赶忙过去扶她,发现她还有呼吸,可不知怎的昏迷不醒。我的心中大骇!这个女人难道是神吗,怎么言出法随的,喊了一声倒就真的倒了呢!这时谢芸缓缓的笑道:“原来你早就在这里下了蛊。”
那个女人有些吃惊的看了一眼谢芸笑道:“她和我说过,你应该才是这些人中最应该小心的人,原来我还不信,现在相信了。”
“你把她怎么样了?”
我扶着侯丽大叫。“不用担心,我虽然很生气,但还不至于和个小丫头片子过不去。只不过中了蛊的人会慢慢的掉光头发和牙齿,然后开始衰老,最后变成了一个小老太婆,哼哼哼……”“你……好歹毒。”
我真的愤怒了。看这女人虽然上了年纪,但保养的很好,风韵犹存的,原本对她还有些好感,没想到居然如此歹毒。“没错,我就是这么歹毒。青竹蛇儿口,黄蜂尾后。两般皆尤可,最毒妇人心。这句话你难道没有听过吗?”
“她对你没有威胁,只不过骂了你一句而已。”
我叫道。“住口。”
她忽然面目狰狞,大叫道:“我最讨厌这些漂亮的小浪蹄子,仗着年轻和美貌到处勾引有妇之夫,活生生的拆散别人的家庭,这种人见一个杀一个。”
“哼!”
谢芸忽然笑了:“说的好听,你不也挺漂亮的吗?”
“哈哈哈哈……”她忽然笑了:“谢谢,不过……”说着那女人缓缓的把手伸到自己的耳根处,轻轻的一抠居然活生生的抠起自己的脸皮,就好像画皮一样一下子掀起了半张面皮。不过在这面皮下面并不是血肉,而是另一张枯黄干瘦且布满皱纹的老脸。“这……就是勾引我家老头子,那个贱人的脸皮,漂亮嘛!哈哈哈……”她把手一松那张脸皮‘啪’的一声反弹回去重新盖在了脸上。然后她又举起了自己的双手笑道:“还有这双手,这胸,这屁股,这白嫩嫩的大腿,都是那个贱人的……呵呵呵……现在都是我的了。”
“你的老公出轨了?”
谢芸幽幽的问道。“不!”
那女人忽然歇斯底里的喊道:“没有!他很爱我,是那个女人,不!是这个女人。”
她忽然抓住自己的脸喊道:“是这个女人勾引他的,她勾引了我的男人,还害死了他。”
“不!”
谢芸忽然叫道:“草姑婆,你以为我不认识你吗,你的丈夫就是你亲手杀的。”
这个草姑婆的女人忽然惊呆了,一指谢芸叫道:“你……你是谁,你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呢?”
谢芸笑了:“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的恶业早已记在地狱的生死碑上,只要一死便会打入阿鼻地狱,尝尽十八般酷刑,永世不得超生。”
“不……我没有杀他,我是爱他的……”“是啊!”
谢芸笑道:“你一刀一刀的把自己的男人割死,然后又一口一口的吃进了肚子里去,真是爱他呀。”
“不……不是的。”
草姑婆不住的拍着自己的胸膛说:“我不想让他离开我,我要让他永远和我在一起。看……现在他就在我的身体里……哈哈……永远也不会离开我了!永远也不会了。”
这个女人已经疯了,不知道是被谢芸逼疯的,还是原本就是疯子。“王羽,我现在不能和她交手,只能做到这一步,你自己对付她吧!”
这时谢芸悄悄的退到我身边小声的说道。什么!姐姐啊,不带这样的,你把怪物嘲讽了,却在这个时候让我去抗怪,这不摆明着坑我吗!这番牢骚发出去以后,她微微一笑再度后退了两步笑道:“现在可就由不得你了。”
“贱人!敢破坏我们的关系,我要扒了你的皮。”
这时草姑婆猛的抬起了头,冲着谢芸扑了上来。她向后退了一步,退在侯丽身边,伸出两根手指点在额角,嘴里喃喃的念出一句:“咪罗森咦……喙……”下一刻这草姑婆愣住了,瞪着两只变了形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谢芸,却好像什么也看不到了似得。“贱人!你在哪里,出来。”
她张牙舞爪的挥舞着,每每就要抓到谢芸却被她轻轻的躲掉了,现在真的可以确定她的眼睛完全看不到了。“是你……”她忽然转过头来恶狠狠的看向我喊道:“是你把她藏起来了,交出来。”
我去!这疯婆子原来没瞎,只是看不到谢芸和侯丽,但是却他妈能看到我。疯婆子把劲撒到我身上,我急忙拿出天蓬尺,向前狠狠的一刺。没想到这疯婆子居然躲也不躲,硬生生的扛着尺身入体,愣是上来给了我一爪。还好我躲得快,险险的从她的裤裆地下钻了过去,撒腿向谢芸的位置跑了过去,那里一定有秘密,不管咋的先去躲一阵子再说。就在我马上要跑到的时候,谢芸忽然伸出一只脚猛的一用力活生生的把我踹了出来,还用口型对我骂了一个‘滚’字。我的天啊!这娘们是存心让我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