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当务之急是得赶快找到那个所谓的古曼童。以及李娜。我说完了以后,王承乾回想了一下,指着二楼的卧室说道:“应该是在卧室里……”而当我上楼的时候,却发现这楼梯上竟然都是一些用过的计生用品……王承乾自然也注意到了,他脸色有些尴尬的说道:“可能那天有点太疯狂了……”我没有理会他这茬,而是催促他赶快上楼去吧。我们两个人到了楼上的时候,我发现二楼更乱……到处都是一些计生用品不说,甚至还有一些内衣内裤之类的东西……看到这一幕的时候,我忍不住再一次白了一眼王承乾。王承乾尴尬的笑了笑,领着我走进了卧室里面。进了卧室的时候,我发现卧室里面更加让人大开眼界……什么手铐,蜡烛,还有一些很特殊的东西。总之这些是我见都没有见过的东西。但是我心里却只有一个念头,王承乾的思维我不理解,但是这小子玩的很花啊……而就在这个时候我注意到卧室里挂着一幅性感的写真照。按照王承乾的话说,这个照片就是他的同学李娜。不得不说这李娜确实是一个很妖媚的女人。单看照片来说,她的身材凹凸有致,脸蛋也是很标准的瓜子脸。只是一双桃花眼就已经暴露出来太多了。这种女人一般私生活比较混乱,不仅如此,而且这种女人通常最擅长勾引男人。而且床上功夫几乎是不用教就会的。能有这种面相的女人,从古至今也不少,不过这种女人也会被称作是红颜祸水。也难怪王承乾会看上她,只怕这种女人只要是个男人见了,都有可能会走不动路的。想到这以后我看着王承乾说道:“抽空去医院检查检查身体!”
“啥意思?”
王承乾有些不解的问道。“这女人私生活应该很混乱,你检查检查总是不会有错的!”
我看着王承乾提醒了一句。“我靠,不可能吧!”
王承乾有些不太相信的样子大声说道。“先不管这些了,你说的那个古曼童在哪?”
我问道。王承乾穿过卧室的套间以后,带着我走进了另一个卧室里面。只见这个卧室里放置着的是一个供桌。供桌上放着的则是一个全身漆黑的古曼童。而且这东西从外表看起来和真正的古曼童没有任何的区别。但是我了解过东南亚的一些东西。这个东西不是古曼童,因为他身上的散发着的气息十分诡异。根本不是古曼童身上独有的那种气息。而且这个死胎看起来应该是被人包裹好在,故意放置在这里的。不仅如此,从死胎的气息来看的话,只怕这个死胎死亡时间到现在为止应该不超过两个月。“小哥,你看出来点啥了没?”
王承乾看着我在一旁问道。我想了一下,看着他问道:“你们当晚的时候是不是还在这个房间里做过那种事情?”
“是啊,当时一进门,她就脱我衣服,然后把我拉到这里大干了一场……”王承乾如实说道。“那应该没错了,那个女人可能就是想要害你!”
说到这以后我的语气顿了一下“把这个东西收起来,咱们离开这里!”
眼下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毕竟我们擅自闯入别人家里确实有些不太合适。王承乾没多问什么,将那古曼童用一个黑色的袋子给装了起来。一切妥善以后,我们两个人就离开了李娜的这栋别墅了。上了车以后,王承乾一边开着车子一边看着我问道:“小哥,你还没告诉我呢,为什么说害我的就一定是他啊?”
我想了一下,看着他说道:“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那个女人是故意勾引你的……”接着我告诉他说,这个女人极有可能是自身受到了这个死胎的影响。至于这个死胎是怎么来的我不清楚,但是一定和她有关系。而且这个女人的生活已经因为死胎缠身的事情受到了影响了。她想把这个包袱甩出去,那就只有一个办法。要么找个高人帮她度化,但是不一定能成功。要么就只有一个办法,而且这个办法也是最稳妥。甚至说一劳永逸都不为过。“什么办法啊?”
王承乾开着车子看着我问道。“那就是把这个死胎嫁祸到别人的身上……”我坐在副驾驶淡淡的说道。“啥意思啊?”
王承乾还是有些不太明白。我简单思考了一下,告诉他说,那就是找个男人,和他发生关系。而且是要当着死胎的面来做这种事情。这样的话,那死胎就会认为和自己母亲发生关系的人,一定是自己的爸爸。接着死胎便会离开母亲,转而找上那个和他母亲发生关系的人。这也就是为什么,李娜会在进门的时候就拉着王承乾进了套间里面。很明显,李娜用的就是这种办法。而且她肯定清楚这么做的危害是什么。我说完了这些以后,王承乾再也忍不住破口大骂了一句“李娜这个婊砸,劳资还以为能跟她谈恋爱了呢,没有想到她这么害我!”
“别让我找到她,否则我非得整死她不可!”
对于这件事情,王承乾是真的生气了。不过眼下李娜怕是没有那么容易找到了。毕竟李娜既然做了这种事情,那就一定会知道王承乾的后果是什么的。所以她的离开,很有可能是为了躲避王承乾。现在想要找到李娜,恐怕难如登天了。亦或者说,已经这么多天过去了,李娜可能早就已经离开了金羊城了。我将这些说完了以后,王承乾又是一连串的破口大骂。骂完了以后,他看着我问道:“小哥,那找不到李娜,那咱们接下来怎么办啊?”
说到这以后他的语气顿了一下“我可不想给那个野种当爹啊!”
“留点口德,那死胎没准现在就骑在你脖子上呢!”
我坐在一旁提醒道。一旦惹怒了这死胎,只怕到时候谁也别想好过了。我说完这句话的时候,王承乾还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语气有些发虚的说:“不可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