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大师兄的马叫大暴暴?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叶欢欢看向景天,一脸疑惑。白玉辰有匹通体雪白的马,听说是从什么雪山上弄来的,金贵得很,叶欢欢从没骑过。其实不止她没骑过,白玉辰都没怎么骑过,倒是他们的师傅假正经骑过几次。每次雪雪白白的交给他,回来后就邋遢的像是从泥坑里爬出来的。气得有次叶欢欢都在他的酒里下了泻药,报复他一点都不知道怜香惜马。他们一直都喊它马,从没给它取名字。不是不想取,而是叶欢欢和珠儿一致认为,这雪山上来的神圣之物岂能随便取个名字让它变得和其他马一样庸俗不堪,贬了身份呢。还真没想到,白玉辰竟然偷摸给它取了名字,巧合的居然也是叫大暴暴。“反正它就叫大暴暴,这匹马不能叫大暴暴!”
景天答非所问。说完还一溜烟的就跑了。“不过是个名而已,用得着这么暴躁吗?”
叶欢欢一脸懵圈。随后她转身看向烈风,拍着它的马屁股道。“你听到了,大暴暴被别的马捷足先登了,那你就继续叫你的烈风吧!还有,小柔柔和大暴暴才是最匹配的,你也大方点,把小柔柔给它,以后我再给你找个清风。”
叶欢欢边说边笑得一脸暧昧奸诈。哈哈!她觉得大师兄给马取名大暴暴应该是看出了马对自己的小柔柔有非分之想。嘿嘿!要真是这样那可就好了。等小柔柔和它成事了,揣一肚子雪白的马,光是这些马她就能发大财了。叶欢欢越想越兴奋,所有的注意力都在自己脑补出的画面里,完全没注意到烈风已经撂起的后蹄子。等她察觉到时,已经晚了。两蹄子狠狠撅在了她二次发育的包子上。这下,肿的不是烈风的菊花和脑门了。叶欢欢是揉着胸膛气急败坏回到王府的。一到府门口她就把烈风扔给了门房。“把它的蹄子剁了熬汤喝!”
她红着眼睛气呼呼道。“啊!?为什么啊?”
听到要剁了烈风的蹄子,门房吓得腿都软了。这马蹄子可是比他的脑袋都要金贵啊!“让你去剁了就剁了,哪来的那么多废话!”
叶欢欢甩袖气呼呼离开。心里更是将烈风咒骂了起码上百遍。什么没气量的大公马,什么色~欲熏心的老色马,什么老不正经的色胚马。心里还暗暗发誓,以后再也不骑它了,也不给它找清风了。怨不得她这么小气,被踹的两包子是真疼啊。她都怀疑好不容易来了二次发育的包子被它这么一踹又给踹小了。一进华严阁,叶欢欢就迫不及待的把身上的衣裳给扒拉了。窝靠!青了!叶欢欢这下更气了!“那马蹄子,我要不给它剁了!我就不叫叶欢欢!”
叶欢欢气得拍案而起。“你剁一个试试!”
关上的房门啪的一声被人从外头踹开了。墨臻逸黑脸站在房门口。但随即他的脸就变了。屋里,叶欢欢的上半身什么都没穿啊!“啊——”尖叫声直掀屋顶。墨臻逸是顶着一张彻底红透了的脸,连滚带爬的跑出了华严阁。叶欢欢觉得自己的小心肝都碎了。她也没做什么十恶不赦的坏事啊!不过就是贪财好色了一点,老天爷为什么要这么残忍地惩罚她。最主要的是,自己的小包子这个时候不好看啊。淤青瘀紫的,辣眼睛。谁知道墨臻逸瞧见了脑子里会蹦出什么见不得人的想法来。早知道,还不如和珠儿说的那样呢,穿着薄薄的衣裳在他面前晃荡一下,色诱着他把事给办了。不行!不行!现在不是为这些后悔的时候。事情都已经发生了,她把眼泪哭干,把小心肝都揉碎也没用。更不能白吃了这个亏。还不如来个趁火打劫呢!不能忘了自己的老本行不是。这个时候必定要趁机劫个最大的。想到此,哭丧着小脸的叶欢欢又笑了。墨臻逸蹿出华严阁的时候,正好碰到了迎面走来的苟询。“王爷,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苟询被墨臻逸红透的脸吓了一跳。跟在他身边这么多年,可从来就没有见他的脸这么红过。“没事!”
墨臻逸摆手,说完还又偷偷回头瞧了一眼华严阁。他真不是有意的,叶欢欢翻身下马的时候,他正好也办完事回来。一下马车就听到她黑着脸冲门房说剁了烈风的蹄子。烈风的菊花他都还没找她算账呢,还有进宫讨赏的事,讨生子秘方还要一生就生三个的那种,她到底有没有脸。几件事合并在一起,他是火上加火,跟着叶欢欢的屁股进华严阁打算所有的账都一并和她算了。谁知道怒火中烧踹开房门看到的是这副场景。他现在脑子里的画面都是叶欢欢胸前两个淤青瘀紫的包子。不用她说,他也知道肯定是包子被烈风给踹了,不然她不会气得要剁了它的爪子。“王爷,刚收到的信鸽,咱们进房看吧!”
苟询把手上的信纸递给墨臻逸后抬步朝华严阁走了去。“不用了!”
墨臻逸忙将他拦住。这个时候哪还有脸进华严阁。“可要回信的话,得回书房。”
“不用了,我晚上再回。”
墨臻逸拽着他离开。“可是这个很急。”
苟询有心提醒道。“能有多急!”
墨臻逸黑脸冲他呵斥道。现在这世上再急的事也比不过里头的叶欢欢和自己急眼。他都不知道晚上该如何向她解释了。晚上,墨臻逸直等到半夜才进华严阁。抬步进去的时候,屋里静悄悄的,什么声音都没有。再看,地上的地铺拱起了一个小包包,知道叶欢欢睡着了,他这才彻底松了一口气。回到书房,迅速把要回的信写了,刚拿出去交给了苟询,在转身进屋时,就被站在被子上,抱着枕头直勾勾盯着自己的叶欢欢吓了一跳。更可怕的是她肿得老高又通红的眼睛,这看着起码是哭了一天一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