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若樰这丫头平时温顺的很,兢兢业业,不像是会做这事得人啊。”
村里一年长妇人说道。“知人知面不知心,谁知道背地怎么样呢。”
一年轻小妇人说道。平日里嫉妒韩若樰那副好皮囊,今日总算要看到出一副气了,谋害他人要关个十年半载的,等那时牢里出来,她也是年老色衰了,看她家那死鬼还盯着她看不。韩若樰不禁冷笑,来她家里偷吃酸汤鱼不说,这会还倒打一耙,恶人先告状了。“韩秋玉,念你是长辈,容忍你至极。”
韩若樰道:“你不要血口喷人!”
“天杀的,给那个红鲤鱼给我们吃,”韩秋玉做出痛苦样子道:“原来这死丫头没安好心啊!”
“听说那个地方的红鲤鱼,天生带着毒性,村头老韩家的不就是全家吃这个,中毒而亡了。”
一男子说道。门口的村民小声的讨论着。韩秋玉听到村民的议论,心里甚是得意。得到消息的村长,从家里连忙赶过去了,一进来就看见乱哄哄的场景,心里也顿时烦躁起来。韩秋玉看到村长来了,心里正打着自己的如意算盘,跑到村长旁边哭诉道:“村长,辛亏你来了。你要为我们主持公道啊,把加害我们母女的凶手抓起来。”
在过来的路上就有人把情况汇报给村长了,现在看到韩秋玉吵闹的样子,心里很是反感,表面却是不动声色的说着:“芷芳他娘,你先别急,等事情弄清楚再说。”
韩秋雨听到村长偏袒的声音后,不服气了,嚷嚷着:“真相就在眼前,还要弄什么清楚。就是这贱蹄子要害死我们母女。”
“胡闹什么啊”村长暴怒着,打断了韩秋玉的吵闹声,转头看向韩若樰,“情况到底是什么样的?”
村长也知道这韩秋玉不是个善茬,平日里就不少虐待韩若樰母子。不过韩若樰由此谋害她们母女说不过去。村长闻了闻碗的味道,但这的确残留鲤鱼独有的腥味。韩秋玉在这里闹,无非就是搞得韩若樰名声破裂,霸占韩若樰的茅草屋,至于韩若樰她手里那枚看起来可以值几个铜板的骨戒,也是韩秋玉垂涎已久。解决这件事很简单,只要证明鲤鱼没毒就行。韩若樰知道,这红鲤鱼可是从自己的骨戒空间取出来的东西,怎么可能会有毒?真是笑话!韩若樰对着村长说道:“村长叔,也没什么大事,就是姑姑和妹妹馋嘴,趁我不在偷吃我家灶台的酸鱼汤,吃了这酸鱼汤后,姑姑叫嚷我要毒害她们,叔,我这鲤鱼没有毒,这一点我可以保证。”
“你说没有毒就没有毒,呵呵,谁会相信你?韩若樰,你这个小贱人就是爱说谎!”
韩秋玉吵吵闹闹,周边人很是无语。这个韩秋玉偷盗韩若樰的酸汤鱼,还贼喊捉贼,实在是无耻!韩若樰看见大家的神情,自是知晓,这个红鲤鱼有毒在他们封建的思想里已经根深蒂固了,沉默思索道“各位乡里乡亲,我知道口说无凭大家不会相信的,厨房里还有剩下的鱼肉我现在做一套汤,自己平常看下我会不会死。”
村长摇摇头蹙眉道:“贝儿她娘,使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