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毛二毛来回跑，把三只麻雀归拢了。“大哥哥，咱们吃烤麻雀还是煮麻雀？”

大毛一脸期待看马秦。马秦回答：“你们想吃什么口味的？”

二毛说：“我想吃油炸的。”

马秦摇头，说：“油炸的不行。咱们不能拿回家，只能在外面弄着吃。就吃烤的吧。”

“就三只麻雀，够吃吗？”

马玥问。马秦笑了下，指了指马眉如和马锦如，说：“生产力在那。你想吃几只？”

他指挥马庆和马玥回家去拿锅，和烤麻雀要用的佐料，指挥马汉带着大毛、二毛去捡柴火，指挥马眉如和马锦如继续打麻雀。一共打了十只麻雀，一人一只。万事俱备，只欠烧煮。一群人兴奋地在村子旁边的山脚汇合。锅架起来了。先烧一锅热水，给麻雀褪毛。马汉和马庆负责褪毛。大毛、二毛吵着也要上手。马秦说，太烫了，怕烫着他们，等他们上小学了再说。给了他们一个运送麻雀的活。把褪了毛的麻雀，运送到马秦的手上。马秦在小溪边蹲着。收拾麻雀，他是一把好手，他得了马爷爷的真传。他给褪了毛的小麻雀开肠剖腹。马眉如和马锦如两个，远远在一旁看着。大毛朝马锦如招手，说：“快来看啊，给小麻雀开肚子呢，可好玩了。”

吓得马锦如身子一抖，紧紧抓住马眉如的胳膊。马眉如哈哈笑，说：“君子远庖厨，我们就远远看着就行。”

“土毛，你哪来那么多奇奇怪怪的词？”

马秦问。马眉如假装没听见。马锦如说：“我姐姐早就识字啦。家里的书，都被她翻了好几遍啦。”

“哇，了不起咯！以后要当女状元咯！”

马汉夸张道。马眉如没有接话，认认真真看马庆支起架子打算烤。马庆问马眉如：“你咋不回嘴？”

“我口拙。”

马眉如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