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物才能对付怪物。”
审问老人笑眯眯的道“去我们那边坐坐?这点小伤扔个恢复术保证连个伤疤都没有。”
“哎呦,那还真是麻烦了……”萧擎苍并没有拒绝,而是欣然接受了邀请。如果能够通过燕北城的关系,使得长老院和刑法堂有着一些交情,显然对当下的局势有着一些好处。上官壬渔看着天空之上离去的身影,环顾了下四周几乎被彻底摧毁的庭院,心情突然没来由的烦躁了起来。一条鱼从水面上飘了起来,显然是在萧擎苍与另一人战斗的余波中被震死的。长叹了口气,上官壬渔幽蓝色的眸子中闪过一丝极为复杂的情绪。片刻之后便大步走出了近乎荒废了一般的庭院。“这地方,有什么好看的啊……”凌幻薇又不悦的翘起了红唇,燕北城带她来的地方是斗技场。虽然是校内完全准许的合理场所,不过女孩子家对于这种充斥着打打杀杀的地方还是有一些抵触的。“没办法,夜街因为地震不都早早的收摊了嘛。”
燕北城有些亢奋的道“而且之前早就想要来这里瞧瞧了,一直没有什么时间。”
“您好,两位是来看决斗的,还是来参加决斗的?”
“看决斗的。”
凌幻薇开口道。“哦?参加决斗?好像挺有意思啊。”
燕北城捏着下巴道。“你不会是想要自己去打吧?”
凌幻薇的面色再次变得古怪起来。“你去当观众,记得买我赢哦。”
眼中流露出一分亢奋之色,燕北城在凌幻薇目瞪口呆的目光中跟着工作人员直接去了另一边的通道。“莫名其妙……莫名其妙的男人。”
有些不满的跺了跺脚,凌幻薇无奈的买了一张入场票,便走入了正式的观众席入口。“姓名?”
“燕北城。”
正在填单子的工作人员突然愣了片刻,面色古怪的抬头看了几眼燕北城之后,有些慌乱的在单子上写了些什么东西。“想个代号吧,然后你想安排什么时间的决斗?”
“代号?”
燕北城挠了挠头发道“就叫……‘暴打关兰’吧。”
嘴角再度抽搐了几下,工作人员在表格上写下了暴打关兰几个字之后,遍递给了身后的一个人,低声说了几句话。“先生请您稍等,这一场的战斗完毕之后,我们立刻就给您安排下一场。”
“好,越快越好……”燕北城满意的点了点头。“不知道……您是什么级别的实力?”
“我?我也不太清楚,你们看着上吧。”
工作人员满头大汗的点了点头,逃也似的飞奔到了后台,对着正在排列表格的人说道“千万别给他安排自己厂子里的人,给他安排来磨练自己的学生……被打残了不用负责!”
“下面有请‘烈日剑’对抗我们今天新来的选手‘暴打关兰’!希望能给观众们带来非常精彩的战斗……下面有请双方选手入场!”
这斗技场,同样是由某些财阀势力所承包下来的。其机制倒也极为的简单。校内的学生可以报名参加,而场内也会有一些自己的选手。只需一个代号,便可以进行战斗。而斗技场的主要钱财来源,一是观看者的入场费,二则是围绕着决斗所展开的……赌局!“噗……暴打关兰?这谁啊这么牛—逼?”
“也不怕易天会的人来找他……”“好名字!”
不会是他吧……凌幻薇颇有些头疼的看着从一边所走出来的黑衣青年,突然略感想笑,在椅子上的炼金装置下压下了一份赌注。“这不是燕北城么!”
旁边的一人突然有些惊愕的道,随即面色激动的在身前的装置下下了相当一份大的赌注。“额,他很有名吗?”
凌幻薇有些好奇地问道。“可不是么,入学仪式上大打出手无人敢管,刚刚入学一个月就敢和易天会的帮主叫板的超级怪胎,私下都说他是四大域王之一的某一个私生子,家里有背景,牛着呢!”
此人滔滔不绝的道“最邪门的就是前几天,有传闻说燕北城坐在易天会的聚会上和关兰交手了……而且还未落下风!”
“这么强的嘛……”被此人口中的一连串事迹讲得有些头皮发麻,凌幻薇尴尬的笑了笑“奇怪,我怎么没听说过这等传闻呢……”“下面,决斗开始!”
随着钟声的轰鸣,燕北城终于看清了自己的对手。此人身高要比自己足足高出了一个头,壮硕的肌肉块块隆起……最令人注意的,还是他身后两米长半米宽的超大火红色巨剑。看着燕北城较为瘦弱的身板,此人不屑地冷哼一声,猛地将身后的巨剑抽了出来。随着灵气的运转,重剑之上的火红颜色愈发变得炽烈起来。而场上一些押了注的观众,也都纷纷欢呼了起来。“烈日剑!一剑拍死对面那个小不点!”
又不是谁肌肉多谁是大哥……无奈的笑了笑,燕北城摸了摸鼻子向观众席上的凌幻薇打了个招呼。“胡搞什么呢!”
看着燕北城这番完全不理会的举动,烈日剑的脸色一变。高高举起了手中巨剑,骤然向这身前的燕北城发起了冲锋!看着在别人眼中快如闪电,自己眼中却慢如牛的“烈日剑”,燕北城连残棍都懒得用。在男子即将来到自己身前之时,猛地侧身一步,一记鞭腿毫不客气的抽到了此人的膝盖关节处。脚下一软,此人的面色却是陡然绷紧。竟然直接单膝跪地,手中重剑坚持着再度砍向了燕北城的头颅。反应还不错……就是慢了点。呼啸而出的巨剑撕裂了空气,发出尖锐的爆鸣声。然而这般强横的斩技却是擦着燕北城的肩膀险之又险的滑了过去,令观众席上的一票人发出了有些感叹的嘘声。“有没过节,给我下跪干什么?”
脚尖轻巧的抬起,直接点中了烈日剑握着巨剑的手腕。燕北城的下脚位置极为的精准,刚好打在了男子的手筋之上,令后者感觉一阵酥麻,竟是暂时不能在将那把巨剑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