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混元武馆的门外,熙熙攘攘的走来了一大群人。领头的是一个西装革履的棒国人,典型的棒国人的长相小眼睛,高颧骨,看上去有些贼眉鼠眼。此人正是隔壁生意兴隆的跆拳道馆的董事长,名字叫做金钟壁。金钟壁的身后,跟着大量跆拳道馆的教练和学员,还有一名如山塔般的肌肉大汉。最外围,则是很多围观群众,有不少人,还拿着手机进行直播,似乎是有意的进来看热闹。金钟壁的身边,跟着一个油头粉面的年轻人,一直对金钟壁点头哈腰。这油头粉面的年轻人,名字叫王海山,是金钟壁任命的跆拳道馆的经理,是蓉城本地人,经营能力很强,但拍马屁的功力更强。王海山靠着拍金钟壁的马屁,从普通的打工仔,一跃成为经理,自然要对金钟壁点头哈腰,就和金钟壁身边的哈巴狗儿一样。“这个倔强的马家老头,已经穷困潦倒到了如此的地步,还死死抓着这破武馆不放,把武馆卖给我们,直接发一笔财,回去颐养天年多好?”
金钟壁一边往里面走,一边吐槽道,“还想传播什么马家功夫,他们马家功夫都臭大街了,什么混元形意拳,现在都变成了小丑的杂耍!”
“就是就是,什么混元形意拳,那就是垃圾武术,跟我们的跆拳道相比,就是鸡蛋碰石头!”
王海山连声附和道,“都什么年代了,还练传统武术?现在都是新武术的天下!像跆拳道这种时髦的武术,才大有前途,才会有家长让孩子来学,哪个家长没事让孩子来学形意拳啊,马家的人,真是脑子糊涂!”
“可惜我们虽然把马邦赛搞得身败名裂,让混元武馆彻底的没了生意,但是这马邦德还是一个老顽固,还以为这混元武馆可以东山再起,对我们提出的优厚条件,那是寸步不让!”
金钟壁很是不满的说道,“我们跆拳道馆的生意那么好,必须要扩大规模,而扩大规模,就需要场地,混元武馆,就是最好的场地!”
“只要买下混元武馆,把混元武馆和我们跆拳道馆打通,我们的规模就可以扩大,到时候,公司做大做强,甚至可以上市,大家都能发财!”
王海山拍马屁说:“董事长高瞻远瞩,又岂是那马家老头能够理解的?那马家老头要有董事长您的智慧的话,也不至于穷的快去要饭了!”
金钟壁说道:“我之前和马家老头谈了好几次,但他都不松口,后来我发现,他还是抱着东山再起的希望,他把他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他的大徒弟王钟的身上。而那王钟,确实是一个难缠的家伙。”
金钟壁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金钟壁之前已经邀请过很多高手来踢馆,为的是让马邦德彻底死心,断绝让混元武馆死灰复燃的念头。可惜马邦德的关门大弟子王钟的身手,着实不凡,请来的高手,全部被王钟打败,不仅没有让马邦德死心,反而让马邦德觉得,混元武馆还有希望。而马邦德只要不死心,就不会出售混元武馆,价钱开的再高都没用,这老头就不是一个爱钱的人。“王钟此人确实有点天赋,修行什么混元形意拳,真是明珠暗投,可惜了!”
王海山悻悻的说,“我之前拉拢过他,许诺给他很丰厚的条件,可惜他始终对我们不理不睬,甚至瞧不起我们跆拳道!”
金钟壁道:“哼,这王钟不会得意多久了,这次我们可是请来了真正的世界级拳王查龙,他是暹罗国最著名的泰拳王。只要他能打败王钟,甚至把王钟给打残,那马家老头,就得死了这条心。到时候,混元武馆,还得落入我的手中。”
金钟壁说着看,向身后那个铁塔一般的壮汉,对那壮汉说道:“查龙,你是真正的顶级拳王,正处于最巅峰的状态,我花大价钱请你过来,你可一定要把那小子给狠狠的教训一顿,最好打断那小子的腿!”
原来这壮汉的名字,叫做查龙,来自暹罗国,是暹罗国现在最强的泰拳王,没有之一。甚至在不久之前,查龙已经拿下了国际FC赛事的金腰带,击败了毛熊国的著名沙皇拳王彼得诺夫,成为名副其实的世界级拳王。金钟壁很确定,即便是当年拳王泰森处于最巅峰的状态的时候,都未必能够打得过这位查龙。跆拳道不是不能打,也不是没有高手,只不过发展到如今,跆拳道更多的是一种体育运动,打打杀杀的内容被删去了不少。这样才更有利于推广,更能赚钱,毕竟不会有家长希望自己的孩子,真去学习什么打打杀杀的东西。跆拳道提出礼仪廉耻,忍耐克己的口号,强调礼仪,强调强身健体,才更受家长们的欢迎,才更能赚钱。所以现在流行的跆拳道,赚钱能力,比其它所有武术加起来都强,但是能打的高手却不多,必须请外援。平时,跆拳道馆里面,就驻扎着很多学习综合格斗的高手,冒充是跆拳道的黑带高手,拿来镇场子。避免有人踢馆的时候,没有高手应战,翻了车,砸了招牌。但是那种一般的高手,都不是王钟的对手,因此金钟壁才不惜花费重金,请下了现在风头无量的查龙,来替自己当打手。“那个王钟的比赛录像,我看过,他确实有两把刷子,但他不会是我的对手,他太年轻了,身体还没有达到巅峰状态。”
查龙自信的说,“而我现在正处于巅峰状态,体重还比他重二十公斤以上,打垮他用不了一个回合。”
“好,好,好……我请了很多流量不小的自媒体,随时直播,到时候你当众把王钟打残,让他们混元武馆,再也没有东山再起的可能!”
金钟壁冷冷说,“表现的越嚣张越好!马家的老头子还觉得知自己有希望,我就要亲手毁灭他的希望!”
“董事长高啊!”
王海山竖起了大拇指,“董事长硬啊!董事长又高又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