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儿，大家心里都有数了。都是千年的狐狸，演什么聊斋？一个电话就能解决的事，非得整一桌酒菜，看来这曲不凡对孔音还真是恨之入骨。他们笑着应下。“你话都说到这儿了，我们怎么能拒绝呢？”

“我这辈子最恨忘恩负义的家伙，绝对帮你这个忙。”

“曲老师放心，我会好好关照她的！”

见这事轻易解决，曲不凡面露喜色。他看向门口，拍了拍手。紧接着门被推开，四个年轻女孩陆序走进来。她们年纪在二十，穿着毕竟青春，脸上都带着一丝青涩。她们看向座上的中年男人，齐声说：“曲老师好，各位老师好。”

看着和自己女儿一般年纪的女学生，高洁等人都露出暧昧的笑容，色眯眯的眼睛在女孩身上上下打量，仿佛有粘性。曲不凡也露出心领神会的笑容，抬手为他们互相介绍。“这是我新带的学生，很有天赋，都很会唱。”

高杰看得目不转睛，“是啊，长得这么水灵。一看就很会叫。”

话音一落，屋里响起古怪的笑声。女孩们低下头，皆是一脸尴尬。高杰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赶忙改口，“口误，是很会唱。”

曲不凡也帮忙打哈哈，把这尴尬时刻遮掩过来。他向女孩们介绍这些行业大拿，“这些是我在音乐圈的朋友，想必你们也认识。”

他们都年过五旬，正处于行业巅峰期，经常出现在新闻报道里，是和曲不凡一样德艺双馨的艺术家。这些女孩都来自穷苦家庭，未经人事，社会经验浅，曲不凡说介绍一些老师给她们认识，她们就真的信了。此刻看着偶像在眼前，满脸都是崇拜。曲不凡露出得意的笑容，抬手向她们一一介绍。“这位是乐团首席男高音高杰老师。”

“这位是我的同行，著名作曲家孙凯昌老师。”

说完，把女孩们安排到男人身边坐下。她们满心欢喜，期盼能得到老师们的指点，但没想到等待她们的是无尽的噩梦。陈安安是三个女孩中最漂亮的，身世也最可怜。十岁时她妈妈出车祸成了残疾人，爸爸抛弃她们，去外地打工，再无音信。妈妈为养活她，四处打工，最后在巧克力工厂落脚。她从小懂事听话，很早就出去打工挣钱。很喜欢唱歌，但没钱读音乐学校，是曲老师人好，免费教她，所以接到电话她马不停蹄赶来。她被安排坐在高杰旁边。高杰先是给她灌酒，陈安安推辞不掉，接连喝了好多酒。高杰见状趁机靠近，先抓起她的手，细细抚摸，“手怎么这么粗糙，这该死一双弹钢琴的手，怎么能干粗活呢？”

陈安安喝得晕晕乎乎，感官都变迟钝，迷迷糊糊地说：“老师，我不会弹钢琴。”

他凑到她耳边说：“我家有，你想不想学，我教你。”

说着把她的手握得更紧了。陈安安想抽回，但手上没力气，皱眉拒绝：“老师，你别这样……”高杰反倒被刺激了，揽住陈安安的腰，带她一起站起身，“她喝醉了，我送她回去。”

众人见状都没说什么，另两个女孩也醉得脑袋发晕，一时没反应过来。曲不凡很清楚高杰这个老色皮的性子，专门按他审美选的，就为被把他套牢。曲不凡看一眼高杰，意味深长地说：“高老师，我的这个学生交给你，另一个学生也就麻烦你了。”

“当然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