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副校长--我嘴里喃喃的念关这几个人字,等一等,我似乎想到了一些事情,以前困扰在我心头的一些不可解的秘密全部解开了。周小琴也姓周,这位周副校长此时站在钟亿的身边,那么可以肯定了这位周副校长就是周小琴的父亲。十年前就是他通过关系修改警察局的档案资料,使周小琴的出生年月日错乱,我根本算不出来。可是唯一想不通的是他为什么能跟钟亿走到一起,钟亿不是他的仇人吗?毕竟钟亿害死了他的女儿周小琴呀。“我是叫你周小琴的父亲呢,还是周副校长,或者是……一位邪修?”
啪啪啪--听到我的称呼周校长微笑着啪着吧掌,“不错不错,果然是茅山弟子。你那个老不死的师傅当年没有抓住我,竟然想把你送到到这所学校上学,用你来克制是我是吧?不得不佩服,你师傅赤松子聪明,而你也不算太笨。”
草!此时我心里将赤松子祖宗都想问候一遍,这何止是阴谋呀,这是一个十年前就挖好的坑,等着我往里面跳呢。原来十六年前说是让我跟他学艺,还可以保送我上大学,哪里知道就是要让我到这学校捉鬼来着。骗术有高招,高手在民间。真是一环套一环,环环相扣,步步为营。这都他娘的什么事儿呀,赤松子这个老家伙办事情果然还是一如既往的不靠谱,回去茅山再收拾他。我没有理会周副校长的话,而是径直的走到校长面前将他扶起,一指点在了他的额头之上,全身所有的阴煞之气瞬间尽除。“林少杰呀,你不该来的,这里很危险呀,这个周显东呀,我一直到今天才知道他是潜伏的道士,而且还是一位坏道士。”
“我知道了校长,剩下的一切事情交给我来处理吧。”
讲完话我才转身将目光投向了周副校长,道:“我给你一次机会,否则你等一会想死都难,只能在监牢之中渡过了。”
“哼,给我机会,你还是乞求你能活下来吧。”
“是吗?就凭钟亿,我估计他肯定不行,在我茅山弟子面前一切阴暗鬼魂都将魂飞魄散,不信的话,那就一试。”
唰的一声,我刚刚讲完这句话握在我手中的千年桃木剑冲了过去,一剑破苍穹!钟亿他今晚上必须得死,绝不能放过他。钟仇一个嘿嘿的笑,道:“杀了我的老婆,你还真敢来,你以为我是泥捏的吗?”
我道:“废话少说,你今天必须死。”
临气一刀斩!阵阵气浪席卷而去,嗡嗡的一声,手起剑落,我的手掌心有鲜血流出,天师血染红了千年桃木剑的剑刃。一个秘咒诵起,木剑飞驰而去,有如长了生命一般的自由杀敌。我本人抬手一抛,墨斗线如漫天飞舞的穹花缠向钟亿。“天地无极,乾坤借法!”
漫天飞舞的剑气与墨斗线一下子将钟亿给缠绕了起来,我还没有动手,冷娠抬手一枪击向了钟亿。这一颗子弹飞驰而去,射在了他的额头之是。钟亿只是一个厉鬼,身体就算是再凝实可毕竟是由阴气凝聚而成。冷娠的这一枪虽然没有瞬杀他,可也对他造成了重伤。趁他病,要他命!在这这一瞬间我的千年桃木剑同时也杀到,一剑穿胸而过。噗嗤一声,他吐出一口黑色的液体来。看着他吐出黑色的东西,我面上一片凝重。能够嘴里吐出阴血的厉鬼,他可真的是高级厉鬼了,鬼将级别。“鬼漫天地!”
钟亿拼命了,而周副校长看到钟亿似乎有点不是我的对手,他抬手一抛,一条僵尸蜈蚣飞射而来。冷娠反应不可谓不快,她再一次的抬手一枪射出,子弹不偏不依的射中在了僵尸蜈蚣的头上。这一条有半米长的蜈蚣瞬间毙命。“啊,你杀了我的小强,我要你死。”
我心头一口老血要喷出来了,取这么一个响亮的名字,这是要整哪门子的事儿呀。冷娠一声冷笑道:“如果不怕死的话你尽管过来吧,也许我的降头术,刚好克制你的邪修法术。”
此时有了冷娠的帮助我一心的可以对付起钟亿了,哪知道早就已经力歇的谢静怡再一次的冲了上来,抱着钟亿嘴对着嘴一个吞噬。啊……天台楼顶之上传来了一声惊天的撕吼,钟亿的阴魂之体一下子虚淡了很多。谢静怡这一招可谓是拼了命了。“你不要命了,交给我就行了。”
哪知道谢静怡苍白的脸上呵呵一笑道:“不,你不懂。你根本就不懂他有多可怕,如果我不吞噬他的魂力修为,等一会儿有你吃苦的时候。”
没有再理会她,招回千年桃木剑再一次的刺向了钟亿,两个人相斗了百招之后,终于一剑斩杀了钟亿。这一剑斩杀在他的脖子上,他的头与身体瞬间分家。哈哈哈……钟亿没有一点的害怕,相反有了一种歇斯底里的咆哮。那种感觉仿佛是一种野兽的嘶吼,来至灵魂深处的颤抖。“天地阴魂快快随我重聚灵身,巅倒乾坤,万鬼朝宗!”
钟亿被斩杀的灵体一直浮在了天空之中,随着他的一声大吼,学校周随围方圆几公里之内所有一切的阴气全部鲸吞似的向着他聚集而来。“你们想杀死我,你们根本杀不死我的,根本杀不我的,哈哈哈……”渐渐的,天空之中钟亿的身体重聚形成了一个参天的巨人,这巨人身体至少有五层楼的楼房那么高。我的药效快要失效了,身体逐渐的虚弱,如果不是胖子一直扶着我,估计此时此刻快要撑不下去了。看到钟亿重聚的灵身,瞬间有一股无力之感。挣扎了几次想站起来都没有成功,而此时冷娠的降头术对于周副校长的邪修之术有了一种压迫,终于在一次愣神之中重伤周副校长。她来到了我身边,此时我、胖子、冷娠还有谢静怡一起凝神钟亿,“能和你死在一起,我不后悔。”
“可是,我们才认识几天而已,就这样子死了也太可惜了,无法跟你的父母交待。”
冷娠这在向我表白,都要死了我依然没有讲出那几个字。不是不敢讲,而是心里真的内疚!“唉……”不知何时,一道陌生的叹息声响起,一个乞丐的身影来到了我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