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胖子一直嘴里念叨着要娶舒蕊蕊为妻。称这一辈子非舒蕊蕊不娶,无论她变成什么样子,心里也只有她一个人,任何女人在他的眼里只不过就是红粉骷颅。看着这死胖了一副自娱自乐的样子,我心里感慨万千。人呀,有时候知足常乐,否则终会留下遗憾。钱多,可再多的钱也不过就一串数字。修为高,再高的修为也敌不过天命。天命所归,任何人都不可改变,能改变的都不是天命。茅山弟子不是不可以娶妻生子,认识冷娠也没有多久,心里一直放不下她。也许这就是所谓的一见钟情吧,可是我心里每每想到这里都会有一种莫明的心慌,总觉得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直到三年以后冷娠身死,我才明白当年的心慌是什么感觉。不过这都是后话了,这两天我一直在想怎么跟冷娠表白将这一层窗户纸捅破了。毕竟,女孩子希望一个男人勇敢的表现,而不是跟一个女人一样的含蓄。胖子胡启瑞和张真三个人看着我早就笑的喷饭了,张真是一个花花公子,他直接下载了一个APP客户端,里面全是一些肉麻的话,而胡启瑞更直接,他将岛国的电影台词都背出来了。胖子更是直接,丢了一本书给我看,名曰《爱情宝典》。我横了一眼三个人没有理会,明天冷娠就要走了,今天是最后的机会。晚上我们四个人又是一顿胡吃海喝以后,我一个人来到了舒蕊蕊的餐厅。醉熏熏的我一个人找了个位置坐下来,舒蕊蕊给我泡了一杯热茶,用揶揄的眼神看着我摇了摇头。想讲话,却欲言又上。晚上冷娠并没有来,我没有约她到舒蕊蕊的餐厅。一个人坐了差不多有两个小时,站了起来准备打车回学校的。“喂,你这就走了?”
“不走在你这里过夜呀,貌似你才是胖子喜欢的类型,不是我的菜。”
我道。舒蕊蕊笑道:“我不是菜,我是水果,谁吃谁中毒。”
噗嗤……我们两个人同时笑了起来,转过身迈步向外面走去,同时摇了摇头故作很似潇洒。不知何时,迎面走来了一个人,一个女生。她穿着一身睡衣,虽然衣服宽松肥大,但是依然难掩她的美。“咦,你怎么会在这里?”
对方先开口,我看着对方脸上红了一下,不知如何以对。“你们两个还真是心有灵犀吧,他前脚刚迈步你就来了。怎么了,明天要分开了,两个都睡不着呀。”
舒蕊蕊虽然调侃,可是餐厅的门为我们两个人大开,凌晨营业。这里的服务员全部下班了,她专为我们两个人服务,整个餐厅只有我和冷娠两个人。“你明天就要走了,我睡不着,出来这里坐一下,看看能否遇上你。”
许久,我道出这句话来。冷娠道:“我……也是的,没有然想到你还真在。一个人出来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还有呀,我走之后你的电话不能存别的女孩子的名字?”
“谢静怡的行不行?”
“不行。”
“姚凤婷的可不可以?”
“也不行!”
“大姐,这些都是正常的工作需要,不存起来怎么能行呢?我承认我是很喜欢你,可是……你这个管我也管得太早了,太狠了吧。”
“哼,我又没有说喜欢你。”
冷娠故作嗔怒的掘着嘴吧,我呵呵的笑了起来。彼此都知道这是故意的,我们双方很享受此时的幸福的宁静。不多久,我抓住了冷娠的手默默的看着对方。“怎么了,我晚上出来没有洗脸吗?盯着我看。”
“我想了很多表白话,可是我觉得都太假了,真正的感情是做出来了,是一起经历过的,而不是用嘴吧说出来。你明天就要走了,我不知道该跟你讲些什么,最后想来想去只能跟你道出一个约定--明年开春我去找你。”
明年开春我去找你!冷娠眼框有点红,看得到有泪水在打转,听到我的承诺认真的点了一下头。“我等你!”
“好!明天你走我就不送你了,因为……我不会讲离别的话。”
我离开了!讲完这些话我站了起来潇洒的走了,我不敢回头,我怕回头会忍不住开口留下冷娠。爱情很浪漫,可是现实太骨感。我给得了爱情,可是给不了生活,给不了稳定。自古婚姻,当有媒妁之言,父母之命。我连她的家人都没有见到,我开口留下她,这样做会很自私,也会给她带来困惑。翌日!下午的时候我接到了舒蕊蕊的电话,“怎么了美女,冷娠刚走你就找胖子了?什么,我马上到。”
那家娱乐场所的电梯再一次的出事情了,又有人在那电梯中间消失。这一次好像并没有程小婕的运气好,对方是永远的消失了。当我赶到事故现场的时候姚凤婷和郭秉义已经赶到了,看到我到来他们跟我打了招呼。“师兄,你有什么发现?”
“暂时还没有,不过话又说回来就算是厉鬼作崇也不可能将整个人弄没了吧,鬼是阴间人,他是没有权力将阳间人的肉身处理的。”
我道:“仔细的找找看,也许是藏在哪个地方没有找到呢?”
“不……”郭秉义摇了摇头道:“负一层地下室你也看到了,其实它的面积很小,根本不可能藏在那个地方我们找不到的。”
姚凤婷此时也走了过来,“如果依然找不到证据的话,我们刑警队就会把它定为谋杀,而不是灵异事件。”
“可是,这明明就是灵异事件,你定性为谋杀能破案吗?”
“证据,警察局是一个讲证据的地方,你找不到一丁点的灵异线索,那么我只能定性为谋杀。我得依照章程办事情。”
我没有反驳姚凤婷的话,而是再一次的站到了电梯里面手指点在负一层的数字上。哗的一下子门关上了,一道阴气扑面而来。但,也仅仅只是阴气凝重,没有发现任何有用的线索。冷不丁我的耳朵边响起了一声叹息,那是一种幽怨的叹息。电梯的数字一直在负一层那里,可是门却是久久都没有打开。不多久,我的脖子后面像是有人吹了一口气,我明显的感觉到了有点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