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你时，就在那条街附近。或许，你直觉是对的。“清芷瞪大眼睛：“真的吗？”

“嗯！”

车内陷入安静，清芷转头看向窗外，决定明天再过来。目光所及之处很陌生，不像是回陆离家的路。“这是要去哪？”

陆离旋转方向盘目视前方：“前不久周阳到警局找我，说想去见柳月，约好在学校门口回合。”

清芷一怔，她都把这件事忘了。“你直接答应了？”

陆离摇头：“我只说带你过来，没替你做主。”

清芷忍不住笑，突然觉得男人也挺有意思的。“很好，周阳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他一定是走投无路又无处可躲，为了活命才做出这种选择，根本不是诚心诚意。”

陆离看了她一眼，回想之前周阳的状态，并不像她说的那么不靠谱。清芷皱眉：“你不信？”

陆离想了想，沉声说：“人都会变，不是有那么一句话，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说不定周阳在死亡边缘就大彻大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