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后的早上小莲突然找上门，当时陆离还没离开。“大美女，请进。”

清芷开口，带着几分揶揄。小莲却不为所动，站在门口看着她身后的陆离，好像有所忌讳。“不了，几句话说完我就走。”

清芷也不多说，点点头默认。“我们老板不清楚你妹妹的事情，不过你若是需要的话，他可以帮你查查。”

最后那句话，小莲刻意压低语气。清芷黯然，垂头沉默。她觉得孙宇未必说谎，他身为鬼王不知为何留在人间还当起了老板，但应该和这些事情没关系。当然，这只是直觉，因为那天并不算太为难她。思绪很快闪过她缓缓点头：“算了，我怕他开出的要求给不起。”

小莲嘴角上扬，似乎再说算她识趣。传递消息之后小莲很快离开，清芷关上门，转身便见到盯着她的陆离。四目相对，她后知后觉有点不妙。“那个，你不去上班吗？”

陆离不说话，淡淡盯着她等待解释。清芷欲言又止，之前只是怕他为难所以没说。现在弄得犯了多大事一样，她心里纠结。安静片刻后，陆离转身走向沙发：“她是孙宇的人，我知道。”

清芷跟出几步：“嗯！是啊！其实，前几天我说出去找线索，就是跟着孙宇去了他家。之后，我怕你在中间为难就没说。”

“我有什么为难的？”

陆离坐在沙发上，淡淡看向她。“你们不是认识多年的朋友，而且我是以自己的名义过去，和你没关系。”

清芷解释。还是不说孙宇的真实身份比较好，没必要也会让陆离陷入更大的疑惑中。客厅中安静下来，陆离嘴角上扬似笑非笑：“你还有什么事瞒着我？”

他话音刚落，客厅中突然响起铃声，陆离不悦皱了皱眉拿起身边的手机。放在耳边后面色微妙：“我没时间。”

不知那边说了身边，男人最终答应了一声挂断。“周阳要见你。”

清芷微愣，刚庆幸这个电话来得及时，她可以避免回答问题。却没想到是周阳，他又想干嘛？路上，清芷若有所思：“他不是这么快就遭报应了吧？”

陆离转头看了她一眼：“好像被你猜对了。”

清芷沉默，她不是开玩笑，因果这东西虽然说不清楚但的确存在。当然，也有很多人不信觉得都是巧合，毕竟好人未必有好报。市公安局后院，清芷还没下车便见到不远处的周阳。这才多久没见他整个人瘦了一圈，面色枯黄没有精神，好像许久都没睡过觉一样。刚下车，周阳便迫不及待跑了过去：“清芷，你救救我，求你了，不管你出什么价位我都答应你。”

沈楠从不远处靠近：“他好像精神不太正常，一直在胡说八道。”

陆离微微摇头，示意他安静。清芷靠着车门，淡淡打量着对面的周阳不明所以：“你什么情况？”

“我现在一闭上眼睛就是她来了，她要杀了我，你帮帮我，求你”周阳语气急促还带着哽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