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女人,不许夜不归宿,不许对我凶,不许……反正你的眼里、心里,以后只能有我,知道吗?”
傅容庭眉眼含笑,轻轻摇着头,故作为难的说“恐怕做不到。”
我将他的脸扶了扶,故意带着哭腔说“男人的话果然不能信,是谁当初说你的老婆只能是我的,现在才多少年啊,七年之痒都没到,你就想着变心了,我的命可真是苦啊,不行,我明天要收拾东西回娘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