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武道会,来我这里做什么?”
古天走来走去,苦思冥想,却是百思不得其解。要是以前那个太子,他丝毫不慌,因为以前的古寒读书读傻了般,太正派了。正所谓君子可以欺之以方,他有一千种一万种下作手段可以对付。又因为夏皇不喜,古寒即便看出他算计,也不敢对他做什么,怕落人口实。但自从那天雪夜以来……不知为何,他就对古寒有了种无形恐惧。连续两次吓尿了啊有没有!这虽然是奇耻大辱,却也让古天忌惮不已。这些天来,他之所以没有挑衅古寒,找回场子,虽然是抱着坐看古寒被夏皇弄死的心思,但更大的原因却是……他对那个男人有些怕了!君子可以欺之以方。但他的太子哥哥,冒似已经不是君子了啊……这该怎么破?“哼,他虽为太子,却无权无势,无兵无将,竟然敢私自出宫?”
“不怕出了什么意外,让举国同丧吗?”
古天突兀恶向胆边生,眸中凶光毕露。一旁的中年文士吓了一跳:“二皇子,慎重啊!”
古天哈哈一笑:“放心,我还不至于跟一个必死的蠢货置气!”
“别看他现在叫的欢,但一旦公布天下第一武道会的事,他必会成为正九魔十的眼中钉,蹦哒不了几天了!”
“走,本皇子倒要看看他想耍什么花样?”
太子殿下到访,古天自然不会让其吃闭门羹,否则外人还真当他怕了古寒呢!设宴中堂。古天伸长了脖子看去,见古寒进来的刹那,手中的茶杯忽然掉落,碎了一地。唰!两侧忽有刀斧手冲出,里三层外三层将古寒和凰妃围在了中央。古寒眉头微挑,有些讶异,他的二弟这么愚蠢的吗?“一群没眼力劲的东西,你们干什么?”
“这是本皇子大哥,当朝太子!!”
“本皇子只是不小心手抖,茶杯掉了而已,你们滚出来做甚?莫非想造反不成?”
“还不给本皇子滚回去!”
古天怒气汹汹的走来,挥退刀斧手道:“太子哥哥见谅,那群不长眼的东西也是关心我的安危而已,可绝不是有意惊吓太子哥哥啊!”
嘴上虽然在致歉,但古天眉飞色舞,冷笑连连,威胁之意已经不言而喻了。如果古寒不老实点,他保管叫古寒走不出这间房啊!古寒:“……”他虽然大致猜出,自己之前那两波吓尿古天的操作可能给这个老二带来了些许阴影。但却不曾想,古天竟然怕他至斯?人还没到就先摆下马威,这得是多对自己没自信?“二弟这话就见外了,你我兄弟,素来感情深厚,岂会因些许下人的放肆而生恨?”
“我既敢单人来见你,便是信你!”
“就算天底下所有人都想杀我,你也是绝对不会伤害我的啊!”
古寒看着他,情真意切道。古天沉默,他已经知道古寒不是之前那个可以方欺之的君子了,却还是没料到……这厮竟然这般无耻?这话,他没法接!“太子哥哥不在东宫,怎地有空来我这里玩?”
古天不想和古寒比无耻,直截了当道。古寒眨眨眼,道:“一个地方待久了,总是会腻的,东宫枯燥,远不如二弟这个三进三出的大宅子大。”
“不若我们交换一下住处如何?”
古天眸子顿时亮起,激动的直喘粗气:“此话当真?”
要知道,古寒住的地方可是东宫啊!东宫代表什么就不多说了,古寒却想跟他换?幸福来的太突然,他差点把握不住啊!“自是当然!”
古寒点头。古天当即也想点头答应,但终归还是把握住了,惊疑不定道:“不对,你想空手套白狼?”
这座府邸是他的,他可以换给古寒。但东宫却不是古寒的,就算古寒愿意换给他,可那位不点头,他……敢接么?古寒轻笑道:“二弟果然懂我,没错,我就是这个意思!”
古天:“……”他发现自己依旧太小看了这厮的无耻。堂堂一个饱读诗书、温文尔雅的太子爷,怎么会变成这样一个超级大无赖啊?“太子哥哥莫非是在做梦,这座院子,你想要……我会给你?”
古天眯着眼睛,冷笑道。古寒淡淡道:“没错,这座院子,本宫要……你就必须给!”
古天一拍桌子,豁然大怒:“古寒,我叫一声太子哥哥是给父皇面子,还真以为你配得上这个位子是吧?”
“本皇子奉劝你一句,趁我还能容忍,你最好滚出去!”
“否则撕破脸面,大家都不好收场!”
古天确实气到了,连他这么坏的人都做不出空手套白狼的事来,再不济也会发个三瓜两枣……但古寒却做的这么心安理得?实在是没天理啊!他自然不可能咽下这口气!!砰!古天手中茶杯再一次掉落,刀斧手再出。这次就不是先前的装模作样了,而是杀气腾天。古寒扫望所有人一眼,并不惊慌,只是眼神不知变的冷冽。他打了个响指。身后的凰妃顿知他真意,解开剑套,一柄长约三尺三的金黄色宝剑出现在所有人眼中。凰妃功绩递给古寒。但不知为何,她的目光有些古怪?古寒一剑指天,他没有出鞘,但剑鞘上行云流水的纹路却好似具备了某种大威严,剑鞘口有若龙首,无声咆哮,震的所有人脸色惨白,心思惶惶。“本宫奉上谕,负责主刀天下第一武道会事宜,现征用该座府邸为武道会场!”
“所有人不得阻拦违逆,违者……杀无赦!”
古寒冷漠出声,淡淡说道。在“杀无赦”三字落下的刹那,周遭刀斧手顿时哗然,一个接一个跪倒叩首。他们虽然是二皇子亲兵,但更是大夏军人,怎么可能敢以下犯上?古天终于不淡定了,“蹬蹬”倒退道:尚方宝剑?怎么可能……你怎么可能还有此剑?”
“父皇不可能会再将此剑赐给你啊!!”
啪!古寒越过刀斧手,长剑落下,搭在了古天的肩膀上。恰如不久前东宫,古寒以尚方宝剑架在他的脖子上一般。那时,他吓尿了……这次,又当如何?“你说呢?”
古寒轻声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