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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威严的声音吓的马志幸不敢说话,在书桌前站着,动也不敢动,眼泪无声的落着。直到看到马志幸手上缠的绷带。
“手怎么回事?哎呀流血了,老婆子快拿药箱!”说着爷爷原本绷着的脸变成了一副心疼的样子。奶奶拿着药箱进来,看着马志幸还在流血的手,一脸焦急:“这是怎么了?啊!还见血了?疼不疼呀!”
爷爷一把抢过药箱,扯下之前包扎的绷带:“伤口那么深包成这样,要以前在部队里肯定得挨一顿,他妈的!”
爷爷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手脚麻利的止血消毒包扎。
“到底怎么回事?怎么伤的那么严重?”马志幸流着眼泪,把在派出所说的重新说了一遍。老爷子听着,呼吸越来越急,脸憋的通红握着拳头:“告诉爷爷,是哪家的小瘪犊子?”
说着穿上军大衣,提起那把佩刀:“给你薛爷爷打个电话,等会去他那边。”
从小到大就算老爷子再生气也没见到过现在这样子。爷爷推出二八大杠:“志幸,穿件衣服,天冷!”
加了件衣服坐上自行车后座,就像小时候一样,一路就直接来到了薛爷爷家,薛爷爷在门口等着,一眼看到马志幸手上的伤:“这是咋回事?咋弄成这样了?”
爷爷把佩刀递给薛爷爷:“老薛,快点的把你家那几块宝拿出来磨一下,太久没用都钝了!”
薛爷爷一看就明白是有事“先进屋,进屋说!”
马志幸跟爷爷进了那三层小楼来到二层,房间陈设简单,一张桌子几条长凳,里面收拾的格外干净,到处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薛爷爷拿来磨刀石坐到长凳上磨了起来,边磨边说:“老马,说吧,咋回事?大动肝火的。”
马老爷子在桌子前坐下:“孙子给混子欺负了,手都缝针了!”
“啥?”
薛老爷子停下磨刀,拿过马志幸的手一看,“那么长一道,哪家瘪犊子?”
马老爷子拿出一张照片:“所里送来的,让你看看眼熟不?”
“认识,上半年一个女的带个染黄毛的孩子在这附近租了个房子!还欠着人家房东两个月房租没给呢,那小犊子干的?我给我家那不成器的东西打个电话!”
说着拿出按键手机打起电话,没几分钟,两辆金杯车停在了楼下,底盘压的很低。然后一阵踩楼梯的声音,踩的楼梯滋滋作响,门开了,进来一个穿着黑皮衣的光头中年人,脖子上的金链子有小拇指那么粗:“爸,啥事那么着急?饭还没吃呢就给我喊来了!马叔也在呢?”
薛老爷子指了指马志幸:“你马叔叔的孙子给人欺负了,那人你也知道,染着个鸡毛头,现在把他找出来!”
薛老爷子站起来拉着马志幸的手,指着他手上的纱布:“其他事我管不着,这事你得给我办了!”
“唉呀,见血了这是,那我知道了,动我马叔的孙子,活腻歪了,今儿我替条子查查房,帮他们稳定下治安!来,小兄弟,我叫你小马吧,叫我光子就行,跟我走着,哪几个动你的记得住吧?见到了就指一下,估计这一帮都在城乡结合部猫着没跑。”
(PS:不得不说真挺光的)马志幸叫了一声:“光叔好!”
“叫啥叔呀,叫哥,哥还年轻着呢,哈哈!”
马老爷子跟薛老爷子也提着包跟着出来,光哥看着哭笑不得:“我的爹呀,你们就别去了吧,我车上还有两瓶茅台,你们喝着,车上那么多兄弟呢,用不着你们出手!” “那志幸就交给你了,给我看好了!”薛老爷子拿了茅台后跟马老爷子在桌上开始推杯换盏,马老爷子不知道为什么心间隐隐有些不安,担心的看着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