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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本……果然还在!”
李延清嘀咕道。他的纸笺丢在了书里,他并不想被人瞧了去。赶紧将书本打开查找,一个叠成四折的宣纸露了出来,不是他的纸笺,他皱眉将它展开。这字虽不似他的风格,也别有一番韵味,笔锋如剑,笔力锐利,带有一丝不羁的味道。上面也写着一首诗:俛仰运天地,再抚四海流。系累名利场,驽骏同一辀。李延清心口一烫,他,看得懂他的诗!所以,他这是在宽慰自己?将宣纸握在手中,李延清下楼急切地问道:“劳驾,《齐民要术》在我还回来之后有谁借阅过吗?”
老许真是觉得奇了,看他一眼道:“那是院长领过来的贵人,哪是我个小管理员能瞎打听的?不知道!”
说着,他又将头埋进书里看了起来。院长?院长知道他是谁?李延清跑出藏书阁径直往雅室去,只差一条小道的时候,他突然停下了脚步,知道他是谁又如何?不过是萍水相逢。他是个贵人,想来仕途应该无碍,或许以后在官场能再次遇到。那人的心中有百姓,有万民,他不是不赞成李延念所说的那些,不是真的视百姓为草芥,只是大宛国积疾已久,他想做的不是救一人两人,如果不能改变寒门子的命运,这些杯水车薪只是害人害己罢了。这些李延清从前不足为外人道的心事,那人却都能懂,如果见到他,李延清觉得自己一定能第一眼就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