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福,你带悯怀兄和他的家人去宴厅,不可怠慢!”
赵景升对自己的小厮吩咐道。阿福弯腰道:“少爷您就放心吧!小的一定好好招待李少爷他们。”
赵景升点头,与李延清寒暄了两句,便去门口迎客了。阿福领着李家兄妹穿过花园,赶往后面的宴客厅。一路上的宾客络绎不绝,赵府今日好是热闹。“你们怎么会在这里?谁放你们进来的?”
一道跋扈的声音响起。几人定睛一看,竟然是千周!“是谁?”
李延清侧头询问三小只。李延珏委屈地道:“大哥,这个千周以前揍过我,不过二哥和小妹已经帮我出过气了。”
李延念解释道:“就是之前内外舍比试中跟我们打擂台的内舍生。”
李延清冷下了脸。“快说,谁放你们进来的?你们不会是偷溜进来偷东西的吧?”
千周道。李延珏叫道:“你说谁是来偷东西的?你又是怎么进来的?”
千周鄙夷地看他一眼,面露不屑道:“我自然是主家,今日结婚的新娘是我家中的长姐。”
李延清勾唇清清淡淡地笑:“既然是主家,就是这样的待客之道吗?”
“你……”千周被怼得无话可说,他抬头打量了下李延清,看容貌应该是李家这些兄妹的哥哥,不过比他们生得更好。这李家的兄妹一个赛一个的生得好,想想让人更加生气了。他哼了一声道:“来人,把这几个小子给我丢出去!”
阿福赶紧上来劝架道:“千小少爷,不能啊,李少爷是我们少爷的同窗好友,您要是把他赶出去,我没有办法交代啊!”
千周认识这个阿福,是常跟着他那个便宜姐夫的贴身侍从,他推了他一把道:“我管你有没有办法交代!总之今日有我没他们,有他们没我们。”
三小只忿忿,“李延河”忍不住想要上前将将千周的脑袋给拧下来。这是哪里来的脑残?李延念察觉到“李延河”的情绪,小手在他身前一拦,眼神示意他不要冲动。“李延河”心不甘情不愿地止住了脚。李延清也不是一个忍得了委屈的人,他清傲地道:“阿福你不用为难,现在不是人家赶我们,是我们不想待了。”
千周又是一阵冷笑,就在李家兄妹准备要走的时候,一道宛如沉钟的声音响起。“都是在闹什么?”
一个穿着绛红色锦袍,戴着子瞻帽,约莫三十岁的男子呼喝道。千周一看,来人正是自己的父亲。他一下子没声了,只低着头。千将军总到他的面前蹙眉道:“你又是在闹什么?”
千周委屈地:辩解道:“爹,不是我在闹,是他们,这些人是寒门子弟,怎么来参加我们家的宴会。”
千将军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便看到李家兄妹义愤填膺地站在那里。只一个年级稍大些的孩子清清冷冷地站在那里,表情不辨喜怒,那张脸美得不似真人。这几个孩子怎么看都不像是寒门子弟,莫说长相,就单看气度,也不似他所见的寒门子那般局促。他思忖了下道:“来者便是客,既然来了,便留下来观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