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名,还好还好。”
他的同窗道。虽然没有考到会元,不过第二名的成绩也算是没有太发挥失常。李延清轻轻地嗯了一声。“笨蛋,悯怀还需要你担心啊!赶紧找找自己的啊!”
“哦对对对!”
大家有纷纷往左边找了找。“怎么没我的啊?不会落榜了吧?”
一同窗哭嚎道。李延清摇了摇头,他在榜单的最后一名中指了指。那同窗一阵惊喜道:“我考中了,我考中了!”
“最后一名有什么好得意的?”
另一同窗道。“最后一名也是考上了啊!我自己考的唉!”
他骄傲地道。那嘲笑他的同窗无奈地摇了摇头,不想理这个傻缺。那最后一名的同窗道:“我们这次都榜上有名,接下来就可以安心回客栈等殿试了。来了这几日还没有好好玩玩,不如这几天我们去京城四处逛逛吧?”
大家纷纷点头,时逢春日,正是百花齐开的好时节,最适合踏春赏景,直抒胸臆一番了。因此大家都很高兴,露出了这几日以来的第一个笑。李延清道:“你们去吧!我明日还要去参加武举考试。”
众同窗嘴角的笑僵在那里。李延清这样的实力是真实存在的吗?李延清平时温温柔柔的,让众人倒是忘了他当初刚来临安书院的时候,几招制服阮明的壮举。同窗们咳了咳嗽道:“那什么,那就祝悯怀兄考试顺利啊!”
李延清笑了笑谢过。*东宫。书房。薄奚彻正在看李延清和江淮的策论,他斟酌了一番,神色莫辩。江福泉端着茶盏和小食过来,见到薄奚彻手上盯着的文章道:“殿下,榜文不是已出了吗?您怎么还看一遍,没的伤了神。”
薄奚彻盯着李延清的文章悠悠道:“孤倒是小瞧了他!”
江福泉不解道:“小瞧了谁?”
薄奚彻头都未抬,道:“李延清写的这篇策论不输于江淮所做。且他并不像江淮那般,是豫州人士,可他竟能将豫州黄河水患的根源分析得头头是道,还极其熟悉豫州的历史。最为要紧的事,他提出的灾后重建小中见大,以豫州水患为引子,衍射出整个大宛存在的隐患,提出的举措很有说服力。”
江福泉听到了薄奚彻洋洋洒洒说了一堆,心里一惊,昨日听殿下说过这次会元是叫江淮的豫州人士。在法华寺参加会试时也表现极佳,薄奚彻已经赞誉过他许多回。可今日听殿下的意思,李公子的文章甚至远胜于江淮。江福泉道:“李公子的文章当真如此好?”
薄奚彻看着李延清的答卷,惋惜道:“也是孤大意了,他们二人前面的举措有些异曲同工之处,孤便妄下了定论。”
江福泉笑道:“殿下不必忧心,殿试的时候您在仔细考察考察,若是李公子当真才华出众,总不会被埋没的。”
听了江福泉的宽慰,薄奚彻笑道:“公公真是大智若愚。”
江福泉:……薄奚彻看了延桌案上的名册道:“这是明日武举的名册吗?”
江福泉道:“今日刚送过来的,说是给殿下您先过目。”
薄奚彻翻了翻文册,瞬间瞪直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