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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竹伞撑在了他的头上。
“谁!”他猛地转身。
看见一身青衣的女子立在槐花下… “你是谁?”怀袖挣扎起身。
那女子一言不发,继续撑着伞。 “说话啊!”怀袖急了,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美的女子。 那女子摇摇头,从袖中拿出一帊鸳鸯手绢递上前。 “窦寒山。”怀袖一把接过。青衣女子轻轻地从他身边走过,在雨中留下荡荡波痕。
她比这里所有的戏子都美。 怀袖见女子要走,没有佳人撑伞,他把女子拽了回来。 “哑巴。”他轻蔑一笑。这种笑是泊台最厌恶的。
“你要听我唱戏么?我是伶人。”怀袖看着女子。
他这种俊痞的样子令女子感到恶心。 她挣脱开怀袖的手臂,撑伞跑向泊台那边的屋檐下。 怀袖追了上来,女子没有退路,被他逼到了墙角。她对此感到很不适,撑伞挡在身前。女子受不住这种感觉,很恶心。 房檐下面转角处是通往另一间戏院的后门,左右两座石桥,四面二三层庭院叠座,小桥流水,伶人就住在这种地方,很安静。 这里没有别人,女子越来越感觉难受,她瘫倒下来,手中撑伞。 怀袖喜欢她有这种感觉,女子绕过他跑开,被怀袖从后一把搂住。青衣女子将他踹在地上,撑伞转过石桥,她不知道要去哪里,她见怀袖从后面追来,自己又不能言语,便向二层殿跑上去。怀袖也随她来到二层,左右空无一人,有几间房门是半开半掩,风吹雨打发出“吱嘎吱嘎”的响动。女子就藏在最里面的那间,怀袖一间一间寻找,找到最后一间,他疯狂笑起来,取出一把小刀。 “出来!不然我就拿刀划伤自己说是你杀了人!哈哈哈!哈哈哈哈……”怀袖疯了。 青衣女子颤抖的手再撑不住伞了,掉在地上。怀袖一听,拿刀找进里间。这里他还没有来过,大大小小的朦胧帘帐掩盖了他的视线,透不见多少的阳光,屋内燃了几支蜡烛,火光微微颤动,正前供着一尊石像,供品已经存放几月有余,皆腐烂发臭。燃着的烛光正对石像,四周皆黑,女子就藏在石像的下面。墙壁上镶着密密麻麻的蛛网,隐约能看见几只老鼠的色身。 “我知道你躲在这里,出来!”怀袖拿刀划伤手心,滴滴答答淌血。 “啊!”青衣女子一声尖叫。她撑伞走了出来。
女子从袖中取出纱布,轻柔地为他包扎伤口。女子会医术,她不得不这样做。 “为什么要跑!啊?你告诉我为什么!!!”怀袖不顾伤痛拽起她的衣襟。他再次拿刀要划伤自己,被女子拉了回来。她摇摇头。 “陈宝莲跟泊台跑了!你也要离我而去么!!!!”怀袖歇斯底里地叫喊。女子哭了,她畏惧怀袖,也不想看到他这样做。 女子拿笔写下几行字:阿婆婆是你杀的。我看见了。为什么? 怀袖抓过,给了自己一个耳光。“啪!”打得脆响。女子哭了,她难过阿婆。她知道怀袖是个疯子,什么事都能做出来。女子起身要走,被他一把扑倒,这种感觉是到了极致的不适。青衣女子感觉一阵恶心,头晕目眩。 “怀……”门外有人的声音。 怀袖一转眼,“滚!给老子滚!”他骂道。门外人很识趣的离开了。 “别告诉任何人,不然挖了你的眼睛。”怀袖张狂起来。女子看着这个恶人,她愿意宁死不屈。
青衣女子撑开伞,怀袖怒了:“要走么?!”女子写道:换个地方为你上药。 怀袖松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