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年他就以年老体迈为由,请辞告老还乡了,今年初病逝。平然也被降职,调到兵部任中郎,因为三年来表现不俗,今年升为兵部侍郎。吴国成监管手下不力,降为中郎,一直以来一蹶不振。”
听起来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顾云继续问道:“他们的财务状况如何?”
财务状况?除了卓晴,其他人都是一愣,卓晴低笑:“她的意思是说他们的吃穿用度、房产存款是否超出俸禄应有的范围。”
回过神来,敖天继续回道:“方佑安死后,方家就家道中落,目前的生活比平民好一些。至于平然,一直都是清廉守节,家里的条件还不如普通的官员。吴国成终日酗酒,欠了一大笔酒钱。”
乾荆吹了一记响哨,笑道:“意思是说一个比一个还要穷咯。”
顾云轻叹道:“一百万两黄金,分装入马车,最少需要七八辆。事情发生时候,已经派人立刻追缉,居然没有发现,这也太奇怪了!”
事情才过去三年,能主使这件案子的人必定不笨,刻意隐藏自己的钱财也不是没有可能,但是这么一大笔黄金,总要有个流向吧,不可能无缘无故就失踪了!单御岚始终沉默,听着他们的讲解分析。当年的黄金案闹得很大,他一直在各地监察冤案,对这件事并不太知情,但是三年前的案子,敖天并不是官府中人,居然只用了三天就已经查实的如此详尽。顾云忽然问道:“那个岩洞的具体位置查到了吗?”
敖天冷硬的点点头。“明天我们有必要去岩洞现场勘查一下,或许能有新的发现。”
第三次看向窗外的天色,顾云狡黠的一笑:“现在先去看看鱼上钩了没有!”
什么意思?这次轮到敖天他们茫然了,乾荆隐隐觉得今晚一定有好戏看,叫道:“我也去!”
卓晴斜睨着他,一本正经的回道:“请不要忘了,你现在是犯人!”
吃饱了想看戏?没门!顾云失笑,乾荆真是撞在铁板上了,他不知道,晴是最记仇的。夜,万籁俱寂,简陋的瓦房前,两个衙役守在门外。一间破瓦房,刚才大人才派人搜过一遍,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想不通为什么还要他们在这守!守夜是最无聊的事情,两人懒懒的靠着门板,一人注意着周围的情况,一人闭目养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