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名吧?哈哈哈!快给我准备点好酒好菜!”
“对了,老黎,忘了跟你说了,我身后这位就是我徒弟,叫他小六就行了!小六!还不赶快叫声黎叔!”
弥勒佛肥胖的身躯背后走出了一位身材瘦小的少年。显然,之前因为弥勒佛太过肥胖,居然把他挡住了。少年虽然长得瘦削,但是眼神之中却透露出一种坚毅。面对长相略带凶狠的黎夜,少年居然没有透露出太多害怕的神情。“小六见过黎叔!”
简简单单的一句说完,这个叫小六的少年便又站回了弥勒佛的身后。“如此年纪便能修炼佛门炼体术,定是大毅力之辈,弥勒佛,你收了个好徒弟啊!”
仅仅看了一眼少年,似乎便看出了什么,黎夜眼中闪过一丝精芒。弥勒佛听后大笑,然后转过头似笑非笑的对少年看了一眼。“小六啊!你可不知道这个黎老头对小辈能有这个评价已是极高了啊!嘿嘿!”
这弥勒佛倒也不含糊,和黎夜打了声招呼,就自顾自的找了张大厅桌旁的椅子上坐下来。拿起桌前的一只烤鸡一张口就啃了起来,丝毫没有什么大师风范。反倒是弥勒佛身后的坚毅少年,就这样静静的站在弥勒佛身后,仿佛置身世外一般。就在此时,大厅之中忽然刮起了一阵阴风,一阵沙哑的笑声在大厅之内回荡了起来。“桀桀桀桀,黎老爷子,乾云山一别,没想到这一晃眼就是十年啊,也让蓝某看看那年定下的约定,究竟是谁更胜一筹啊!”
黎夜身前一阵黑影模糊,显现出了两人的模样。其中一人显然就是之前发话之人。只见他一身破烂的打扮,手里还拿了个葫芦,一脸尖酸相貌。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令人害怕的是。他的额头处,居然有一道裂痕,此刻甚至能够看到里面的血肉,不过奇怪的是,却没有一滴鲜血的流出,情景十分诡异。在他身旁的,则是一相貌堂堂的青年,似乎看不出任何奇异之处。“蓝戮?你的伤……好了?”
原本沉稳的黎夜罕见的露出了惊疑的神情,似乎是看到了什么令他极为惊讶的事情。“桀桀桀桀,一点小伤罢了,损不了蓝某几年寿元的,倒是你这个黎老头的面子我不得不给啊,原本的一些事情我都耽搁了不少!”
蓝戮的声音之沙哑令人不寒而栗。“这小辈便是你的传人吧?不错啊,怀阴之体,罕见的体质!”
黎夜的眼神在那青年身上反复打量着。“阴竹,走!我带你认识认识那个正在吃烤鸡的花和尚去!”
蓝戮一把拉过相貌堂堂的青年,朝着弥勒佛的方向走去。时间过得很快,仅仅一个时辰的时间,黎家大厅之内就聚集了一大伙人,并且这些人各个奇装异服,一看就都不是善茬。忽然,门口的远处出现了两个身影,这两个身影一高一低。奇异的是,那个矮个子的背后似乎还背了大大小小好几个包裹,而高个子反倒是一个包都没有背。不过矮个子的走路速度倒是丝毫不慢的,因为哪怕是在身旁那个高瘦的身影的健步如飞之下,也并没有落下太多。见到那个高瘦的身影,黎夜向来严肃的脸上居然难得的露出了一丝苍老的笑容。“终于把你给我盼来了,金贤弟!快将你的徒弟带过来给我看看!”
他的语气少有的居然有些欣喜,这点倒是让在场所有坐在大厅中的那些人有些诧异。黎夜做的那些事情虽然还称不上是什么十恶不赦的坏人,但绝对绝对算不上是好人。而且平常的脾气火爆也是出了名的,怎么会说话的时候,带有这点讨好的口气呢?来人究竟是谁?在场的众人心中都想起了这个疑问。“黎夜老哥,我这个怂蛋徒弟刚来东北,有点水土不服,所以耽搁了两天,还望老哥见谅啊!”
那个远处的高瘦身影还未走到这里,声音倒是先传了过来。此时的站在金叔身旁的周松,对于所谓的“怂蛋”这个词语…已经彻底的免疫了……就是……抱着一种无所谓的态度了,听多了,自然也就习惯了……大厅中的众人听到水土不服这个词语,几乎每个人的嘴角都是有些上翘…水土不服?开玩笑吧?在场的大都不是什么普通人。虽然不敢说什么百毒不侵的大话,但是小毛小病的确基本是可以杜绝了。应该是自己来晚了,随意找的这个借口当理由吧?这么个说法到更说得过去,但是在场众人自然不会不知趣的去戳穿。不过一脸严肃的黎夜似乎根本没有丝毫笑意。在他心目中,他对这位金贤弟可是报了厚望的!再说了,这个世上还真没多少人敢和他肆无忌惮的开玩笑。这个金贤弟或许是敢和他开玩笑的其中之一。但是今天的事情十分重要,纵然这位金贤弟平常就以嘻笑待人,但在这种事情上绝对不会骗他的。的确,大厅之中的众人都想错了!金叔的徒弟,周松,的确生病了!不仅仅是生病了,而且病的十分严重!一开始刚下火车的时候,只是有些简单的感冒,但是后来就不是感冒那么简单了!在将近四十多度的高烧热度之下,周松居然昏迷了过去!就连金叔运用了自己的各种办法,也是没有彻底查清楚周松身上究竟是什么情况。只能无奈的每天一遍又一遍的运转自己体内的灵气为周松身体内排除各种浊气和杂质……昏沉的那几天,是在东北一家小宾馆的房间之中度过的。躺在床上的周松看着站在身旁的金叔,那焦急的神情和为自己不断忙忙碌碌的身影,心中却反而有一丝难得的欣慰。一个奇异的想法在心中闪过…就这样昏迷下去……似乎也不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