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位的。再说马怀安年纪比周倩大了两轮多，又属于那种务实的人，他不会去买钻石项链送给情人。况且订婚钻戒意味着要结婚，他不会给周倩那样的一个承诺。”

“那怎么办？”

“只能用笨办法，查一下她日常消费的地方，找到中心区域点，挨家走访，相信会有结果。”

白雨楠两手一摊，说：“那只能咱们两个人去走访了。”

向庭安瞪大眼睛问：“其他人呢？”

“除了走访钻戒店和看录像的，其他人都被陆队派出去盯梢了，防止曹秋、彭立、马怀安有什么异动。我们都忙个底朝天了，就你个没心没肺的在这个节骨眼上要离职。”

白雨楠数落道。“哎呀！你这个思维逻辑真是奇怪，你们忙是因为凶手杀了人，你不骂凶手，反倒骂起我来了。”

向庭安朝白雨楠翻了个白眼，问，“那你有没有想过曹秋、彭立还有马怀安为什么会同时在案发时间段去养老院呢？”

“为什么？”

“凶手既然能用周倩的手机给孙兰发了短信，为什么不能用她手机的微信或者其他通讯软件给曹秋他们三个发消息，把他们三个人引入案发现场，转移警方的视线呢？”

白雨楠有些不敢相信地说：“不会吧？凶手又怎么知道他们三个人的信息呢？”

“怎么不会，凶手利用周倩的指纹解锁手机，看了她的聊天记录和朋友圈，完全可以掌握这些。”

“那么说，凶手也有可能不在他们三个人之中？那我们岂不是白忙乎？”

白雨楠有些沮丧。向庭安推测说：“也有可能其中一个人是凶手，利用另外两个人分散警方注意力。但不管怎么样，对这三个人的调查必须跟进。”

这时，白雨楠的手机又响了，这次打来电话的人是小宋。白雨楠按下了免提键。“喂，师姐，陆队跟你在一起吗？他去了一趟新街桥医院之后，人就联系不上了。”

白雨楠对着手机回答说：“他晚上好好地突然要去澳门一趟，现在说不定都上飞机了，怎么了？”

“去澳门？不会去赌钱了吧。”

“去你的，别胡说，什么事？”

“我正在盯梢彭立呢。机场那边传来消息，说彭立定了去外地的机票，明天早晨七点半的航班，要拦住他吗？”

白雨楠望着向庭安。向庭安想了想，问：“彭立现在在哪？”

“咦，是向庭安吗？你也在啊。彭立现在在养老院照顾他父亲呢，挺尽心的，看样子是个孝子啊。”

小宋此时正蹲在养老院的监控室，和几个警员啃着面包，盯着彭立的一举一动。“先盯住他，不要打草惊蛇，等明天彭立离开家后，我和白雨楠会到他家中进行搜查，你们明早在机场拦截。”

向庭安说。“这样合适吗？”

电话那头的小宋有点吃不准，不知道该不该听向庭安的，毕竟向庭安只是个辅警，还是个即将离职的。白雨楠对着电话吼道：“你废什么话，叫你做什么你照做就行了。出了事我担着。”

挂了电话后，向庭安问白雨楠：“能不能请技术科的人今晚加班，周倩手机里的信息很重要。”

白雨楠笑嘻嘻地说：“行，看在你今晚请问吃饭的份上，这个坏人我来当了。”

当晚技术人员被白雨楠请来后，一直加班到凌晨，才终于还原了周倩手机内的信息，果然如向庭安所料。周倩的手机曾在十一点四十八分时给彭立、曹秋、马怀安三人的微信发了消息，连内容都是一样的：速到养老院池塘边，我有急事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