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开始,你就永远是陆勇生的徒弟!你别没良心啊!”
向庭安辩解道:“这是两码事!”
“这就是一码事!本来这个任务应该给陆勇生的,他现在躺在医院里,你这个当徒弟的就得把事担起来!”
白启看到向庭安的思想有些动摇,又宽慰道,“其实我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查案你是愿意的,就是不愿意给我当枪用,嫌我总利用你。可你也不是也在利用我的资源查藏毒王嘛,何况你昨晚还输了我一局呢,我还给了你那么多钱,就当你买你办件事了。”
不提这事还好,一提起来向庭安就来气,说:“你那是赢我吗?你那是出老千!你给我那钱原本就是你从我这骗去的!你拿我的钱买我自己?你怎么好意思呢!”
白启乐呵呵地笑了,他知道这事有门。“那你说吧,你想怎么样,有什么要求你尽管提。”
向庭安想了想,说:“我要枪。”
白启听了直摇头:“这不行,持枪要有持枪许可证,再说我现在到哪给你调枪?”
“那我不干了,你没看到刚刚那照片吗?那么危险还不给我配把枪防身,我可不想成为第三个被埋在井里的人,不去!”
白启想了想,说:“这样吧,警局应该有些警方缴获来的仿真枪,不能打真子弹,杀伤力的也有限,但是自保足够了,行吗?”
“可以。还有,你把你玩牌的技术交给我!”
“哟,小子你倒是不傻,授人与鱼不如授人以渔,是吧?行,没问题。”
白启当即拿出了扑克,开始教向庭安偷牌换牌的基本技术。他对向庭安说:“查案和打牌赌钱一样,有时候打的是心理战,当对手意识到危险的时候,他会收起尾巴小心防范,你很就难抓住他的把柄,但当他觉得自己手里底牌足够大,最自信的时候,恰恰就是最致命最危险的时候。我这个人和其他人不一样,我想击溃一个人的时候,就会给他足够大的底牌。”
“就像你给我的同花顺,给藏独王的李辉,对吗?”
白启又露出狡黠的笑容:“孺子可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