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发现。一路上，江川和许平秋在沿途道路两边看到越来越多的非法从业人员，从娼妓到瘾君子，甚至还有当街抢劫杀人。江川和许平秋亲眼看到一个抢了金链子的小伙子刚到街角就被另一伙人直接捅死，身上值钱的东西全被扒了个精光，只剩一具尸体随意丢弃在路边。“这就是属于科维尼的街区，这里没有法律，只有人性的丑恶。”

阿帕奇一边开着三轮车，一边解释道，眼中满是厌恶。阿帕奇当初赶回老本行时之所以选择自己熟悉的街区，正是为了避免自己一方净土不被科维尼的手所污染。那些熟悉的街里街坊小商贩们，虽然被阿帕奇收走了高昂的保护费，但确实免受骚扰，能安安稳稳做生意。“突突突。”

“嘎吱。”

“许老大，到了！等下你们装作我骗过来的游客，不要打草惊蛇。”

阿帕奇开着三轮车停在一栋豪华别墅面前，门口负责看守的小弟立刻围了上来。阿帕奇连忙低声提醒了句，随即摆出一副笑脸迎了上去。“马哥，科维尼老大在吗？我这里来了两条水鱼，特地带他们来见见老大。”

阿帕奇做出一副奸诈的模样，指了指身后的江川和许平秋。被叫做马哥的马仔看了看江川二人的装扮，认出两人确实是华夏人，眉头一挑。这几年，华夏人的有钱出了名，许多地方都把华夏人当做人傻钱多的大水鱼。虽然如此，但马仔却不肯让开路，故作一脸不屑地回应道：“科维尼老大是你想见就能见的？把人给我，我带进去。”

“马哥，明白，懂的懂的，你看。”

阿帕奇哪里不明白这马仔的意思，连忙从兜里掏出一沓钞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