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生所学最强武学,是《铁裆功》。 凡阶上品,熟练度圆满。 丁修如同鹰隼,陆生想不出任何应对方法。 只是…… 面对此击是个问题。 然。 时间不容许细想。 “淦!你不配合,我自己动!”
陆生一咬牙,猛然跃起,迎男而上。 丁修俯冲而下,见状,不由一愣。 心想,这朝廷鹰犬莫不是傻了? 洞明境,无法踏空飞行。 面对开阳境,怎敢跃入半空? 若仅此,也就罢了。 顶多会觉着是狗急跳墙,妄想从空中逃生。 是怎回事? 既如此,让你随你督主,死前当个太监! 丁修嘴角噙起,目露凶光。 直刺的大御林军刀改刺为挑,瞄准股裆之间狠狠削去! 陆生见状,暗自欣喜。 命,是保住了! 只是……石页大无月月,不知能否幸存! 【真气-300】 真气汇聚一点,挡于刀刃前——护貂! 然。 面对刀锋,真气屏障如同脆纸,毫无阻滞。 “铛!”
金铁之声,响彻空巷。 【气血-500】 【铁裆功熟练度+1000】 强大的冲击力,将陆生狠狠击向天空,喊道:“疼、疼、疼……” 淡淡的忧伤,谁懂? 丁修愣在原地,盯着刀刃,难以置信。 血呢?为何全然不见? 方才……挑中何物? 竟坚如金铁,难以损毁。 练的什么邪功?如此邪门! 丁修百思不得其解,抬头望去。 只见陆生与他,距离愈发远离。 他心道不妙,匹炼真气涌出,脚下一点弹射起步,持刀冲向空中的陆生。 感受淡淡忧伤的陆生瞧见此幕,顾不得疼痛,心中焦急。 洞明境,无法踏空飞行。 空中无着力点,无所遁形。 “大意了,光想借力逃跑,这下可好……” 陆生苦笑,目露伤感,准备迎接死亡。 早知如此……就不跟丁修来空无一人的小巷。 本料到丁修可能反水,为减除后顾之忧,早有安排后手。 后手至今未到,一切白搭。 当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他高看了自己,也小瞧了丁修。 只可惜,未能等到第四天灾! 上升趋势已至顶点,无法再升空。 引力牵扯之下,陆生身体正急速坠落。 丁修不杀他,高空直坠而下亦会摔成肉泥。 当是时。 “铛!”
金铁之声,于耳边响起。 未等陆生望去,便觉身后一只大手托住后背。 “陆生,可还好?”
霍威声音,于耳边响起。 陆生愣住,救下自己的,竟是“挚友”霍威! 自己的头儿竟能踏空飞行,是开阳境! 先前未见其出手,误以为是酒囊饭袋。 未曾想此世界,竟将朝廷鹰犬实力提高如此多! 霍威尚且如此,四大督主实力该何等恐怖! 难怪四大组织,能肆意屠戮江湖。 第四天灾,每每围杀四大组织头目,总会付出惨痛代价。 霍威将陆生带回地面,将其放下。 诸多藏剑司成员,已严阵以待。 吴海及胡伟,亦在其中。 陆生赶忙道谢:“多谢霍大哥相救!”
他是发自内心,感激霍威。 若非霍威,恐怕他已命丧黄泉。 “自家兄弟,不必言谢。”
霍威淡然道,并无再出手的意思。 陆生昂首,望向空中。 匹炼真气窜动,丁修凌然独立,不甘望来。 仅差一步,便能手刃陆生。 “霍大哥,放虎归山必留后患!此人留不得!”
陆生怂恿道。 希望霍威能出手,联合藏剑司成员,当场诛杀丁修! 霍威神情淡然,道:“放心。”
说罢,原地不动,未有出手迹象。 陆生心急,不知霍威在等什么。 此时不动手,更待何时? 丁修垂目,俯瞰下方。 他自知今日杀不了陆生,便欲退去。 然,方欲离去。 “哼!”
声音刺入双耳。 丁修只觉五雷轰顶,脑袋好似炸开,疼得目呲欲裂,七孔流血。 匹炼真气,难以维持。 大御林军刀已握不住,率先掉落,身形紧随其后,高速坠落。 一人一刀,砸出深坑。 陆生目瞪口呆,望向深坑。 “死了?”
望着丁修一动不动躺在坑中,他心生疑惑。 怎么回事? 莫名其妙,便从空中坠落? 油价太贵,加不起油? 霍威仿若习以为常。 想起陆生加入藏剑司不过年余,解释道: “上面出手,他必死无疑,习惯就好。”
上面…… 陆生苦笑。 难怪大汉圣朝,统领天下…… 强的令人发指啊! 前世极少碰见朝廷组织,虽有听闻何等强大,却并未放在心上。 忆往昔。 坐井观天罢了。 霍威见状笑了笑,回首道: “贼人授首,散了吧。”
“是!”
藏剑司总旗、小旗纷纷应声,很快烟消云散。 霍威亦未久留,随之离去。 原地,仅剩陆生及麾下吴海、胡伟。 “吴海,把刀捡来。”
陆生指向深坑,道。 精铁剑本就随处可见,挡下丁修一击,便已损坏。 把刀拿回,找个时间重铸成剑,亦能使用。 胡伟抱刀,吴海扶人。 陆生忍着淡淡忧伤,一扭一扭。 在圣城诸多人目光注视下,面红耳赤回了住处。 吴海扶陆生坐到椅子上,担忧看着其下身,关怀道: “头儿……你那没事吧?”
说着,他伸出粗厚短手指,指了指陆生股胯。 陆生翻白眼,不屑道:“金刚不坏,好得很。”
先前捂时感觉有反馈,意味问题不大,功能尚在。 疼归疼,没坏。 小菜一碟! 不过圆满《铁裆功》还能增加熟练,倒是始料未及。 先前试过,以练功假人修炼,《铁裆功》无法增加熟练。 圆满,应是最高熟练。 吴海见状不以为然,自认身为男人,明白男人尊严,安慰道: “头儿,请善待!”
说罢,似是想起什么,昂首挺胸,拇指食指比划三寸长,嘚瑟道: “在我精心呵护露水浇灌下,已此般!”
胡伟见状,豪气干云,比划四寸半,舍我其谁: “就是就是!海哥雄霸天下,我仅胜天半子。”
二人神情充斥骄傲、自豪。 显摆之意,明目张胆。 陆生愣了愣,淡然颔首,分别指着吴海、胡伟,道: “你的一个吴海,你的一个半吴海。”
吴海、胡伟,怒火中烧。 一个吴海、一个半吴海? 如此轻描淡写,是否过于自大? 男人尊严面前,无尊卑贵贱! 哪怕陆生是头儿,亦不能践踏他们! 吴海义愤填膺,不服气道: “伟弟的我见过我认,头儿你莫要吹嘘!”
胡伟咬牙握拳,愤慨道: “就是就是!头儿莫要吹嘘!是骡子是马,牵出来溜溜!”
“唉……” 陆生重重叹息。 既要自取其辱,便由他们。 站起身扯裤带,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好不潇洒。 吴海、胡伟,二人惊掉下巴,目瞪口呆,难以置信,下意识惊呼: “卧槽!貂蝉在月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