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明辉心头一颤，他体内隐藏的灵魂并不是十岁的孩子，而是一个二十多岁的未来青年。具有挑战性的是，他已经尝到了尘世享乐的高度，而不是小男孩的纯真。对世界的了解，加上他现在的处境，让他越来越难以克制。

有两个年轻女子陪伴，铺天盖地的女性气息，触动了沈明辉内心深处的某种东西。他有一种兽性的冲动，想要拥抱他们，撕掉他们单薄的衣服，品味他们身体的勃勃诱惑。

菁枫和秋昕察觉到了沈明辉眼中的异样。他们曾多次遭遇这样的目光，无奈地交换了一个眼神，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恐惧。看来他们还是逃不过被利用的命运了。这个沈少爷看上去很可敬，但到头来却和街上的其他男人一样。

沈明辉强行压下自己冲动的欲望。不经意间，他与两女的目光对视，察觉到她们的目光中带着一丝不屑。这一刻，沈明辉猛地回过神来。他不能这么鲁莽行事。尽管这是他的地盘，他有权力为所欲为，但这两个脆弱的女人却无力反抗。但如果他这样做的话，那他就跟流氓无异了。

而且，就个人而言，沈明辉更喜欢双方协商一致的方式。他从现代价值观中继承了对女性的尊重。虽然他并不严格遵守一夫一妻制，但他也不是一个会自我贬低到利用他人弱点的人。

沈明辉清了清嗓子，打破了尴尬的沉默。他笑道：“请坐，我想商量一下接下来要做的事情，我们时间有限，你们两个这几天可能要辛苦了。”

菁枫和秋昕都坐了下来，把两个烛台放在离桌子较近的地方。他们走到沈明辉身边，安静地站着，准备听他解释。

沈明辉拿起画笔，蘸了墨，在一张白纸上开始画画，同时交代着接下来的任务。他还详细阐述了他的想法背后的原则，确保他们理解他的意图。他们越听，就越惊讶。沈明辉的想法确实很独特。虽然他们没有听说过他提到的一些概念，但它们以一种有趣的方式有意义。

这两个年轻女子都非常聪明。而且，沈明辉的要求并不算太复杂。所以，他们很快就掌握了他的要求。他们把下午早些时候买的大尺寸纸张铺在桌子上，开始写起来。

两个女人干活的时候，沈明辉时不时地指点一下。虽然他自己对绘画只有基本的了解，但他的学术灵魂却拥有广泛的知识，读过无数这方面的书籍。他自己画得可能不好，但讨论起来一定能熟练，符合说多于练的形象。这使他成为高标准低技能的典型例子。菁枫和秋昕对他的逻辑解释感到困惑，觉得有趣，更佩服他。

在沈明辉的精心指导下，两个女人花了几个小时才完成了一幅作品。虽然这很耗时，但他们的工作质量却非常出色。图中人物栩栩如生，色彩协调，表情准确。沈明辉对这个结果非常满意。

沈明辉亲自给两位年轻艺术家倒茶、送茶点。他勤勤恳恳地忙碌着，如果不是因为有不恰当的含义，他真想帮他们捶背或捶背。

菁枫和秋昕深受感动。这是他们多年来第一次受到如此尊重的待遇。而且，还是来自江宁府沈家少爷沈明辉。看着沈明辉如此认真的照顾着她们，两个女人都有些羞涩。

“师傅，您休息一下吧，已经凌晨三点了，图纸的要求您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我和姐姐都知道该怎么做了，您不用熬夜了，您有重要的事情要办”去参加明天的活动。”

菁枫说话的语气温柔舒缓，话语轻柔如羽毛，轻轻拂过心扉。

沈明辉也感觉有些累了。他忙了一整天，打着哈欠道：“那我去休息了，你今晚不用继续画了，还有三天时间画完，熬夜对身体不好。”

对了，你们安排你们两个住哪里了？”

菁枫整理了一下掉落的头发，说道：“小灵儿心地善良，她安排我和姐姐住在书房旁边的小院里，书房的左边。”

沈明辉微笑道：“那就这么定了，你已经在书房工作了，自然要在附近安排住宿。好了，收拾一下，睡觉吧，我走了。”

菁枫连忙拿起一盏灯笼，准备点燃，送沈明辉回自己的房间。沈明辉接过她手里的灯笼，说道：“你不用担心我在自己的地盘上迷路，如果你不认识回来的路，也不要感到惊讶。”

他接过灯笼，手指轻轻碰触，菁枫身上有种触电般的感觉，让她双膝发软。

沈明辉似乎没有注意到她的反应，转身就走。走廊里，他回味着菁枫手的柔软触感。他心不在焉地将手指凑到鼻子前闻了闻，又抖了几下手，心里骂道：“你看看你，像个没见过女人一样的傻子。”

他加快了脚步，离开了。

... ...

第二天一早，沈明辉就起床了，一如往常。他绕着院子慢跑了几圈，做了五十个引体向上和一个俯卧撑，出了一身汗，然后洗了个热水澡，换上了干净的衣服。

早饭前，他给沈夫人拜过了，然后安排人把赵老掌柜请到府里，陪他逛布市。张退休后，不再需要像店主那样的仪式安排。自从他光荣退休之后，他的地位就有点类似于名誉掌柜，在沈家也领着同样的俸禄。因此，邀请他的过程很简单，只需要两封任命书。

管家沈乐已经把一切准备工作都做好了，让沈明辉完全没有后顾之忧。离开了沈夫人，他就直接去自家的院子里吃早餐了。随着两姐妹和郭小六的加入，院子里的气氛变得热闹起来。

众人聚集完毕，小厅的餐桌上摆满了厨房准备的各种点心和粥。小灵儿很会待人接物，连忙给送饭的两个丫鬟小费，感谢她们的辛苦。这一下，两个厨娘的脸色顿时从严肃变成了笑容。他们高兴地接受了这个举动，并坚称为少爷服务是他们的职责。虽然他们拒绝了小费，但很快就把钱塞进了自己的口袋。

对于这种事情，沈明辉并没有太讲究。他举起筷子，喊道：“吃饭吧！”

他用心挖了起来，厨娘们的手艺确实了不起。黑豆小米粥，配上香喷喷的煎饼和各式甜糕点，就是一顿香甜可口的早餐。

郭小六和小德子没有资格坐在桌子上。他们拿了十几张煎饼，一边嚼着，一边喝着一大碗小米粥。她们被小灵儿追到了外面的走廊上，年轻的丫鬟们与沈明辉保持着适当的距离，精致而优雅地咀嚼着食物。

沈明辉发现秋昕打了个哈欠，神色有些疑惑。他再仔细观察两姐妹，看到她们微微下垂的眼眸中带着一丝红晕。看来他们昨晚根本就没有休息。他们可能通宵达旦地工作才能完成图纸。

吃完早饭，沈明辉吩咐了几句准备马车，还派人去查看老掌柜是否到了。随后，他将菁枫和秋昕叫到了书房。当他进入房间时，他感到惊讶。书房西侧，一套用来悬挂书画的细绳上挂满了十几幅成品图，轻轻摇曳着风干的水墨和水彩。这两姐妹显然辛苦了一晚上，大概是熬夜完成了大部分工作。

沈明辉转头看向他们，惊讶道：“为什么要这么辛苦？这一夜，你们真是受了不少苦啊。”

菁枫偷眼看了他一眼，轻声道：“没什么，师父救了我和妹妹，作为报答，我们也心甘情愿为师父做点什么，哪怕有点累，也心满意足了。”

沈明辉心中一软，转身，伸出双手，环住了两女纤细柔软的腰肢。他轻轻地领着他们出了房间。两个女人都羞得满脸通红，无法挣脱他的掌控。他们只好跟着他的脚步，在他的带领下，向左转，朝他们的小屋走去。

两张小床收拾得整整齐齐，床单也没有动过。沈明辉用命令的语气吩咐道：“你们俩赶紧上床睡觉，别再熬夜了，工作固然重要，健康更重要，春天是生病的季节，这样一来，你这是在让我参与不公正的事情，就算你只是仆人，我也不会允许他们这样对待自己的身体。”

“不过看得出你很急于完成这个任务，还剩十个没完成，让我们姐妹们来画吧。”

沈明辉没再多说什么。他伸出手臂，将菁枫抱起来，轻轻放在床上。他伸手帮她脱掉鞋子，给她盖上被子，然后又对惊讶的秋昕重复了这个过程，把她放到了另一张床上。两个女人都紧张得喘不过气来。

“睡到中午，我让小青儿来叫你起床，你要是不听，明天你就自己走吧。”

说话间，沈明辉的声音已经远离了房间。

两姐妹对视一眼，表情中既有惊讶，又有羞涩。刚才沈明辉抓着他们的时候，他们还以为他要占他们的便宜。但事实证明，他是在考虑他们的健康，希望他们好好休息。

两人没有再说话，疲劳感很快就袭上心头。两人都陷入了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