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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记成衣铺共招了十名大师傅,全部是成衣铺的赵大掌柜尊贵考核聘用的。当然,这十名大师傅并不都是赵大掌柜认识的。例如,成衣铺的一位领班明答存介绍来了一位叫元达乐的裁缝师傅,是因为他手艺精湛而受到聘用。
自称元达乐的裁缝师傅自称来自芜湖城,孤身一人并无家眷。恰巧赶上沈记成衣铺聘大师傅,而月工资始终是五贯的裁缝师傅因此了解这事的其他裁缝师傅纷纷前来应聘。由于元达乐与店里的领班明答存是老朋友,虽然有赵几年未见,但故友重逢时的待遇。元达乐一提到自己的情况,明答存立即将他介绍给了大掌柜。在这层关系的基础上,再加上元达乐的优秀手艺,他很快就被录用了。 五月初七的晚上,沈明辉头顶被打出大疤痕的那天晚上,元达乐租住的小客栈中突然出现了两个神秘男子。元达乐正在享用着碟油爆桂红生和午盘酱牛肉,正在愉快地品尝小酒。 然而,房门被人推开,另外一个魁梧的汉子不客气地闯了进来。 “你们是谁?为何闯别人卧房?”元达乐的语气变得紧张,同时他大声呼唤着店小二。
其中一个大汉嘴边竖起食指,图示不要说话。同时,他似乎不经意地掀起惊起衣襟,用一柄寒光闪闪、长约尺许的清晰骨尖刀。元达乐被这突如其来的情况吓得清醒了大半,赶紧用手捂住自己的嘴。 来者显然不是好人,习惯于剪刀和针线的元达乐如何能与手持清晰骨刀的人对抗呢?聪明人知道遇到这种情况最好的做法是不会引起冲突。 店小二听到声音赶来,探头进来问道:“客官,您有什么吩咐吗?”元达乐看了看那两个陌生人,又瞄了一眼他们腰间寒光闪闪的尖刀,终于放弃了其他的念头,颤声道:“给我上壶茶来,我有一位朋友来访。”
小二连声答应,不一会儿,他捧着一壶热茶进来,将茶放在桌子上,然后关上壶门离开了。元达乐看着面前两人,陪笑道:“他们客官是不是找错人了?我元达乐身无分文,无家无亲,也没有什么仇家。客官们……”
一个留着疤痕的大汉直接坐在一张凳子上,伸手打断了元达乐的话。他朝另外一个同伴投去一个眼神,那人走到门旁,侧耳透视了片刻,突然门拉开。门外空无一人,他环顾胜利,然后再次将门关上。 “这是……”元达乐的小腿开始发软,看来情势不妙。 “好汉饶命!”元达乐终于无法抗拒内心的强烈恐惧,猛地跪倒在地,不停地磕头。
“你就是元达乐?”疤脸男子终于开口了,他的声音低沉嘶哑,听起来让人毛骨悚然。
“小就是元达乐,好汉用吩咐,只管说,但求绕过小人性命。”元达乐的脸色苍白,颤抖着。
“站起来说话,只要你听话,我们就不会伤害你的性命。”元达乐站起身来,弯着腰站在一旁。那个疤脸汉子从怀里掏出一个布袋,里面沉甸甸的好像是金银之物。他把袋子扔到桌子上,说道:“里面有五十两个纹银,是我们请你帮忙的预付款,任务完成后还会再给你一两,足够你去任何地方娶个妻子,安个家,甚至再开间裁缝铺。”
元达乐惊讶地道:“不不不,好汉请不要取笑小人,小人可不敢白拿你的钱。”
疤脸汉子像夜猫一样地笑了起来:“白拿是不可能的,拿了我们的钱,自然要帮我们办事。世上哪有白拿的财物。”
元达乐茫然说道:“这个……小人身无分文,只有一门必手艺维生,其他无休止力,如何能帮助好汉们。”
疤脸汉子道:“不要自谦,你刚来江宁吧?怎么谋生呢?”
“回好汉,是的,我经朋友介绍进了沈记成衣铺分号做大师傅。”
“很好,这就是你的价值所在。你做的事情很简单,待在沈记成衣铺位,密切关注沈记的经营动态,把他们的服装款式提前透露给我。在关键时刻,要在沈记内部帮忙制造一些波澜。”
元达乐呆呆地看着对方的举动,他们要他成为内线,暗中传递沈记成衣的情报。这样的行为违背了他一贯的诚实和本分,他从来没有反抗过其他人,更不用说涉及这样的危险勾当,这将会让人唾弃。 若此事传出去,沈记具备是否追究,都会让他声名狼佛,成为人人避之不及的之物。 “好汉,这个小人做不了。”
元达乐好不容易挣扎出了这番话,他到底是个善意诽谤的人,反对和卧底对他说是脱离谱系的事情。这个提议反对了他的价值观。
“你是说你不愿死也不干?”疤脸男子的声音依然平静,但其中透露出一丝寒意。
“我们直接说,我们还有其他选择。如果你不配合,明天早上这客栈的这个房间里就会出现一具尸体。你猜是谁?”疤脸汉子说道,目光森然地搂住元达乐。
元达乐不由自主地软倒在地,脸色苍白,汗水涔涔而下,牙齿发颤,几乎说不出话来。 这两个男子看着元达乐的窘态,眼中满是鄙视。疤脸男子淡淡地说道:“其实很简单。只要你答应帮我们,这些钱就是你的。你拿去饮料,养家糊口,甚至去享受一些你想要的东西。”元达乐还在犹豫,站在旁边的另一个大汉忍耐不住,抽出精致的骨刀怒道:“大哥,别废话了,这个软蛋!老子一刀解决他,我们一起去找其他人。”
他把刀猛地抽出,威胁地看着元达乐。元达乐已经软倒在地,颤着颤音说道:“求你们,饶命吧,我……我答应了。”
那大汉瞥了他一眼,撩起衣服用刀刃,冷笑道:“真他妈胆小如鼠,装什么好汉,吓得他一下就服软了。这种人真是可悲。”
疤脸汉子笑了笑:“老二,别吓到他了。元师傅,你已经做出了正确的选择。这件事就这么定了。不要想着偷偷溜走或者向任何人告密。如果你敢这样做,就没有人能救你。”
元达乐一句话也说不,瘫坐在地上,良久才从惊吓中恢复过来。两个男子起身离去,将下钱袋扔到了他面前。元达乐望着钱袋,感觉刚才经历了一场可怕的事情的噩梦。 在后院的雅厅里,三人静静地坐着。晋坚穿着一袭白袍,面容阴沉,夏柔诗身着紫衫,优雅飘逸,沈明辉则穿着青衫,坐在他们中间。整个雅厅宽敞,但此时却显得异常寂静,没有任何侍候的人。 沈明辉头部的伤口已经愈合了,只留下了一道淡淡的疤痕,看起来已经无大碍了,但他的精神状态似乎有些低落。夏柔诗也同样心事重重,她的眼神迷离而遥远。 ,晋坚一向寡言少语,接下来也没有多话。 这个雅厅,曾经是他们聚会的场所,却在今日变得沉闷而凝重。无人开口,整个空间充满了心肌的活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