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有个女孩对他说过爱情是一点一滴累积的,他们的婚姻只是利益不存在任何情感,就算有一天她疯了爱上他,那也只是因为她疯了,更何况一个疯子说出来的话能信吗?曾经,有一天,女孩就真的说出喜欢他那三个字眼,他当下如同灿烂的烟花在空中绽放,七彩的色调也可代表他的心情,是那么如此美好。可惜他们最后还是为了利益而离婚,然而女孩要嫁给别人了,新郎不再是他,他也只好接受事实,就算心里有再多的不舍和不满,也要懂得放下的,不然痛苦的只会是自己。樊纪天和玉宸来到了博物馆地下层,他们并没有找到他们要找的人,他们要找的人是若馨,也就是他心中必须放下的那女孩。住在这附近的人及员工都说她早在三天前就搬走了。自从上次在墓园寻找她的踪影却没有看到人,从那次后他整天心神不宁的,连开个会议心里都不踏实,听说她身上有伤,不像是自己伤到而是被人所伤,听说她来到母亲的坟前哭了,心情低落没有精神,这些都是他从别人嘴上听来的。他终究还是来了,但也迟了,他的犹豫不决还是错过了,为什么非要到第五天才想着要过来找她?!“天哥,要不我派几个人去江家打听?”她现在已经是江冽尘透过媒体公开的未婚妻,现在他要是这时候过去搅局恐怕只会害了她,“不,这是她的选择。反正以后我和她就不再有瓜葛了。”
电视上正在播放着有关江诚集团董事长儿子江冽尘娶媳妇消息,樊纪天和玉宸就在建筑墙上看着这一幕幕的画面。然而新闻在下一段画面里说,“令人惊天动地的婚礼即将要举行,新娘和新郎已在近几日拍好了婚纱照,俊男美女真是羡慕旁人……”玉宸知道这时候看见这样的画面他的心里一定不好受,他赶紧开快一点闯了红灯,是希望不要他在意,毕竟像她这样的女人一点不值得。“天哥,这江家办喜事还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真以为我们不出手就平安无事?”玉宸边开着车边说个不停,已经犯下几个红灯的错误。樊纪天这才回神过来,绷着一张冷峻的脸庞,眼里还透着红色血丝也许是这几天他没有睡好,“我们买下的股票有多少了?”他暗中设计江诚集团,趁江诚股市闹得兵荒马乱的时刻用了手段跟其他股东们买下了股份,为得就是慢慢一步步的吞并江诚集团。“差不多,银行那边几乎是不可能借给江诚的,洗白也没用,现实就是这么残酷,还有,我们离目标越来越近了,在过个几天就能让江冽尘把股权质押给我们了。”
玉宸眼前是个红灯,这次他乖乖的遵守交通停下,脸上是自信满满的说着。“但如果真这样做,若馨会过得怎么样?”他心里仍然想着她,毕竟是真的无法说放就放,这几天他想过,万一要是真的把江诚给搞垮,那么若馨就要跟江冽尘一起受苦的,他真的要这么狠心吗?“天哥,现在还想她做什么?不是说了不再有瓜葛吗?你们现在已经是两条平行线,要各走各的路,以后见面就当陌生人吧,别管人家的私生活了。”
他来陪他找人已经是破例了,刚也说要派人去打听的他自己说不用的,现在又要反悔了吗?喔,拜托千万不要。樊纪天没开口说话,只是闭着眼想静下心,可是心里一直再想着她,就连脑子里还会出现幻听,是她一直和他说话的声音。初见,那轻柔的声音如同雪落下的冰寒,那么的没有温度,没有一丝一毫的情感,只有恨,只有怨,剩下的是疑惑。时间总是让两个不熟悉的人在相处过程中磨合,吵架,冷战,谁也不让谁,有时还逼死对方要死要活的,可最后还是忍受,接受安排好的一切。他们的相处就像美女与野兽的童话故事那样,贝尔很怕野兽,可是慢慢的了解到野兽其实是孤独,其实活着很累,其实没有别人说的那么可怕,其实只是希望人类不要这么现实,毕竟野兽曾经也是个万人迷中的王子,只是被下了诅咒容貌改变,其实他的心比谁都纯洁,这些也是贝尔最后才感受到的。忽然,他的手机响起了,是樊仁翔打来的。这个人也是那个给他下了诅咒的恶魔,控制着他的人生和未来,不过他从没想过要摆脱,因为他们说穿了只是同类的,看法不同,目标却一目了然。“纪天,不管你现在死哪去都快来医院,你母亲心脏病发作了,快点!”樊仁翔说的很着急,他周围的声音也很显示就是在医院。樊纪天听完后立刻喊了一下玉宸开往医院。黑眸里透着疑惑又不安,母亲的心脏病他以为好了,她不是说在美国治疗的吗?为何偏偏病情还发作了!他脸上陡然惊愕地抬眸,心底疑惑不由得加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