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若馨被打得全身又再次是伤,江冽尘根本不是人,没有人性,她痛得来到浴室褪下衣物看着身上的伤痕,她想哭,可是为了母亲,为了她所珍惜的男人必须忍气吞声。身上有伤口,只要水一碰触到她局部的地方就很刺痛,这个伤比起第一次被他打的那一刻更加狠劲,他把自己受到外界的气全出在她身上,这毫无怜香惜玉的对待真的令她产生恐惧,江冽尘原来的人格就是这样吗?是他们认识的少,所以她不了解,是因为他之前那些甜言蜜语,所以她一直认为他跟那个人不一样,最后差点爱上了他。还好,只是差点,要是真的完全爱上他,那她这辈子都无法原谅自己。浴室门被开起,是江冽尘闯了进来,她正好围着浴巾包得很紧。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没吭声的想走出去,却被一只大手狠狠攫起,她感觉身子瞬间被风浪转动,在他怀中想挣脱也无法挣脱,他低头,再次狠狠夺过她的唇,含着她吻,他那炙热的呼吸在她面前不停喘动,瞬间她的脑海一片混乱,想起母亲的意外,想起樊纪天对自己的情感,想起眼前这个人曾经也是那么温暖的对她,她感觉一切都变了,这个人的身体住着一个被释放出来的恶魔,一个想把她吞噬掉的野狼,等他的动作来到她无法接受的地步,她便狠咬下了他的耳朵,痛得他放开手退开。“妳咬我?!”他直觉耳朵像要被扯下来的样,痛得摸了一下还好没有流血。“妳别忘了妳现在是我的妻子。”
他故意用这方式压垮她的自尊心。姚若馨没搭理他,想打开浴室门离开却被他挡在前面。“妳以为自己很清高?”他说这句完,再次将她的头发拉扯过来,让她不得不顺从。“我嫁给你,不是为了被你打的!被你折磨!”她无法忍受这人的粗暴,可这句一说完又是一个劲的被痛下毒手,她的小脸真的不能再承受了,小小的脑袋就像坐上海盗船那样,晕眩无比,可见这次的力道痛得她整个人跌在地上。她用尽全力在地上爬着,可她能逃去哪,又要爬去哪?没多久又被江冽尘使劲的在地上踹,踹到她不再动弹,还有没雪白的肌肤隐隐若现,他才停止这场暴力。他的情绪很爆动,血淋淋的场面在他眼前呈现,他的眼睛完全不眨一下,像是真的在使劲点就成为命案现场,不过他还是没有这样做,因为她还有价值的存在。一个诱饵,一个美丽动人的诱饵......她终于暂时被他放过了,她离开浴室后来到房间,身上痛得无法动弹,她从包里拿出早已准备好的安眠药,她放了几颗在红酒里。等待他。江冽尘洗完澡后,出了门就看到她拿起高脚杯喝着一杯杯的红酒,“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她想狠狠瞪他,却没有,“知道了。”
淡淡的一句带过,接着喝起酒。如果酒可以消息她的心头之恨,那她一定会使劲的喝,喝到醉茫茫。江冽尘也顺手没多想的,拿起她面前的酒杯,“今晚妳是我的人,逃也逃不了,只要妳乖乖配合,我可能还会爱上妳。”
这话一说她直觉恶心,作呕,情愿是死也不要这个杀害她母亲的仇人爱她。她盯着他,只是希望喝下那杯下药的红酒。“对了,妳跟那个宸哥,好像认识?”“嗯…是樊纪天以前的手下,怎么了?”她看得出来江冽尘又在试探自己。不懂为何一听到她说出樊纪天三个字,他就气得又想揍她,可他还是忍住了下来,喝了手中的红酒,大口的喝。这时,她才得意笑了一下。“笑什么?”他的观察很敏锐知道她的嘴角微微上扬,他看了下酒杯。“妳下毒了?”他瞪着大眼对着她。“你想多了,我怎么可能这样做,已经被你打得皮肉伤了,我哪敢啊。”
她无辜的双瞳对视他,直到他卸下心房又喝了一口。可能是最近压力大,大得他喘不过气,他一觉醒过来就好多事要处里,包含现在这个诱饵,他答应过父亲会好好对待的,但他没有履行承诺,刚刚一气之下就对她拳打脚踢。就好像他的母亲曾经也这样对他。眼看药效还没发作,姚若馨怕他会起疑心,主动的拉着他的手来到床边,“你今晚好狠,你看我身上都是你留下的伤…对我温柔不好吗?”她的声音发嗲,撒娇的气息在他耳畔,她伸出手将他身上的浴袍亲自褪下,顿时,她才发现原来江冽尘身上全部是伤,是疤痕,跟樊纪天比起来…...他的伤还算少,樊纪天是整个背部布满伤痕,他受的痛,她光想到就有点疼。江冽尘见她这主动有点疑惑,可看到她对着自己伤疤看着,他自卑的推开她,紧接着又是将她压在身下,“怎么?刚刚不是还希望我温柔对妳?妳这种眼神让我怎么温柔了?”这一刻她的泪水流下来了,刚刚完全没有的,被他怎么折磨都没有,偏偏就见到这伤痕,泪水晶莹,鼻子一酸她发出来的语气很微弱,她说道:“那是因为…我…我看到这些伤口…我就想起曾经被父亲家暴的痛苦!!”那年她五岁,什么都不懂,父亲只懂赌博酗酒,心情一不好就是给她一个巴掌出气,才五岁的她只痛得哇哇叫无法反抗,可现在她又被江冽尘这样对待,这就好像命运再折磨她一样,无法挣脱家庭的暴力一样。话一落下,江冽尘见到她哭,自己就忍不住抱住了她,顺起自然的与她对视,接着是一个吻,这次的吻很温柔,他没有刚刚那么暴力残忍,只是深深地给她一个美好吻。顿时,药效发作了,她挣脱了男人的怀抱,看着他渐渐意识减弱,冷冷一笑而过,下一秒,江冽尘总算是沉入梦中了,没有再醒来。若馨看着眼前的男人已经没有知觉的昏过去,是药效的发作让她逃过这一劫,想起刚刚那充满恐惧的暴动,她气得想把江冽尘狠狠掐死,双手紧紧掐住他的脖子,可她每一次用力就想到母亲那惨死的模样,每一用力就想到樊纪天对她说过的那句话:“活下来的人才是最痛苦”霎时,她还是放过了江冽尘,因为她不能真的这样做,要是真的这么做她只有牢狱之灾,她不能为了这种人渣毁了自己的未来。她刚刚也看见了,江冽尘如果对他撒娇一点,温柔一点,然后顺从一下,她的日子还可能会好过,不会有刚刚那么凄惨的画面发生……或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