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楚量冷笑一声。“你自己看看,我的蜜水和你的糖水有什么不同?自己不知道上进还说别人,你真是个废物点心,不服气的话,咱们再打一场。”
二驴仔细地观察了一下,发现陈楚量的蟠桃蜜水确实和自己的糖水有所不同,他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差别。于是他威胁道:“你给我等着,我会让你付出代价的。”
说完,就转身离开了。几天后,二驴带着一群人来找陈楚量,他们开始砸他的摊位,大虎见状立刻出来阻止。但二驴的手下却把大虎打了一顿。陈楚量见状,愤怒不已,他决定去找对方算账。二驴见陈楚量来了,笑着说道。“你来了?你是不是想向我求饶,没关系,我给你个机会,只要是你把这生意分给我五成的纯利润就行。”
陈楚量冷冷地说道:“我不会向你求饶,也不会再让你欺负我和我的家人,我只是想要教训一个不知死活的人。”
听了这话,二驴怒吼道:“你想干什么?你想和我作对吗?”
陈楚量毫不示弱:“没错,我要和你作对到底,你带多少人来都没有用!”
二驴没占到什么便宜,自然不肯善罢甘休,于是就拿着钱,找到了汴梁知府马北异。二驴找到马北异后,马北异听了二驴的诉说,表示要采取行动。他拿过二驴送的二十两银子,点了点头,说道:“好,这个家伙太无礼了,居然要霸占蜜水市场,欺负你们这样的商家,我要给你们做主,你放心吧。”
马北异决定让他的亲信赵班头去砸陈楚量的摊子,以此向其他人展示官府的权威。赵班头接到命令后,来到陈楚量的摊子前,大声喝道:“喂,你这个无礼的家伙,知府大人让我来砸你的摊子,你还不快快闪开,和官府作对,你应该知道是什么下场!”
陈楚量依然微笑着,说道:“这位兄弟,有话好好说,不要冲动,如果真的动起手来的话,你这几个人还真不够打。”
赵班头听了,认为陈楚量是在挑战他的权威,便准备砸摊子。然而,还没等赵班头动手,他就感到一股强大的力量向他袭来。他抬头看去,发现陈楚量已经站在了他的面前。陈楚量微微一笑,说道:“这位兄弟,不要太冲动,我只是一个卖蜜水的,并没有得罪官府,有什么误会或者问题,我们可以坐下来好好谈。”
赵班头听了,感到有些心虚,他也是个练家子,能不能打得赢他自己有数。他知道自己并不是陈楚量的对手,于是他决定回去向马北异汇报情况。回到马北异面前,他面色有些苍白地说道:“大人,那个家伙很厉害,我几乎在他面前占不到什么便宜的。”
马北异听了,大怒:“这个家伙太无礼了,居然敢对我派去的人动手,这是根本不拿官府当回事吗!”
此时,在一旁的二驴也开始煽风点火,他添油加醋地说起了陈楚量的坏话。他告诉马北异,陈楚量如何嚣张,如何不把官府放在眼里。二驴的话让马北异更加愤怒,他决定要给陈楚量一个教训,让他知道官府的厉害。于是,马北异和二驴开始策划如何对付陈楚量。最后,他们决定亲自去砸陈楚量的摊子,以此来展示官府的权威,马北异带着一队官兵,来到陈楚量的摊子前。马北异高声喝道。“大胆!你这个刁民,竟敢对官府的人动手,你不想活了是不是?”
陈楚量依然微笑着,没有说话。马北异见状,便让官兵砸摊子。然而,还没等官兵动手,陈楚量就施展出了一招“飞燕穿云”,将几个靠近的官兵们全部打倒在地。马北异和二驴见状,都惊呆了,他们没有想到陈楚量会如此厉害。而陈楚量则微笑着说道。“这位大人,不要太过分了,我没有得罪您,您这样明目张胆地偏袒恐怕不太好。”
“陈楚量,你可知罪?”
马知府冷冷地开口。陈楚量皱了皱眉,放下手中的活计,抬头看向马知府。他心里明白,这个突然出现的知府,肯定是为他的蜜水生意而来的,并不是替二驴出头那么简单。既然二驴能够拿钱办事,自然也可以,他决定先发制人,争取主动。“敢问大人,我何罪之有?您先说清楚了,我自然会服输,不然的话我一点也不服气的。”
陈楚量不卑不亢地问道。马知府冷笑一声:“哼,你恶意买卖蜜水,破坏市场秩序,罪大恶极!今日我定要将你绳之以法!”
这个不要脸的理由让陈楚量体会了一把什么叫做哭笑不得,于是他有了一个新的想法。马知府一挥手,增援而来的官兵们立刻冲向陈楚量的摊子,想要砸烂一切。然而,陈楚量却不为所动。他淡淡地瞥了一眼,然后抬手一挥,几枚铜钱飞出,正中官兵的脚尖。官兵们纷纷跌倒,让行动变得混乱起来。陈楚量趁机教训了几个带头闹事的官兵,让他们明白自己的实力。官兵两次被教训,他们已经知道了陈楚量的不好惹。然而,他并没有得意忘形,很快发现,人越来越多,他一个人肯定无法对抗这么多官兵。于是,他决定采取和解的策略。“大人,我知道您有权有势,可我也是为了生活而拼搏。”
陈楚量苦涩地说道。“我愿意给您一个交朋友的机会,这样的话,我们之间可能就会有双赢的局面了。”
马知府一愣,没想到陈楚量会说出这样的话,他疑惑地看向陈楚量,不明白他的意图。陈楚量看到马知府的表情,心里有了底气。他微笑着说道。“我在我的蜜水生意里,给大人两成的干股,另外,我奉上五十两银子,只希望和大人交个朋友,这样的条件,大人以为怎么样。”
这条件还能怎么样,当然是好到了天上去了,这就等于是攀上了一个财神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