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便带着防狼喷雾和辣椒水,去了酒店。齐屿在酒店门口等她,看到她过来,就推开车门走了过去,“婳儿,你来了。”
苏婳对他微微一笑。他伸手要去牵她,却被她给避开了。齐屿愣了愣,眼底的光越发的阴郁了,脸上却依旧保持着温柔的笑意,“走吧。”
两人并肩走进了酒店。刚走到大厅门口的时候,苏婳就瞥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她的未婚夫,封时爵!她想尽量减少自己的存在感,可男人犀利如鹰隼般的目光已经看了过来。接触到他阴沉的视线,苏婳就知道,这次又解释不清楚了。齐屿也看到了封时爵,他看了看身旁的女人,又看了看坐在轮椅上的男人,挑衅般的把一只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封时爵的脸色阴鸷得仿佛能将空气冻结,操作轮椅,冷冷的转身离开。苏婳咬了咬唇,还是决定要先跟封时爵解释一下。“齐屿哥哥,你先上去等我吧!”
她直接丢下了齐屿,跑向轮椅上的男人。“时爵!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苏婳蹲在地上,拦住他的去路。封时爵视线如冰,冷冷的吐出一个字,“滚!”
前天还没脸没皮的骑在自己身上强吻自己,眼睛都不眨一下的说着我爱你这样的话,今天就跟另一个男人来酒店里开房!她是把自己当成傻子来玩弄吗!是他错了,是他蠢!他还在心里妄想,她或许真的看清了齐屿的真面目,决定跟他一刀两断了,没想到,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一直以来都在玩弄自己的感情!“你别生气嘛!我发誓,我跟他来酒店绝对不是要做对不起你的事情!”
“你不需要解释了,我不在意这些,你爱跟谁开房,是你的自由!”
只要她今天敢跟齐屿开房,他明天就退婚!“林白,我们走。”
苏婳看着他的背影,咬着嘴皮子,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解释了。“时爵,总之,你一定要相信我!”
封时爵头也没回一下。苏婳吸了一口气,朝电梯走去。大厅里,走到门口的封时爵停了下来,“林白,你先回去。”
“封总,您是想……把苏小姐抓回去吗?”
“多嘴,回去!”
林白不敢多言,微微颔首,离开了酒店。封时爵到了前台,“给我查一下,齐屿开的哪一间房。”
……苏婳进了房间。齐屿坐在沙发上,脸上的神情微微有些不悦,翘着二郎腿坐在那里,手里拿着烟问道:“你跟封时爵在下面那么久,说了些什么?”
呵!他这是什么态度?质问自己?苏婳才不惯着他,语气不满的说道:“他是我名义上的未婚夫,亲眼看到我跟别的男人来酒店,你说他心里会怎么想?我去安抚一下他的情绪有什么问题吗?难道你又想被他打压吗?”
齐屿听到她的话气焰一瞬间就蔫了。“对不起婳儿,是我小心眼了,我不是怀疑你什么。”
他说着,把一杯红酒递给了她,“婳儿,先喝一杯酒,我们很久都没一起喝过酒了。”
苏婳接过了那杯红酒,垂首看着杯子里的液体。她知道这杯酒一定有问题,但是不喝下去的话,这只狐狸不会露出尾巴。于是她咬了咬牙,微笑着举起杯子轻轻跟他碰了一下。齐屿看着喝下了一大半的红酒,嘴角勾起一抹阴冷的弧度。苏婳喝完酒,便开始问他关于工作室的事情。齐屿根本就没打算要卖工作室,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东拉西扯的跟她敷衍了几句,又劝她喝酒。苏婳抿了一口,放下了杯子,“齐屿哥哥,我肚有点不舒服,想去趟洗手间。”
“好。”
一进了洗手间,苏婳就把水龙头开到最大,食指伸进喉咙深处,按压着喉管,强迫自己把胃里的酒吐出来。她也不知道齐屿在酒里下的什么药,总之能吐多少算多少。吐完之后,她便开始觉得头脑有一些晕眩了。她摇了摇头,稳住了心神,打了报警电话,随后打开了手机录音,放进兜里,走出了卫生间。苏婳捂着头,“齐屿哥哥,我头好晕。”
齐屿嘴角一勾,“头晕吗?可能是醉了,来,过来,我扶你到床上。”
“齐屿哥哥,为什么有两个你呢?”
苏婳指着他,摇摇晃晃的说。“因为你喝醉了,来,过来。”
他伸手把她拉了过来,直接把她甩到了床上。“婳儿,你累了,应该是想睡觉了,我帮你脱衣服。”
苏婳猛的捂住了自己的衣服,“你干什么?为什么要脱我的衣服?我不要你脱我的衣服。”
齐屿咽了口唾沫,有些急切的说:“那你自己脱好不好?”
“我不要,我家里人知道会打死我的!”
齐屿见她死死的捂住自己的衣服,有些着急了,他扑上去就要上手扒她的衣服。“不要!齐屿你干什么!我要告你强.暴!”
齐屿动作一顿,“强.暴?我跟你在一起这么久,你都不准我碰你一下,我他妈要是想强.暴你,早就把你睡了!”
苏婳惊恐的看着他,“你不要过来,我跟你已经分手了,你不要动我!”
“分手?”
齐屿面目狰狞的看着她,“没那么容易!”
“老子今天非扒了你的衣服不可!”
说完他便又扑了上去。苏婳一边尖叫着“救命”一边在自己的兜里摸着防狼喷雾。还没把防狼喷雾拿出来,门忽然就被一脚踹开。紧接着,苏婳身上一轻。齐屿被提起来,狠狠地扔到了墙角上。苏婳从床上爬起来,震惊的看着面前的男人。封时爵!他不放心自己,所以回来了?苏婳心里都快乐开了花。封时爵浑身都充斥着杀气,双目赤红的盯着齐屿,冲上去就是一顿狂揍。齐屿见一个病秧子居然都敢打他,瞬间便怒了,反手一拳揍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