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心琪一听见要上交钥匙,立刻护着口袋大叫起来:“姐夫!就算这件事我有错,可你也不能这么对我!左邻右舍的都知道我跟你家来往得近,你现在让我把钥匙还回去,这让我以后还怎么做人!”
简倾心冷眼旁观,冷笑一声:“你一而再再而三偷我家东西给白齐的时候,怎么没想到你还要做人?!”
前世她家对林心琪那么好,但凡有一点儿好东西,都任凭林心琪去贴补给了白齐父子,可当她家生意倒了、父母双亡、哥哥失踪的时候,她哭着跪着求林心琪念着她们之间的情谊,求林心琪救救她,把她从白齐父子手上带出来。可那个时候林心琪是怎么说的?她用着简倾心父母留下的钱从最顶级的SPA会所走出来,冷眼睨着简倾心:“倾心,不是小姨不救你,只是树倒猢狲散,大难临头各自飞的道理,你不明白吗?”
“反正你爸你妈都死了,你一个人也没个去处,就嫁给白平算了,那孩子挺好的,你嫁给了他,白齐一开心说不定就能跟我领证,这样咱们不又是一家人了么?”
当时白平的暴力倾向已经很严重了,又没个学历,不念书不工作,整日跟一帮小混混偷鸡摸狗,动辄就喝得醉醺醺的回家打人,她身上一块块青紫淤伤,林心琪不是没看到!可林心琪竟然还是为了一己私欲,对她说出那样的话!她再去哭着求,林心琪直接甩了她一耳光让她滚。简倾心最后一点希望都破灭了。那一天很冷,简倾心站在灌风长街上愣了很久,从头到脚一片冰凉,觉得人间炼狱,怕也不过如此。林心琪被简倾心说的恼羞成怒,转脸对她:“你闭嘴!大人们讲话有你什么说的!”
简天宇不由眉头一皱,刚要出声护着简倾心。林心离提着刚买的菜都外面进来,林心琪一见立刻哭着嚎着扑到她面前诉苦:“姐,你一不再,倾心她就伙同外人一起欺负我,现在连姐夫都要不认我了!”
“怎么了?”
林心离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一双温婉如水的眼睛看向简天宇。“呸!真会给自己洗白!”
简倾心咬牙啐了一口,三言两语就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个清楚,“别的东西就算了,可是这一次小姨连您的嫁妆都要往外偷!我们家这到底算是养了个亲戚,还是养了个贼?”
饶是一向好脾气的林心离在听到林心琪想把自己的嫁妆金项链偷给白齐的时候都忍不住皱了皱眉。林心琪看见赶紧哭道:“姐,我知道错了!我在省城没有稳定工作,大多时间都是住在这儿,你让我上交钥匙,我住哪儿去?我保证以后都不动家里的东西了行么!”
“我从村里出来的时候,妈可是在村长家给你打了电话,让你照顾我的!姐,你可不能跟她们一样要赶我走啊!”
“这……”林心琪这话一出,林心离立刻犹豫起来,林母确实说过这话,也格外叮嘱让她好好拉这个妹子一把。林心离恳求的目光看向简天宇:“天宇,我就这么一个妹妹,要不就算了……”“不行!”
简倾心立刻拒绝,这个林心琪一向都人心不足蛇吞象舌吞象,她现在不愿意上交钥匙,无非就是看见以后捞油水的机会少了不乐意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