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得不点了头,然后苏业枫带着季韵音张艾这两位戏精走另外一条路去旁听,而我则是来到了澜曦约定的餐厅聊天。澜曦满是认真的安慰着我:“你放心,天无绝人之路,那个脚盆妹绝对是买通了什么人才弄到了你的底稿。”
“我这边有一些人脉,可以想办法为你争取到人证明。”
她双手握着我的手,不断地说着可行的反感,我也一时间被她说的给吸引,不得不说,澜曦的脑子的确是很活跃,之前我跟季韵音张艾这两位戏精怎么想都没有她一个提到的这么多。一个多小时过去,我跟澜曦分道扬镳。等着到了酒店,我跟苏业枫一行人再度见面。到了房间,季韵音张艾争先说话,“她绝对是有问题的,我以我过去多年跟野心勃勃后妈做斗争的经验可以说明!”
“完全不对劲,她说的一些东西听起来很不错,我觉得哪里头不对。”
我选择看向苏业枫,苏业枫似是在想什么,缓缓地喝着茶水。很好,我这边真的快变成戏精讨论大会了。我准备考虑究竟今晚是一起外卖,还是干脆去外头吃饭的时候,骤然就爆出来了热搜。花国选手私下买人证明自己没抄袭澜氏继承人有意为好友做假证无耻的花国人,又要开始作弊了短短数分钟就接连抱着奇奇怪怪的话题,我不用看国内app都可以猜得到一定会有热搜,因为不少国内电话都纷纷打了过来。我较为苦恼的捂着头,季韵音跟张艾都懵了,完全不知道这时候做什么,苏业枫恰好此刻拿着笔记本要做什么,恰在此时,我接到了澜曦的电话。“对不起啊,童梦,没想到我没有帮上你。”
澜曦的声音里有些脆弱,我看着网友的谩骂与侮辱,很是后悔。“应该抱歉的是我才对,害得你被卷入这样的事情里。”
却没有想到,季韵音她们叫道:“我去,澜曦V博跟国外app都公开澄清被人骂的好厉害啊……”电话并没有结束,我凑过来看着内容,澜曦亲自出面澄清,但评论清一色的谩骂,网友们根本就没有将这位身价数十亿的澜氏继承人当做一回事,仗着网络肆意污言秽语。“呵呵,我还以为是个美女,没想到心眼这么黑,比不过就比不过咯,用得着这样抄袭叫花国人一起丢脸吗。”
“emmm,美女,赶紧放弃你那个朋友,不要想着帮人洗白哈。这年头大家的眼睛都是雪亮的,拒绝这种强行洗白。”
“这种烂瓜我都要吐了,美女,你收这种钱好意思吗?如果真的要看在苏氏面子跟好友交情上帮忙洗白,记得一定要多收钱,不要让我看不起你!”
……电话里传来澜曦虚弱的声音:“对不起,童梦,我好像将事情搞砸了。”
“对不起!是我的不对!”
我满是愧疚,心中却无比的决定,“开发布会吧!”
“我跟你一起上台解释个清楚,证据那些可以慢慢找,但我不可以叫你继续为你承受这些莫须有的罪名。”
通话结束,我向季韵音与张艾道歉,在她们的反对声中走了出去。不管她们怎么想的,我都不希望因为自己的问题而牵累旁人。发布会定在这里向来拿来开演唱会的地方。短短半小时,不少的媒体记者纷纷赶了过来,迅速将这个可以容纳上千人的地方占据了绝大部分。我与澜曦在台下见面。她那张好看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犹豫,“要不然,我们现在走吧。你现在出现在媒体面前,绝对会被他们利用的。”
“放心,我说要解释,就不会放弃的。”
我毅然决然的牵着她的手上前,新闻官准备,那些记者们一看见了我跟澜曦出场就争先要求采访。我等着新闻官那边掌控全场,这才有条不紊的对着一个被允许采访的记者说话:“一切事情都是造谣的。我没有抄袭,澜曦也并没有被我收买。”
澜曦眼中含着水雾,紧紧地看着我,在这一刻似是经受着一个无比困难的时刻。如今有正在直播,忽的有记者一把将话筒放在了澜曦那边。“澜小姐,请问你可以告诉我,你跟童小姐是认识多久的朋友吗?”
“澜小姐,你可以保证童小姐一定是原创,没有抄袭吗?”
“kiki设计师说她可以拿得出至少一年前这类作品元素相关作品证明,网络上传出你收了童设计师的钱要为她做假证,你可以澄清吗?”
记者就像是财狼,要猛地吞食一切。我完全来不及为澜曦做什么,那些记者就已经将我与澜曦分开,悄然就,新闻官不见了。澜曦近乎失控哭着,她大声道:“我真的不知道,童梦只是跟我说,只要我证明就行了,她一定会叫kiki闭嘴的。”
“作品如何,我真的从来都不知道,你们说我收钱了,但我真的没有……”一时间,她爆出来的话,更是被此刻观看直播的人疯狂刷着。我错愕的看着她,万万没有想到澜曦会这么说。这种话分明就是另类锤死了我抄袭与找澜曦做假证的事情,在这一刻,我仿若是陷入了冰窖里,纵然是被记者疯狂用话筒怼着,我竟然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应该怎么说呢。想要保护的人,狠狠地捅了我一刀。我以为澜曦过去就算是有点儿小心思,她也绝对不会乱说话的,毕竟她是一个有设计师骄傲与素养的女人。万万没有想到,澜曦会有这样的一天……会场一阵炫目的光,仿佛要将我彻底融化。冷不丁的,一道近乎是可以叫在场人都感觉到刺耳的声音响起:“停。”
声音太大,那些记者纷纷停了手,他们连忙捂着耳朵,拿着拿着广播话筒的女声还在唱着跑掉的声音,都有记者快要被这种死亡音乐吓跑了。就在这时,我看见了季韵音拿着话筒,满是严肃的对着广播,毅然决然的唱着歌,传出来的歌声正是那近乎折磨的要人崩溃的死亡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