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选择吗?”
保姆无奈摇了摇头:“抱歉,如果有,那就只能够是我暂时接触不了的医学水平。”
她很快的同我点头示意,转身就回去忙活着家务。我站在门口,看着依旧是躺在床上睡着的季韵音发怔。直到季韵音苏醒,她惊讶的叫道:“童梦,你怎么会站在门口?”
我勉强露出笑容:“就稍微想一点事情啦。”
她下意识的笑了起来,但很快的弯起的眉眼染上了一丝懊悔,低声道:“对不起,这次事情我不应该把你卷入进来的。”
“什么啦,别忘记我们可是朋友。”
我二话不说就上前给季韵音整理着头发,“行了,睡够了,我带你去看这里最出名的医院做检查。”
季韵音哭笑不得,她有一刻看着我的眼神里带着一丝犹豫,但还是在我认真的眼神下,点了点头,“好。”
一口气,我们就跑了整整三家知名医院,得出来的都是同一个答案。最后我不甘心,直接找一些人脉,跑到了私人医院,求到了向来都是要各种排队的名医那边。他最后看着检查报告,很是无奈的摇摇头:“抱歉。”
他说着就跟我之前从别的医生那里得到的话。我不甘心的攥紧了手心,“不可能啊,子宫肌瘤又不是什么大病,韵音怎么会这么严重。”
“好啦,我们就不要麻烦神医了。”
季韵音温柔笑着,拉着我离开。坐在车上的时刻,她冷不丁的开口:“对不起,梦梦,就算是这样,我也想要生下这个孩子。”
我不可思议的看向了她,只见季韵音幸福的*着肚子,带着一丝期待的道:“我真的很想要拥有一个孩子。不管男女,无论愚蠢或者聪慧,孩子始终是我季韵音一个人的。”
回到了家里,她告诉了我她的故事。在一个不太幸福的家中成长,季韵音没有享受过正常人这种被父母宠爱过的经历,但还是期待自己能够做一个好母亲,将自己童年缺失的带给自己的孩子。我定定的看着她,不自觉的流泪道:“但,你很有可能会死。”
事实上,生下孩子就意味着绝对的死亡。她笑着上前拥抱住了我,“对不起啊,童梦,可能要你以后辛苦,未来可能要帮我这个不成器的朋友盯着我家崽崽了。”
明明这个时候我应该选择拒绝,但我还是莫名的说了一声好,季韵音很是兴奋的不断地对着我说谢谢。当晚,她就一口气准备了不少本地特色菜来犒劳我。我、季韵音与女佣三个人就要一起吃足足十五道菜。我哭笑不得,但还是努力跟她们一起解决。晚上,我在客房休息。入睡前,我思来想去,最后没忍住将季韵音的事情告诉了苏业枫。时差关系,那边正是早上,苏业枫低沉的嗓音里带着一丝磁性,“好,我知道了。”
我并不曾抱着更多的期待,将他当做最好的心里垃圾桶,我也暂时松了一口气,同他道声晚安就闭眼休息。只是,未曾想到,一觉醒来,苏业枫就过来了。可能最重要的是,他是搭着私人直升飞机过来的。彼时,我与季韵音正吃着面包片,听着女佣叫唤声,我们出来就见到了不疾不徐从私人直升飞机跳下来的苏业枫。酒红色的衬衫领前扣子解开,露出了男人精致的锁骨,他抬步而来,在那一刻,我直接顿住了脚步,完全不知道用什么言语形容他这样醒目的举动。苏业枫径直站在了我的面前:“看起来你休息得很不错。”
我扯了扯嘴角:“你真的太夸张了。”
在这个地方里还直接坐直升飞机过来,我的头都晕了。苏业枫似笑非笑的挑了挑眉:“难道,你要我坐私人飞机过来吗?可是可以,但那样的航空线需要审核时间更长。”
季韵音默默地对着我道:“童梦,我佩服你了。”
我也很想要说佩服我自己,毕竟,跟着苏业枫这种级别的人,光是想着过去在小说里出现的搭乘直升飞机私人飞机上下学的画面,我就感觉破了次元。苏业枫还想要说什么,我果断打断道:“你来是要做什么?”
苏业枫挑了挑眉,一副我仿佛就是在犯蠢的口吻:“带人回去治病。”
“啊?”
季韵音怔住,而后满是震惊的看着我,“梦梦,你真的不必要为我做到这一步的。”
我艰难为自己澄清:“你信不信这都是他的安排,完全跟我没有什么关系。”
不管我怎么说,最后还是橙瓜演变成为了我们一行人称作苏业枫安排的直升飞机回国。专属航线与中途就换了一辆更好的私人飞机,整个旅途待遇与体验直接翻倍,季韵音拉着我小声嘀咕,“我是不是在做梦,梦梦,老板还厉害啊。”
我毫不客气的弹了她额头两下,干巴巴的道:“你可以现在期待这个是梦。”
季韵音没忍住抱着我哈哈笑着,仿佛是彻底的从子宫肌瘤这么一个消息中度过,而我与苏业枫遥遥对望,他眉眼里带着一股绝对的从容与镇定,仿佛没有什么可以叫他不安。莫名的吗,我开始觉得相信苏业枫的安排。回到了国内,季韵音火速被安排进了最好的医疗环境中,专家问诊与出方案。我也在调整好了时差后,再去看望季韵音,彼时,她正在看着一款美食电视节目,颇为惊讶的与苏家安排的护工聊着。“这道菜好厉害啊,原来要加一点的红酒调味,我以前都没有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