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什么事情了？怎么突然就封城了？”

突如其来的封城，让应城百姓有些惶恐。“我听说好像是有贵人不见了。”

“哦，对哦，你那个亲戚不是都督府里面工作的吗？”

“他就是个帮忙倒夜香的，哪里能知道什么？就听人说了那么一嘴。”

这人有些得意的说道，虽然嘴巴上说着没什么没什么，但脸上可不是那么一回事。这可是个秘密，这附近啊估计也就只有她知道了。“不过你们可不要说出去啊。”

“这是自然，这种事情怎么能够随便乱说。”

他们自己心里有数就好了——城池被封了，进出不得。百姓们虽然有些抱怨，却也没有多说什么，足以看出樊恩这个都督深得应城百姓的心。最起码，他在应城，有足够的说话权。张寒亲自带人去搜查。他是斥候，本就擅长追踪和寻迹。幸亏前一阵子下了一场雨，这后窗的泥土还带着几分湿润。“这个人是带着郡主一起离开的，所以地面上的脚印厚度比较深。”

这么厚的脚印，定然不是一个人的体重能够达成的。“那如果他是一个超级大胖子呢。”

樊瑗询问道。“你觉得一个超级大胖子能够从这个窗户翻出去？”

怕是动都不好行动吧。最重要的是，这脚印，虽然很深，但是并不是很大，这应该是普通成年男子的脚。看着张寒和秦慎思有来有往地说着这脚印的事情，一旁的樊瑗看得眼睛都亮了几分。都说认真工作中的男人最帅，果然如此。此刻的张寒，一门心思都在那些线索之中，在自己擅长的领域里面，他神色自信，态度认真。便是长相比不上秦慎思，却依旧让樊瑗看得目不转睛。樊茜忍不住哼了一声，在刚刚听说张寒是个四品将军的时候，她也是羡慕过的。那还用得着说，她爹现在也不过是三品，这张寒这般年轻，就已经是四品官了。不是还说了吗，等回到上京，还要再给他升官。四品和三品是一道分水岭。他现在还这般年轻，未来便是没有更近一步，也差不到哪里去。本来是想要毁了这个女人的，却是误打误撞地成就了她。不过那只是最初的想法，现在她的想法可不一样了。樊茜的目光落在了秦慎思身上。之前他们猜测秦慎思怕是没有什么背景，若不然，长得这么出色的男人，怎么会看上陆昭那个丑女。但是，现在她已经知道了。眼前这个男人可是个王爷，皇上的亲生儿子。比张寒厉害多了。若是能够让他纳了她，便是为妾又如何。王爷的妾也是可以上玉碟的。当然，如果这个王爷最后能够继承大统的话，那么——樊茜越想眼睛越亮。恨不得立即将自己甩到他的怀里去。“王爷，你累不累。”

等到张寒和秦慎思将这些线索都给捋顺了。才刚刚看过来，就见樊茜笑意盈盈地上前，掏出帕子想要给他擦汗。浓郁的脂粉味一瞬间涌入鼻尖，让他忍不住有些作呕。秦慎思后退一步。“麻烦你让一些。”

“王爷，王牌帮您擦个汗吧，看看，您都出了多少汗了。”

“不需要，你别靠近我。”

秦慎思嫌弃地往旁边挪了几步，绕过樊茜走到了陆昭身板。还是昭昭身上的味道好闻一些。他凑到陆昭身边，深深吸了一口，脸上露出了几分浅淡的笑容来。“有线索了吗？”

陆昭掏出帕子给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樊瑗的目光落在了陆昭的帕子上，这帕子的布料是烟罗丝，极为昂贵。听说是隔壁小国进贡来的，一匹就价值千金，颇受一些官家小姐推崇。不过一般的人家拿到这布料，基本都舍不得做成帕子——“看什么？”

见樊瑗的目光一些落在陆昭身上，张寒忍不住开口问道。“我在看那帕子。”

“帕子有什么好看的？”

张寒不解地问道。“说的也是，就凭成国公府四个字，这些赏赐应该就源源不断了。”

成国公府在整个大秦都是不一样的存在。“小姐极受皇上太后宠爱，满朝文武，也就她敢扯着皇上的衣服要赏赐了。”

张寒感慨道。“皇上还给得一脸欢喜。”

“——”竟然是这般受宠的吗？“话说当年皇上还想着封她为郡主，被成国公给拒绝了，国公爷说啦，他知道他们家乖乖很可爱，但是他是绝对不会让给皇上的。”

“……”所以说啊，就这么丑的一张脸，看她的性子也不像很好的样子，那些人到底是为什么这么宠爱她？“县主是个好人。”

似乎是看出樊瑗的不解，张寒开口解释道。“看不太出来。”

“她或许是有些任性有些骄纵，但她并没有任何坏心眼。”

“这倒也是。”

“总而言之，以后你肯定也会喜欢上县主的。”

张寒揉了揉樊瑗的头。樊瑗羞涩地眨了眨眼睛。如果能够让张寒高兴的话，她就是假装喜欢她又如何？不过，县主？“她是县主？”

“之前没有和你说过吗?”樊瑗摇了摇头，还真的没有。难怪这姑娘这般底气十足——听到两个人的对话，樊茜捏着帕子，脸上闪过了几分不甘心。这么丑的姑娘，就因为她是县主，就可以拥有这一切吗？“王爷，我——”“麻烦你离我远一些，你身上的味道让我觉得有些反胃。”

秦慎思不客气地说道，他素来如此，对除了陆昭之外的女人都没有什么好脸色。“樊茜，你这是想要干什么?”“我怎么了？”

“你还要不要脸了，这样缠着一个男人，实在是丢人现眼。”

“丢什么人了？那是普通男人吗？那可是王爷，我一个庶女，若是能够勾搭王爷，我可就一步登天了。”

樊茜倒也没有掩饰自己的目的，“再说了，这王爷长得这般俊俏，会喜欢也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你之前不也想过要勾搭王爷吗？”

之前樊瑗的态度，明眼人都看得清清楚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