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在闻人修谨身上没有的,也是在纸鸢身上没有的。安抚好纸鸢,南宫月和纸鸢很快的回到了小院,进到正屋的时候,才发现原来闻人修谨已经在那里等了好久了。南宫月笑着迎上去:“王爷回来了,怎么不提前告诉妾身一声,妾身也好亲自迎接。”
闻人修谨好笑的拥住她,嘴里似是抱怨道:“本王哪敢打扰王妃的雅兴,只好独身一人在这小院里等王妃回来了。”
南宫月知道闻人修谨意外说自己这一个月来时常去小乔的事情,因此只是笑笑,没有说什么。闻人修谨知道南宫月不想跟在自己谈这个,就乖乖的转移话题。纸鸢布好吃食过后,对着二人行礼告退。只留下南宫月和闻人修谨在屋子里大眼瞪小眼。无奈中,南宫月主动打听闻人修谨这段时间过得怎么样?闻人修谨同样询问了南宫月这段时间过得是否顺心,也不知道是不是分别了一个月的原因,两个人之间的气氛有些尴尬。晚膳过后,闻人修谨就离开了,南宫月也没有留,纸鸢进来就看到自己的小姐失神的看着桌子上还有吃饭的菜肴。纸鸢不禁神色担忧的问:“小姐,你和王爷吵架了吗?”
南宫月回过神来,笑着摇摇头:“我没有和王爷吵起来,况且我们也吵不起来。”
纸鸢不明白了,既然没有吵起来,为什么王爷还走了呢?这么想着,纸鸢也就问出来了。南宫月仔细的思考一下:“可能是还有事情要忙吧。”
闻人修谨对于南宫月来说是特别的,自己没有预兆的喜欢上了他,连理由是什么她都不知道,而拿日在马车里闻人修谨告诉自己他跟自己是一样的。但是冷静过后,南宫月就不禁想闻人修谨喜欢自己的理由是什么?自己是没有缘由的,但是她不信闻人修谨喜欢自己是没有缘由的,首先闻人修谨不是那种见一个爱一个的人,虽然这些年他花名在外,府里还有很多侍妾,但是南宫月知道闻人修谨不是这样的。从王府里眉眼相同的侍妾们就知道,闻人修谨是一个看着多情,实际上是长情又深情的人。脑子里一下子冒出这么多的想法,不禁吓了南宫月一跳,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竟然这么了解闻人修谨了。而且她发现自己已经没有那么想江枫了,就算偶然间想到了也没有那么心痛了。难道自己真的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对闻人修谨有了这么深的感情吗?闻人修谨从南宫月那里离开,并没有回到自己的院子,而是转向去往小乔的小院。“影子。”
闻人修谨唤道。“王爷。”
影子应声而来,在闻人修谨身旁站定。闻人修谨边走边问:“同本王说说,这段时间王妃都在小乔那里做什么了。”
影子依言将南宫月这一个月来做的事都跟闻人修谨说了。闻人修谨听着影子的报告,在心里跟自己从他人那里得到的消息做对比。发现并没有什么出处,如此说来南宫月确实很乖的在王府里待了一个月。但是闻人修谨想不通的是,为什么南宫月这么执着于去小乔的院子呢?小乔对于自己是有着特殊意义的,他们都是在等待一个逝去的人。南宫月去世后,他就将小乔接到自己的七王府,但是小乔一开始是不愿意的,逝主之仇,亡国之恨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易的就忘记呢?小乔当时一心求死,但是被他拦下了,因为小乔是南宫月极少数放在心上的人之一,所以她不能死,至少现在不能。闻人修谨的到来,让小乔的小院一下子热闹起来。王爷久不涉足,怎的今日突然就来了?但是只要王爷来了就是好事,这是侍奉小乔的下人们共同的想法。因为自己的主子真的是太淡然了,不争不抢。与院中人的欣喜,慌乱形成对比的小乔,依然是冷静的,闻人修谨来与不来,对自己都没有太大的形象,虽说在这王府生存靠的都是王爷的宠爱,但是对于小乔来说都是不重要的。自己几年前就应该随着公主去了,这条命她是不想要的。但是既然已经被人救回来,那就好好的活着。因为这条命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小乔对闻人修谨的没有什么特殊的情感,在她的内心深处,闻人修谨本应该是驸马,但是现在变成了王爷。虽然自己现在顶着他侍妾的名头,但是小乔是知道自己的定位的。思绪翻涌间,闻人修谨已经来到了她的面前。小乔起身行礼:“小乔见过王爷。”
“起来吧。”
闻人修谨虚扶起。小乔顺着闻人修谨的手势重新站好,恭敬的样子让闻人修谨不禁想到了方面初次见到她的时候。初次见到小乔是在当今皇上还没有篡位之前,他早早和南宫月互生情愫,而南宫月身边也早早的站着一个小乔。还记得南宫月曾在自己面前调笑小乔:“小乔,你不要总是板着脸,到时候小心老了嫁不出去了。”
当时小乔怎么回答的?好像是:“嫁不出去就嫁不出去吧,奴婢一直守着公主。”
闻人修谨看着眼前眉目恭敬的小乔,突然想到南宫月身边的纸鸢竟跟她那么相似。“许久没来看你了,过得可还好?”
闻人修谨问道。小乔倒好茶水端给闻人修谨,语气淡淡的:“多谢王爷关心,小乔一切都好。”
“嗯,那本王便放心了。”
闻人修谨接过茶水。接着便是尴尬的沉默。“王妃……”闻人修谨想了想开口,但是被小乔打断了。“王爷是要问王妃的事吗?”
小乔抬眼看着他。“嗯。”
闻人修谨点点头,不知道为什么在小乔面前问南宫月,总有一种让他心虚的感觉,可能面对小乔就好像面对着南宫月吧。但是小乔并没有想那么多,她直接说出了她对南宫月的看法:“王妃她很不错,不矫揉造作,很真实。”
闻人修谨听了附和的点点头,南宫月的确是这样的一个人,对什么事都不掖着不藏着,甚至很大方的把自己的底牌亮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