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里,大部分的奴才都是捧高踩低的,所以有这种现象闻人觐也不惊讶。但是这件事发生在南宫月身上,这就让他不舒服了。自己心爱的女人怎么可以任由他人欺辱呢?想到这里,闻人觐眼中闪过一丝杀气:“月儿不用担心,本太子自然会为你料理了那些欺侮你的人。”
南宫月听了心中一动:“太子别再哄骗月儿了,你再怎么神通广大,又怎么可能会把七王府里的人命随意把玩在手里呢?”
闻人觐听了神秘一笑:“月儿不用担心,本太子自然有自己的方法。”
南宫月眼珠一转,随即想到一种可能:“太子,你难道在七王府里安了人……”说着还瞪大眼睛的看着他。闻人觐在南宫月话音刚落的时候就捂住了南宫月的嘴巴。软软的唇瓣还在微张着,闻人觐可以清楚的感觉到手心的*触感,好想吻她。这个想法一冒出来,就收不回去了。南宫月看着闻人觐愣愣的样子,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当她发现闻人觐要吻自己的时候,急忙躲开。“太子,请不要这样。”
南宫月从上管觐的身边站起,作势要走。但是被闻人觐一把拉住,已经从迷惑里回过神的上管觐知道自己月距了。“对不起,是我失礼了。”
闻人觐低下头,拉住南宫月衣袖的手渐渐无力。南宫月停下了要离开的动作,对闻人觐正色道:“太子,我们已经不是当初的样子了。月儿已经嫁人了,按理说本不应该与太子有所联系的,但是月儿放不下,所以只能任性一回。”
闻人觐随着南宫月的话站起身,看着南宫月带着泪的眼,他再一次的认识到自己错的很离谱。都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他和南宫月之间的姻缘是他亲手切断的。“对不起。”
闻人觐再一次道歉,只是不知道这一次的道歉是为了刚刚的逾距,还是为了被他亲手斩断的缘分。已经得到自己想要的消息,南宫月不想在这里流连,刚才闻人觐的动作真的吓到她了。为了不旁生枝节还是快点离开的好。随便找了一个借口,南宫月就从茶楼里离开了。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她总是感到有一点不安,会不会王府里出了什么事?南宫月回到王府的时候,并没有发现纸鸢的身影。“纸鸢!”
“纸鸢!”
南宫月焦急的在各个房间里找纸鸢的身影,但是都没有发现。这下南宫月是真的慌了,要是纸鸢真的出了什么事,她真的会疯。那个自己在这个异世第一眼看到人,在自己的心里有着很重的位置。哪怕是闻人修谨都不能比,南宫月可以为了闻人修谨奋不顾身,更会为纸鸢腥风血雨。这个她住了已经有两个月的小院中到处都没有纸鸢的身影,南宫月无力的坐在一旁。此时的她才感觉到偌大的王府竟然除了纸鸢,自己竟然只是孤身一人。突然她想到一个人,也许纸鸢在她那里。南宫月急忙跑出向小乔的小院跑去,这次一定要在啊,如果纸鸢还不在小乔那里的话,她就真的不知道要去哪里找了。这时候她真的认识到没有属于自己的势力真的在这里寸步难行。南宫月气喘吁吁的跑到小乔那里,一进入就目标明确的跑到小乔的卧室。小乔正在照顾还在昏迷不醒的纸鸢,她已经找过大夫看了。纸鸢的情况并不太好,纸鸢在小时候因为意外腿受过伤,虽然随着纸鸢的长大,她的腿已经看不出有什么问题,但是已经在她的伤腿上留下了暗疾。本来只要多加小心就没有什么大碍,但是经过盈盈的刁难,导致纸鸢的腿伤再次复发。所以放南宫月找到纸鸢的时候,看到的就是纸鸢失去意识的躺在小乔的榻上,腿上的裤子已经被挽了上去,露出两个人已经青的膝盖。而小乔正在给她上药,也许是因为太痛,即使实在昏迷中,纸鸢还在轻轻的*着,小小的眉头紧皱,看的南宫月心疼的不行。“终于回来了。”
小乔转过头看了南宫月一眼,对于南宫月小乔心中是有怨气的。她知道南宫月正在做很重要的事,而且不方便把纸鸢带在身边,但是她嫁进王府这么久不是和闻人修谨纠缠,就是去琢磨一些本不用她操心的事情。“这是怎么了?”
此时的南宫月大脑完全一片空白,现在她满脑子都是纸鸢青紫的腿。她只是出去了一会儿,纸鸢怎么就昏迷受伤了?“王妃每日琐事繁忙,自然是顾不到这些小事的。”
小乔虽然表面是笑着的,但是眼中满是讽刺。南宫月被小乔的话刺痛了,她从来没有这么后悔过。南宫月缓缓的走向纸鸢,月靠近她,呼吸都不由的放轻,生怕因为自己而让纸鸢休息不好。随着南宫月的走近,小乔把位置让出来,又将手里的热毛巾交给南宫月,轻声说:“大夫说要用热毛巾热敷,然后用药水把她膝盖上的淤血柔开。”
南宫月接过毛巾,轻轻点头。小乔知道南宫月已经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也不好再说什么,毕竟这是她们主仆之间的事,自己不好多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