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想法是很不错,不过应该选择什么样的武器呢?枪支弹药南宫月只是想想就放弃了,那个东西太复杂,况且这里的材料也有限,做不出来的。既然枪支弹药不行,那就只能往冷兵器想了。南宫月突然想起来自己曾经拍过《杨家将》,在那部戏里有对弓弩的描写,而且自己当时为了贴近人物还专门去学了,虽然有点学艺不精,但是她现在身边有专家啊。凭着自己现代的思想,加上闻人修谨军事经验,应该会做出一个不错的弓弩。既然决定要做弓弩,南宫月首先要把自己脑海中理想的弓弩图纸画出来,这样才能在制作的过程中及时改进。“纸鸢,你去拿个炭条过来,然后再给我找一些白色的风筝纸。”
南宫月眼神亮晶晶的对纸鸢说道。纸鸢疑惑的看着南宫月:“小姐你用这些做什么啊?”
难道小姐是打算做风筝吗?南宫月心中着急,忍不住白了纸鸢一眼:“真是的,我让你去你就去,小小年纪就这么啰嗦,长大可怎么好?”
纸鸢委屈的撇撇嘴,自己哪里啰嗦了嘛,明明是小姐不说明白。当然这句话纸鸢是不敢说出口的,就算小姐听后不生气但是被有心人听到了,自己少不了有麻烦。于是,纸鸢听话的去了,在纸鸢离开屋子去找材料的时候,南宫月一直在脑海里刻画弓弩的样子,而且手指还不停地在桌面上勾画着。闻人修谨过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南宫月这幅神神道道的样子。他不禁有些好笑,也不知道南宫月这几天到底在忙些什么,从宫宴回来后就一直心不在焉的。根据影子的报告说,南宫月这几天一直在搜集各种有关了军队的资料,包括一些参军的事宜。一开始他还想是不是南宫月有什么弟兄要参军,所以南宫月打算提前了解一些情况。但是后来又否定了,因为他记得最开始调查南宫月的时候,曾了解到,南宫月并没有什么弟兄。相国府一共就四个小姐,老大嫁出去了,还没有孩子。南宫月是*,嫁给自己了。老三出生不久就夭折了,老四就是南宫璃,还没有嫁人。也就是说南宫月的父亲,南宫相国老来无子。而且南宫相国还是三代单传并没有什么兄弟,所以南宫月练个表兄弟都没有。后来南宫月曾问过自己,有没有想过如果有一天她跟着自己去战场的样子?但是南宫月的眼睛里有点跃跃欲试,所以当场就被自己拒绝了。但是通过这两件事,闻人修谨隐约感觉到一点不简单,虽然南宫月至今都没有透露她要做什么,但是闻人修谨知道,南宫月最近要做的事应该跟自己有些关系。纸鸢匆匆忙忙的拿了南宫月要的东西过来,但是当她看见站在门口的人时,一下子停住了。“见过王爷。”
纸鸢对闻人修谨匆忙的行了一礼。闻人修谨回过神来,看着对自己行礼的纸鸢,这才恍然意识到自己竟然已经站在这里很久了。“这是什么?”
闻人修谨注意到纸鸢手里拿的东西,有炭条,有纸,有绳子……纸鸢看了看手里的东西,对闻人修谨回道:“回王爷,这些都是小姐要的东西。”
闻人修谨听了挑了挑眉,不是对南宫月要这些奇怪的东西而惊讶。而是对纸鸢对南宫月的称呼而诧异。他上前一步,接过纸鸢手里的东西对她说道:“你下去吧,我给月儿送。”
纸鸢呆呆的任由闻人修谨拿走自己怀里的物品,然后呆呆的看着闻人修谨进屋,在听到闻人修谨的下一句话之后彻底回神。只见闻人修谨得意的笑着:“你家小姐已经嫁给本王做王妃了,所以你应该称呼她为‘王妃’。如果下一次再听到你叫她‘小姐’本王就赏你一顿板子。”
说完,闻人修谨大步迈进屋内,徒留纸鸢在屋外凌乱。等纸鸢反应过来的时候,闻人修谨已经不见了身影,而她的手心里全是冷汗。每次单独面对闻人修谨的时候,纸鸢总会不由自主的紧张,可能真的是气场不合吧。关于闻人修谨刚才提出的问题,其实纸鸢早就注意到了,但是从私心里她不愿意改。因为在纸鸢的印象里,闻人修谨是配不上南宫月的。而她的小姐值得更好的人。闻人修谨放轻脚步,走到南宫月身边,把手里的那些东西放到桌子上。南宫月抬起头,看到闻人修谨的那一瞬间惊讶的说道:“怎么是你?”
闻人修谨勾起唇角:“怎么?很惊讶?”
南宫月点点头:“确实很惊讶。”
自己已经很久没有见到闻人修谨了,这期间不过只见过一次。每次看到闻人修谨,南宫月总会想起那天闻人觐对自己说的话。而她也总会想起自己的无能为力,南宫月更不敢想象,如果未来她的生活里没了闻人修谨,那么她在这个异世好不容易有的归属感就没了。所以,南宫月一方面把自己关在房间里,逼自己想办法,另一方面也是在逃避。“你要这些东西做什么?”
闻人修谨坐在南宫月身边,还指着他刚刚抱来的东西。南宫月伸手摆弄着桌子上的这些东西,并不急着回答,而是对闻人修谨说道:“王爷知道那天闻人觐对我说什么了吗?”
闻人修谨含笑看着南宫月:“不知道,月儿一直不肯说。”
南宫月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抬眼看着闻人修谨的眼睛:“太子告诉我说他要让你去西凉战场。”
闻人修谨听后不觉坐直身体,西夏和西凉的关系日益紧张,所以两个国家早晚要有这么一战的,至于太子要让自己去的原因,闻人修谨不用想也知道为什么。他跟闻人觐斗了这么久,彼此心里在想什么,很多时候都是可以猜到的。“所以你就是为了这件事在躲我?”
闻人修谨不禁挑了挑眉,别以为他不知道南宫月在故意躲着自己。南宫月不觉的抖了一下,原来他都茶楼察觉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