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件!改名字!把丝绸店,改成平价布匹店。”
“第二件!重新装修!咱家铺子现在的装修没有什么不好,唯一的就是有点高高在上,游所以我们要把这种高高在上的感觉改掉,但是也要有一定的气质,这样我们才不会让那些富人顾客溜走。”
“第三件!员工培训!”
说到这里,南宫月忍不住摇头。“现在店里的员工已经学会看人下菜了,这样怎么能行?这会使我们损失不少顾客呢!你怎么不知道打扮普通的人,不是什么金贵人呢?”
那个拦过南宫月的店小二红了脸。孙掌柜也是一脸惭愧:“王妃说的是,我们这就改,这就改。”
皇城是西夏国的都城,所以这里的经济,文化都处于高度发达的状态。这里和现代的国际化大都市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如果非要说的话……就是现代的城市给人科技发达的感觉,而皇城就是颇具古韵。皇城里很多东西都是不多变化的,人,事物。都在变化。每天都有旧的东西被淘汰,新的东西被发现。所以除了几个个别的人,没有知道,原来七王爷手底下的旧“锦绣”变成了新“锦绣”。而在这几个个别的眼中,不过是这家店关了几天门,然后又重新营业了。但是当他们踏进这家店之后,发现这里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最明显的,就是店小二的态度。以前对待他们也是恭敬的,但是那种态度是谄媚的,一开始感觉还好,时间长了,就会不舒服。可是这次他们来到锦绣的时候,有了不同感受,店小二的态度恭敬谦和,不卑不亢,不论你有什么问题,他都会耐心回答。而且他还会给你一些适合自己的建议,推荐的那些衣服布料确实很合适。还有一个很大的改变就是,不论是什么人来到这里都会得到尊重,并没有看人下菜的情况出现。这种发现还是从一个高官子弟的嘴里说出来的。“哎,你们知道吗?我今天经历了什么?”
自家人群熙攘的酒楼中,一个身穿华服的男子,神秘兮兮的对着他同的伙伴说。“哎呀,别一副故作玄虚的模样,有什么赶紧说就是了,作甚小女子行径?”
好友一脸不屑,这个世家公子的德行他早就知道了,总是用一些不识的消息来博取眼球,实在是无趣的很。要不是父亲非要让自己与此人来往,他是真的不屑与这种人为伍。“周兄,你这说的就不对了,怎么会是小女人行径呢?在下这是创造气氛,你可要配合才对啊!”
“行吧,你说说你今天经历了什么?”
得到满足的世家子弟,摇着纸扇慢悠悠的说道:“你们都知道‘锦绣’吧……”“锦绣?就是七王爷府下的那个丝绸铺子?”
“就是你说的那家,但是现在已经是今非昔比了。你可知,我今日去那家铺子寻新料子,结果看见一个身穿麻衫的老汉,那小二非但没有把老汉赶走,而是热情的招待。真是怪哉!”
“哎?你说的这件事倒是有趣,我竟是从来没见过有这样的铺子。”
他说的倒是没有错,看人下菜不是锦绣这一家店有的问题,而是皇城大多是店铺的通病。因为皇城多是富庶之人,所以有这种风气很是正常。而南宫月对锦绣的改革正是打破了这种平衡,使锦绣成为最先从原来桎梏脱离出来。“可不是?后来在下问了锦绣的小二,为何会有这种变化,你可知小二是如何回我的?”
“如何回?”
“小二说,这种经营方式,是他们东家教授的。”
“锦绣的东家?七王府?”
“是也不是……”“此话怎讲?”
“是七王妃。”
“七王妃?”
此时七王府中……“听说……你改了锦绣?”
“嗯,有这回事,七王爷有何指教吗?”
“指教谈不上,就是希望你不要太过锋芒毕露,会招来祸事。”
“祸事?”
以上就是南宫月和闻人修谨的对话,而这种针尖对麦芒的对话,他们已经持续了好几天,一旁的纸鸢和影子,皆为无语。实在不知道要怎么劝这两个人,自从那日皇宫之行结束之后,南宫月和闻人修谨就变成这个样子了,两个人见面,要么不说话,只要一说话,就是满场的火药味。纸鸢看在眼里,急在心里,那个人已经催了好多次,要是自己在不行动的话,不光她有危险,南宫月也会有危险,所以她需要尽快离开七王府。可是南宫月现在这个样子,她怎么可能放心离开。可是真的不能再拖了,昨天晚上白宇再次找到她,要带她走,但是被纸鸢拒绝了,她想等南宫月和闻人修谨的情况稳定后再走,不过白宇下了最后通牒。“你要清楚,你已经时日无多了。”
“我明白,你且放心,我心中自有计较。”
从书房回来,南宫月坐在紫鸢居的院子生闷气。她不明白闻人修谨是怎么回事?连自己每天做了什么事情都要计较,就这么不信任自己吗?她知道,出了太子的事,有她的过错,可是她已经赔礼道歉,为什么还是不肯放过?难道信任她就这么困难吗?“小姐,你和王爷……”“纸鸢!”
南宫月打断纸鸢的话,严肃的看着她:“我必须要跟你说一件事,不要在我面前,提那个人的名字!懂?”
“……懂。”
纸鸢叹了口气,点头。得她是真的劝不了了。而另一边,闻人修谨坐在桌案之后,捏着信纸,眉头紧皱。影子看他这个样子,忍不住走上前。“王爷……其实王妃……”“影子啊……”闻人修谨松开那只攥紧的拳头,神态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