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根本不在乎四千万,而是担心卫清有问题,才故意讨价还价的,这样才放心跟卫清见面。挂断电话后,卫清扭头望着闫潇羽道:“郎彩凤已经答应跟我见面了?下一步怎么办?”
“等会,你去跟郎彩凤见面,你带着这个!”
闫潇羽说着拿出一支笔,把笔戴在卫清的上衣口袋里面。“你就跟她这样说……”闫潇羽叮嘱道。卫清点头道:“我明白了!”
“很好!如果你这次配合完美,那我就让江家不追究你的责任,你可以离开江海城,远走高飞。”
闫潇羽淡淡地道。卫清露出喜悦之色点头道:“好的,我一定按照您说的去做。”
他很清楚,如果江家要追究他责任,他别想离开江海城,还有郎彩凤也不会放过他,他必须尽快离开江海城。大约二十分钟后,卫清到了老樟树小区门口,他站在那里等候郎彩凤。闫潇羽就躲在远处,暗自监视着四周一切,大约五分钟后,他看到郎彩凤的车子出现了。车子停下后,郎彩凤并没有马上下车,而且在车上观察了一番,才下了车。她漫不经心地走向卫清,一边走着,一边拿出手机给卫清打电话。卫清接通电话,郎彩凤淡淡地道:“你往前走大约一百米,我们在那边见面交谈。”
卫清按照郎彩凤所说的,往前走了一百多米,随后停下,等候郎彩凤。郎彩凤慢慢地走着,她一边走,一边观看四周,看看有没有人在监视这边。她什么都没发现,随即加快步伐,很快就走到了卫清身边。卫清急忙靠近郎彩凤,道:“郎董事长,您来了,我的钱带来了吗?”
“钱带来了,你拿了钱,就赶紧走吧!以后别回江海城了!”
郎彩凤一边说着一边拿出一张银行卡,递给了卫清。卫清接过银行卡,他对着郎彩凤道:“郎董事长,我真是后悔跟您合作了,您让我用竹片代替钢筋,坑害了江家,我这几天睡觉都睡不好……”“得了吧!我当初让你潜伏在江家,就是让你搞破坏的,我可是给了你四千万呢,你一辈子就赚不到的钱,你值了!”
郎彩凤冷冷地道。卫清和郎彩凤说了大约两分钟的话,郎彩凤随后转身走了,她上了车,车子迅速离开。等到郎彩凤离开后,卫清发现闫潇羽并不在,他有点犹豫,想趁机离开。就在他犹豫不决的时候,耳旁响起了闫潇羽的声音:“别东想西想了,赶紧过来,没有我的许可,你插翅也难离开江海城!”
“就算你离开了江海城,甚至到了海外,只要你没离开地球,我都可以轻松找到你!”
卫清一脸惊骇,没看到闫潇羽,可是闫潇羽的声音却在他耳旁,这也太恐怖了。卫清再也不敢胡思乱想了,他老老实实地进了小区,闫潇羽就在旁边,对着他招手道:“你过来吧!”
卫清走到闫潇羽面前,闫潇羽拿下了那支笔,随后对着卫清道:“那张卡也给我吧!这算是你赔偿江家的损失!”
卫清很不情愿地拿出银行卡,交给了闫潇羽,闫潇羽接过银行卡冷冷地道:“你别不情愿,就你这样坑害江家,你的下场很悲惨的,看到你配合我份上,我放过你了!”
“机票已经给你订好了,是二个小时后,飞机起飞,地点是山海城,你到了山海城后,最后继续走,至于去哪里,那是你的事情了。”
卫清十分震惊,闫潇羽竟然给他订好机票了,那就意味着闫潇羽知道他的身份证号码,要不然也不可能订机票的。他越发觉得闫潇羽的可怕,急忙点头道:“好的,我马上去收拾东西,马上去机场。”
闫潇羽点了点头,随即转着就走,一边走着一边轻声地道:“卫清,你记住了,别回江海城,一年内别回家,以后别做这种害人的事情了,否则你会很悲惨的。”
卫清一脸惊骇,因为闫潇羽的声音在他耳旁响起,那声音就好像闫潇羽在他耳旁说一样。闫潇羽离开老樟树小区后,他马上给高子清打电话,片刻之后电话接通了,手机里传来声音:“猛虎老大,您有什么吩咐?”
“等会我发一段视频给你,一个小时后,你传到网上……”闫潇羽淡淡地道。那支笔是一个改装的无线微型摄像头,刚才卫清和郎彩凤的说话已经录像了,闫潇羽要高子清把这段事情传到网上去,揭露郎彩凤坑害江家的事情。这视频一但曝光后,就会传遍整个江海城,有关部门肯定会看到,然后调查核实,江家也就没责任了。随后闫潇羽给江丽珊打电话,告诉江丽珊,事情已经解决了,江家很快就没事。江丽珊一头雾水,她问道:“闫潇羽,怎么就没事了呢?没看到什么啊?”
“一个小时后,你就明白了!注意看江海城的媒体新闻吧!”
闫潇羽淡淡地道。江丽珊还想问什么,可是闫潇羽已经挂断电话了,她噘嘴道:“哼!总是神神秘秘的!还不愿意理我,明天是我的生日呢!他不会忘记了吧!”
一个小时后,江海城各大媒体上出现了卫清和郎彩凤说话的事情,江丽珊也看到视频,她这才明白闫潇羽话的意思。“闫潇羽真是太厉害了,竟然拍到了郎彩凤和卫清说话的视频,这回江家有救了!”
江丽珊喜悦地道。同时她越来越觉得闫潇羽神秘,心里越发喜欢闫潇羽,只是闫潇羽已经结婚了,她只能默默地喜欢。郎彩凤也看到了这段视频,她马上就明白,肯定是被闫潇羽给坑了,气得大发脾气。就在她大发脾气的时候,手机响起,那是戴面具女人的电话,她急忙接通手机。手机里传来怒斥声:“郎彩凤,你这个蠢货!竟然被闫潇羽给卖了,还不知道!”
郎彩凤不敢吭声,任凭戴面具女人责骂,她很清楚,她的一切都是戴面具女人给了,一但激怒了她,收回了一切,她就什么都没了。等到戴面具女人骂了几分钟,气也消得差不多了,她忐忑地道:“我,我该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