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搞的就是他。陆杳嘴上道:“相爷真会开玩笑,谁能整得过你?”
苏槐看着她红肿的嘴唇,如情人般呢喃道:“但不可否认,女人的枕边风厉害。”
所以他这般对她又亲又咬的,就是想在她身上留下他的痕迹。等明天进宫,别说勾引皇帝了,她还是要点脸的,怎么也得把自个遮严实了。何况她本来也没有念头引起皇帝的注意。苏槐手掌温热,抚上她的腿时,陆杳当即浑身发毛。陆杳不可置信道:“我都这样了,肯定没机会去吹枕边风,你还想怎样?”
她呼吸不定,整个人泛着些潮意,还是抵不过他身上气息带来的影响,她一点点脱力,在他面前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苏槐的手十分修长有力,所至之处,他似乎欣赏着陆杳的表情,道:“青楼里不就是这样玩的?”
陆杳道:“我谢谢你,托你的福,我现在是个青楼女子,接过许多的客,你最好别碰,免得脏了你!”
苏槐手下没停,眼神诡谲,道:“我看看有多脏。”
他这人是这样,只要他想摸,管她接过多少客。只要他想要,管她是青楼女子还是良家妇女。“你起鸡皮疙瘩了。”
这像是一个让他来兴的因素,说着他还真抚了上去。陆杳顿时抽了口凉气,整个身子一僵。继而她全力想动手抬腿揍他,只可惜没两下就被他压制得死死的再动作不得。苏槐手指探进去时,陆杳面染烟霞,身子绷得紧紧的,她哑声道:“苏槐,等老子好了,非弄死你不可。”
苏槐听她咬牙切齿的话,听得似乎很满意,手指又往里探了些许。他道:“我等着。”
最终,在一道阻碍前他停了下来,指端微微动了动,他笑着缓缓将手指抽了出来,说出的话无耻之尤:“你的客人还没到过这里。”
他看了看陆杳那恨不得扒了他皮的眼神,又看了看自己的手指,无限温情道:“我这手要么拿批红的笔要么拿杀人的剑,还没这样伺候过女人,你这种眼神看我,是不满足的意思吗?”
陆杳气得狠了,道:“苏槐,我丨操你妈的。”
苏槐起了身,站在床边,手里缓缓整理自己的衣袍,垂眼看她道:“我妈不在了,要不要送你去她坟头?或者我来替她也行。”
说着,手里才理好的衣襟又作势要宽下。陆杳也不是什么犟骨头,见状道:“我收回刚刚那句。”
苏槐多少有些收敛,毕竟上次从她这里回去以后就吐了血,他暂时还不确定到底是因为身体兴奋还是因为其他。如若不然,今晚还能就此作罢?最终苏槐打开房门时,已是一副衣着整洁之态,他容色淡淡,不沾烟火一般,颇有几分清心禁欲的况味,仿佛方才在房里他只是跟陆杳谈了谈人生,丝毫没发生过其他。陆杳看着他的背影想,所谓衣冠禽兽大概就是他这样的,关起门来撕她裙子、像条狗一样咬她,开门以后就一副衣冠楚楚的国家栋梁模样,真是恬不知耻。对,他就是条野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