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发现。还是黑虎警惕地对陆杳咕噜两声。陆杳当即转头一看,就看见了苏槐,手里的动作下意识一顿,木枝啪嗒一声断在了锁孔里。眼下一见到他,就不由得勾起昨晚疯狂的那些画面,陆杳顿时觉得浑身都隐隐作痛。陆杳面无表情道:“你怎么回来得这么早?”
苏槐道:“我觉得不早。”
陆杳道:“可以往这个时候你不是还在宫里霍霍吗?”
苏槐道:“宫里没有惹事的东西,我也清闲些。”
陆杳沉默。他的意思是她就是那个惹事的吧。陆杳看了看他的嘴角,还有淤青,喔唷,对她来说可真养眼。她压了压快要忍不住翘起的嘴角,道:“相爷流了不少血吧,怎么看起来像没事的呢?”
他应该失血过多猝死啊。苏槐道:“你也弄出了不少血,怎么不见你有事?”
陆杳:“……”只要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就跟他这人一样显得很禽兽。苏槐看了一眼黑虎,又道:“你想救它?”
陆杳道:“我没想,我要是想,它早飞走了。”
苏槐又看了一眼锁孔里卡着的木枝,道:“你只是没有趁手的工具。”
剑铮后一步跟进院里来,看见陆杳时,顿了顿,也不晓得该摆什么样的表情。主子的院子里还从来没有过女人,她是第一个被带回来过夜的。以前剑铮都是往这里直进直出,现在突然多了个女人,他还有点不习惯。而且她身上穿的居然是主子的衣服。不过主子没说什么,应该是默许了,他当然更加不能说什么,只能尽量选择忽视。苏槐拾级而上走到屋檐下,推开自己的房门进去。他看了一眼凌乱的床上,吩咐剑铮:“叫个人来收拾。”
剑铮连忙就快步去了,不一会儿叫来一个嬷嬷。这个嬷嬷与陆杳之前见过的相府的那些嬷嬷都不大相同,她不多言不多看,径直进屋里便收拾床榻。收拾好以后又一声不吭地退了下去。期间,陆杳吹了声口哨。候在院子里的剑铮下意识就转头看来。陆杳便问:“阿汝知道我在这里吗?”
剑铮道:“这就不需要陆姑娘操心了。”
他面无表情又道:“陆姑娘动不动就吹口哨,显得轻浮。”
陆杳好笑道:“我轻浮谁了?我又没对你吹,不是你自己主动反应的。”
剑铮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