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从她打开狗男人衣橱更衣到躺到床上,动作一气呵成。等苏槐洗漱完回房,她还是老样子,侧着身背对着他,朝里睡了。苏槐在她身后躺下,两人无言。过了一会儿,苏槐忽然徐徐开口道:“过两日,你要的东西,我去给你弄。”
陆杳一听,哪还有睡意,立马精神过来,语气里不露情绪,道:“当真?”
她不能得意忘形,万一狗男人见她太高兴,说翻脸就翻脸又反悔了怎么办。苏槐道:“你转过来睡。”
陆杳没动,他也有耐心等。半晌,她还是动了动身子,翻过身面向他。两人都睁着眼没睡。陆杳那双桃花眼里更是光彩熠熠,胜过月华星辉。苏槐道:“睡过来些。”
陆杳道:“你别得寸进尺。”
苏槐道:“要不要随你。”
陆杳权衡了一下,朝他挨近些,道:“说两日就是两日。”
苏槐一手勾住她腰,就把她勾进怀里来。陆杳鼻尖几乎就抵在他衣襟上,他身上那股子芳烈的气息便直往她鼻子里钻。她挣了挣,挣不脱,只好缓了缓呼吸,道:“其实独活配以血引子,并不能让你的情况好些,只不过是饮鸩止渴。”
苏槐道:“那你有什么更好的办法。”
陆杳秉持着交易原则,道:“等两日后你给我拿到了东西,我就找人给你弄更好的办法。”
没多久,她身上就开始冒汗,她道:“今晚还睡不睡了?”
苏槐道:“我可以不睡。”
陆杳:“……”陆杳道:“可我要睡。”
苏槐道:“那你睡。”
陆杳道:“狗味儿太浓,我要转过去睡。”
苏槐道:“那别睡了。”
说罢他捉着她后颈低头就来吻她。陆杳躲无可躲,被他压着唇瓣越吻越深,手臂箍着她的腰也越来越紧。狗日的亲着亲着就将她压到身下去了。今晚发生这么多事,皇帝到了后半夜还睡不着。要是平时,他还可以召陆杳进宫来给他弹两曲,可眼下实在无心召见。太监便道:“皇上,今晚殿前献舞的那名女子……奴才瞧着那眼睛,倒有些像六姑娘。”
这一听,皇帝立马就想起来了,就更加无心睡眠了。皇帝沉吟半晌,问:“她人在哪儿?”
太监道:“既是献舞的,想是在司乐宫吧。”
随后皇帝命人去宣。那女子等了大半宿,终于等来了好消息。她跟着太监去往乾心殿面圣,皇帝让她摘掉面纱,细细一看,那模样真跟阿汝有几分相似。皇帝不由忆起阿汝来,之前她也曾在这里留夜,每每让他酣畅淋漓。皇帝一时兴起,就留了这女子宠幸。可怎知,就在宽衣之时,女子腰带一松,忽有东西叮咚一下坠了地。女子见状,岂敢亵渎了圣物,连忙弯身拾起。皇帝自是也看见了,那玉佩质地通透上乘,岂是她一个舞姬所能有的。皇帝便伸手道:“给朕瞧瞧。”
女子双手恭敬地奉上。皇帝观摩着玉佩,面上神情不定,待翻到背面,见得那字样时,方才问:“你与那敬王是何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