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晏殊明显一怔,脱口而出:“我什么时候……”似乎想到什么,话音戛然而止,到嘴边的话咽回去,再次开口指摘,“就算是我丢掉的东西,你也没有资格转卖。”
温竹瑶知道他霸道,没想到会霸道到这般地步,“周晏殊,你简直是蛮不讲理。”
“我说的话就是道理。”
男人余光瞥到收银台那边两个服务员看好戏的眼神,直接扣住她的手腕就往外走。温竹瑶本能的挣扎,“你,你放开我……周晏殊,你放开我……”周晏殊将她拽出咖啡馆,直接塞进了宾利的后座,“砰”的一声摔上车门。温竹瑶被车门声震的心尖一颤,吃痛的揉着被他攥红的手腕。周晏殊侧头,鹰隼般的眼神在她的身上仔细打量,剑眉凝结的怒火渐渐被压抑。“我最后一次问你,为什么要卖掉手表?”
温竹瑶的动作一顿,浓翘的睫毛轻颤,面对男人强大的压迫感没有屈服,“没有为什么,就是不想要了。”
就像我不想要你了一样。周晏殊锐利的眼神盯着她,像是要将她整个人都看穿。“以后别再做这么愚蠢的事,我丢不起这个脸。”
冷声警告,不留一丝情面。温竹瑶眼眶都红了,咬了下红唇,努力维持着自己最后的自尊,“周总,你签了这份离婚协议,现在我们就去把手续办了,以后就不会再有人给你丢脸了。”
周晏殊看到她拿出来的离婚协议,脸上瞬间阴云密布,墨色的眼眸里似乎结出冰渣子来,一把掐住她的颈脖,低头就吻上了她的红唇。温竹瑶清眸里是他被放大N倍的五官,心底涌上了无限的恐惧,遍体恶寒。男人犹如一只嗜血的野兽在她的唇瓣上撕咬。“放……放开我……”唇齿相依的缝隙中溢出模糊不清的声音,“周,晏殊你……放开我……”她越是挣扎,男人就越凶狠,手指松开了她的脖子,却掐住了她不堪一折的细腰。对于这具娇软的身体,骄傲如周晏殊也会情不自禁的屈服。—车子停在空旷无人的路边,保镖下车背对着车子而站。车厢里是男人急促的喘息声,女人压抑的啜泣声,巴掌大的小脸上挂满泪珠,身上的裙子被蹂躏的不成样。香肩外露,春光乍现。周晏殊舌尖尝到苦涩,粗鲁的动作终于停下,粗粝的指腹轻抚过她脸颊上的泪。“哭什么?”
声音算不得温柔,但比平日又少了几分冷漠和厌恶。温竹瑶紧紧咬着唇瓣,眼泪无声的往下流,瘦弱的身子不住的颤抖。可怜,弱小,又无助。周晏殊是一个没什么耐心的人,擦了两次眼泪见她哭的没完没了就失去了耐心。“下次再让我从你嘴里听到那两个字,我就真在外面办了你。”
他以为温竹瑶只是怕在外面做这档子事,却不知道……她不只是怕在他在外面做,更怕跟他的身体接触。他的触碰会让她不由自主的想起被拖去医院给庄文文输血的画面。从心到身体都会发颤,会从灵魂深处生出恐惧。害怕他再一次伤害自己。周晏殊伸手将她的裙子整理好,捡起地上的离婚协议看都没看一眼,撕得粉碎直接丢出窗外。“下车。”
温竹瑶也不想继续和他在同一个空间,拿着掉在地上包下车,关门时看到他身边的手表盒,最终没有勇气开口要,关上车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