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更!)——————————此时的叶尘刚刚赶了过来,可是眼前的一幕惊呆了他!叶腾倒在了血泊中,胸口插着神农尺。“爹!”
叶尘赶紧冲到叶腾面前,跪了下来,眼泪不停的流了下来。叶尘一转眼狠狠的看了沈嘉伟一眼,恨恨的说道:“三天!三天你都等不了么!你的信用呢!你说的话难道就是放屁吗!”
沈嘉伟将神农尺拔了出来,笑道:“哈哈!是他自己找死!我为什么要等三天!杀父弑母之仇,片刻都等不了!”
叶尘听到沈嘉伟的话,将天晶剑举起,指向沈嘉伟,自嘲道:“呵呵!亏我还尊你为大哥!我真是傻的可以!你的话,我奉还给你,杀父之仇,片刻都不能等!”
沈嘉伟用神农尺将叶尘的天晶剑打了下去,叫道:“如果你想为你爹报仇,现在就可以!”
“啊!”
叶尘见沈嘉伟如此张狂,十分气愤,举起天晶剑,大叫了一声,就要向攻击,沈嘉伟也举起神农尺,准备还击。就在这时,杨秋儿挡在了沈嘉伟和叶尘的中间,说道:“冤冤相报何时了啊!你们为何就不能放下!”
叶尘已经接近疯狂了,根本就不听杨秋儿的话,准备用天晶剑刺杨秋儿。杨秋儿一时慌了手脚,眼看天晶剑就要接近杨秋儿了,沈嘉伟连忙用神农尺挡在杨秋儿的面前,一把推开了杨秋儿,叫道:“娘,你不要过来,太危险了!”
说完,立马用神农尺攻击叶尘。叶尘下意识的退后了一步,而沈嘉伟一个跨步,来到了冲在叶尘的左边,用神农尺向叶尘砍去,叶尘将天晶剑横在空中,挡住了神农尺的攻击。沈嘉伟见叶尘用天晶剑挡住了自己的攻击,趁势迅速的用脚踹了叶尘肚子两脚,叶尘被向后踹退了几步,把天晶剑插在地上,支撑着身体。原来沈嘉伟把叶尘的天晶剑当作了支点,使自己全身可以腾空而起,由此就可以用脚攻击叶尘完全没有防备的肚子,从而对他造成伤害。叶尘心理一惊:原本以为自己这个大哥只是会点法术,没想到脑子还厉害,还真是不好对付。叶尘缓了缓,将天晶剑拔了起来,直直的飞了出去,冲向沈嘉伟,发疯般的用天晶剑不断的砍沈嘉伟。沈嘉伟知道叶尘此时来势凶猛,没有和他硬碰硬,只是用神农尺不断的防御着。沈嘉伟速度极快,叶尘的天晶剑挥来,防御的同时,身形一闪,闪到了叶尘的身后,沈嘉伟又用脚踹了叶尘一脚,顿时叶尘又被向后踢了几步,咳嗽了两声,显然叶尘受伤了。“啊啊啊!”
叶尘已经疯狂了,拿起天晶剑继续向沈嘉伟砍去。沈嘉伟看到叶尘的样子,摇了摇头,轻声道:“哎,如此心浮气躁,怎么可能是我的对手。”
沈嘉伟越是这么说,叶尘越是生气,不断的叫着,用天晶剑向沈嘉伟砍去。天晶剑不断发出剑气,沈嘉伟不断用神农尺抵挡着剑气,没想到凌厉的剑气逼退了沈嘉伟。沈嘉伟慢慢往后退,头上不断的冒着汗,叶尘仿佛不知道累一样,发疯一般的不断砍着。就在这时,天上忽然下起了雨,雷电交加,仿佛天神也在观看着这场激烈的战斗。突然乌云密布,天渐渐的暗了下来,虽然无尽的黑暗笼罩天地间,但是叶尘的攻击丝毫没有减弱,沈嘉伟没有任何机会反攻,也没有任何机会逃跑,只能不断防御着。沈嘉伟已经疲惫不堪了,叶尘的攻击似乎也开始慢了下来,给沈嘉伟找到了机会,他腾空而起,在空中旋身,挥出一片绚烂的光幕,似点点繁星自星空中坠落而下,光幕斩灭了激射而来的天晶剑气。而后神农尺挥洒,刺眼的剑芒直冲而起,宛如绚烂的银龙一般,仿佛要与天上劈落而下的闪电连接到一起。无尽的黑暗中,大雨滂沱,萧条的林间,可悲的坟墓前,叶尘半跪在地上,全身不断颤抖着,嘴角流着鲜血,天晶剑掉在了地上。沈嘉伟站在叶尘面前,用神农尺架在叶尘的脖子上,淡淡的说道:“你!不是我的对手。”
“啊啊啊啊!”
叶尘用沧桑的声音吼叫着,虽然叫着,可是叶尘却没有半点力气站起来,只能用狠狠的眼神看着沈嘉伟,恨不得将沈嘉伟杀了。叶尘咬着牙说道:“既然技不如人,杀了我吧!”
还没等沈嘉伟说话,杨秋儿挡在了叶尘的面前,流着泪对沈嘉伟说道:“孩子你就饶他一命吧!”
沈嘉伟淡淡的说道:“我原本就没想杀他,你走吧!”
沈嘉伟不说这句话还好,说了叶尘更是以为沈嘉伟在侮辱他,对着沈嘉伟叫道:“要杀要剐随你便!你不能侮辱我!你不能!”
沈嘉伟撇了叶尘一眼,没有理他,杨秋儿摸了摸叶尘的脸蛋,说道:“孩子,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你还是快走吧!”
叶尘一把将杨秋儿的手打了下去,骂道:“你是他的娘,别猫哭耗子了!要杀要剐随便!”
杨秋儿打了叶尘一巴掌,杨秋儿在原地愣了一会儿,说道:“你就这样跟你父亲去了,你对得起你的父亲么!”
叶尘笑道:“呵呵!杀父大仇报不了,我还有何颜面活在这个世上!”
杨秋儿叫道:“你还有你的母亲呢!”
叶尘看了杨秋儿一会儿,问道:“你是谁?你怎么知道这么多?”
杨秋儿立马把脸转了过去,说道:“我是谁不重要,你就这样死了,对得起你的母亲么!”
叶尘自嘲道:“反正我一出生她就走了,她根本就不在乎我,也不会回来!”
杨秋儿小声的说道:“万一她要是回来了呢!”
叶尘想了一会儿,强忍着疼痛站了起来,走到沈嘉伟身边,狠狠的说道:“沈嘉伟,从今天起,我叶尘与你再无关系,就算有关系也是仇人关系。”
随后叶尘将腰带解了下来,同天晶剑将腰带切成两半,说道:“你我今天割带断义,从此之后再无兄弟情义。”
说完慢慢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