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点,恕本长老无法苟同,然第二点,本长老理论不成动手打伤公子苏一说,实则是,公子苏先动的手。别人不清楚弟子的实力,师尊不应该不清楚,如是弟子先动的手。那现在公子苏,还能不能出现在祭天大礼上,犹未可知。至于伤及其他,本长老伤的人,本长老已经救治了,而公子苏在本长老施法救治之时打散弟子的术法,差点就令本长老入了那魔道。至于第三点,本长老是玄门的长老,本长老在没犯大过的情况下,本长老就想问一句,本长老凭什么让你公子苏搜查?鉴于以上,还请师尊明查。玄尊看着这两人真的是头疼,一个是自已一手培养的弟子,一手栽培的长老。而另一个,虽不是自已亲手栽培,但也是近几年来最为优秀的弟子。原本还想着自已年岁已大,再过个几十百把年的将继承人培养出来了自已就去游历四方,可临到头来……公子所说的第一点,容老夫我问问公子,“什么时候,我玄门中人,还是长老,什么时候成了帝国的臣了?”
还有第二点,既然那女子自已想离开,且也请求过玄度的帮助。虽当时并没有同意,可随后,玄度去找公子理论时,公子又为何口出狂言?然,玄度伤人是不对,可施法救人之时,公子又为何出手打断?难道公子不知,施法之时,最忌被人所扰吗?再说第三点,在我玄门长老并无过错之时,公子苏你仅凭猜测,就要大肆搜查。本尊且问问公子,这,又是谁给你的勇气?这一桩桩一件件,公子觉得,本尊玄门长老是错,公子自已做的对?弟子……本尊记得,上一次,本尊出山,你哪位父亲,都对本尊,对玄门众人恭恭敬敬,礼遇有加,以平辈论处。怎么到了公子这,玄门长老就是公子的臣了?难道,公子自认为比玄度长老,比本尊,乃至于比帝辰都要大吗?弟子不敢。你不敢?依本尊看,你不是不敢,而是敢的很!只不过,你是没那个契机……弟子惶恐,弟子……你惶恐?你惶恐什么?一个精英弟子,对待门派长老,不恭敬,不尊敬也就罢了,从你进大殿开始,你对玄度长老可有半点尊敬?你对本尊可有半点敬畏?弟子……今梓苏对玄门长老不敬,口出狂言,本应罚雷丈之刑!然其是帝国公子,亦是帝国与玄门百年同根,千年同源的见证。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令其面壁思过一年。降为普通弟子!尔,可服?弟子……服。另玄度,在理论之时伤人,实属不该,然,公子苏先口出狂言。虽未经公子苏同意就将人送走,但女子亦增主动恳求过玄度帮忙,所以,功过相抵,不予惩罚。但,公子乃是帝国公子,虽也是我玄门中人,但身份尊贵,今罚其面壁思过半年。尔,可服?回师尊,弟子,服。尔等,若没事了,就都退下吧。是,师尊。是,师尊。门口,台阶上。今日梓苏的这番言论,还真是让本长老大开眼界。哦,不,“现在,该叫你,南苏了,毕竟,现在的你,可不是什么精英弟子了。瞧我这记性,怎么忘的如此之快?哈哈哈。”
公子苏,站在台阶上一言不发,眼神阴鹜,衣袖下的手紧握成拳。良久后,公子苏,一步一步的走下台阶的同时,在心里发誓,“日后,势必讨回现在自已所遭受的一切,势必,让玄度,让玄门为此,付出应有的代价。”
厅内,玄度两人走后,玄尊仿佛一下子,就……老了。向来公正的他,今天,竟公然帮着自已的弟子,抢别人的女人。“唉,罢了,冥冥之中,自有天意,既已走了这一步,那就看天命,到底……站在哪一边吧。”
似自言自语,又似在对谁述说的声音落下后,大殿内陷入安静,玄尊,终究,还是……不过,玄尊,并不后悔今天的决定,若重来,玄尊也一样会选择帮着自已的弟子。只因玄门,乃正派人士,作为一个长老,去抢别人的女人,无论出自什么样的目的,无论,这个过程中发生了什么,若是传出去……不管是于门派,还是于自已,都没有半点好处,反之……日后门派的威望,势必会一落千丈,成为别派,乃至成为天下人的笑话。而这,是玄尊,绝不允许发生的。哪怕,只是可能。度阁,玄度回来后,显得心情颇好。当初,在决定,做这件事情的时候,他就在堵。堵自已,在师尊心中的分量,亦是堵自已,这么多年来为玄门战战业业的付出,同样,也是想看看,到底在师尊面前,在师尊心里,自已与公子苏,到底谁在师尊心目中更重。原本今天,玄尊传音之时,玄度还有点忐忑不安。但,却没想,最终,是这么个结果。当然,这样的结果也并不完全是意料之外的。“起码,门派与帝国,在师尊的心目中,最终还是门派更重,不是吗?”
一盏茶喝完,玄度起身。后院内,连日来的心闷,让杨欣苦不堪言。但,自从来了这里,心虽然还是有点闷闷的,不过,却比在马车上,好些。欣在干什么呢?我在赏花,这里,好美啊。杨欣坐在秋千上回答道。这,是什么?玄度指了指杨欣身下的秋千疑惑的问。这,是秋千啊。哈哈哈~你莫不是没见过?看着杨欣的笑容,玄度也情不自禁的笑了笑,“我,常年待在门派之中,几乎,不怎么出去,所以……”所以,你没见过?啧啧,那你这生活,也太闷了,你应该多出去走走啊……这样,才能见到更多新鲜的东西,才能活的精彩……啊!杨欣说着说着惊呼一声,摔了下来。因为荡的太高,用来制作秋千的绳子不堪重负,啪的一声断了。落下的杨欣,惊呼一声,闭眼等着落地。